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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倍道:“想不到他是这样的神经病。”
众人一阵哄笑,随即纷纷和张念祖道别。
就在这时忽听大门口传来了呼喝之声,大家透过窗户往外看去,只见**和一个人起了冲突,对方只用一只手就把**扒拉来扒拉去,这个世界上能有如此能力的别无他人,正是杰克!
屋里的人呼啦一下冲出去把杰克围了起来,杰克不慌不忙道:“我要见张念祖。”
张念祖站在门口道:“让他进来吧,要是打架他也不会一个人来。”
杰克道:“我还真不是一个人来的——”说着回头冲大门外道,“进来吧。”
随着话音,一个戴着硕大宽檐遮阳帽、打扮入时的姑娘走了进来,在帽子的遮挡下众人看不清她的脸,看身形动作应该很年轻。
在一群人虎视眈眈中,杰克和那姑娘进了客厅,杰克和张念祖打了个照面,道:“没想到我还没走吧?”
张念祖淡然道:“想到了,所以你食言了,你答应过我不再纠缠的。”
杰克略略有些不自然,随即道:“我这次来不是和你抢位子,而是想帮这位姑娘一个忙。”他伸手一指道,“介绍一下,这位是陈灵雁,我带她来是想帮她确认一下:她的父亲死在了你们手里。”
众人一片低哗,杜恒有个闺女他们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她也是赵彩娥能反败为胜的重要筹码之一,想不到杰克把她找来了。
陈灵雁摘下帽子,她长相甜美,即使在不笑的时候脸上都有两个梨涡时隐时现,原本该是个邻家小妹,这时却满脸怒色,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李长贵道:“姑娘,你爸和我们之间的事情很难说清楚,他确实是我们看着走的,但说他死在我们手里,这个我们不能认。”
陈灵雁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大声道:“赵芝荣呢,让她出来见我!”
张念祖一愕,随即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很可能是母亲在外的名字。
杰克对陈灵雁道:“赵芝荣是她给你当保姆时候的称呼,这个女人的本名叫赵彩娥。”
陈灵雁愣了一下,又大声道:“让她出来见我!”
李长贵对杰克冷冷道:“你这招我真是看不懂,竟然搬出一个小姑娘来生事,杜恒死前已与我们恩怨两清,遗嘱也写得明明白白,退一万步说,就算你骗得小姑娘信了杜恒是死在我们手里的,那又能怎样?”
杰克背起手道:“她信不信并不重要,杜恒死前把一笔巨款的受益人从这位灵雁姑娘转变成了张念祖,银行方面本来就疑虑重重,如果能证实杜恒生前是受了胁迫更改的遗嘱,那那笔钱你们也别想得到了——现在银行已经派了专人来调查此事,现在你明白我这一招的目的了吧?这就叫釜底抽薪。”
众人个个怒上心头。
张念祖道:“以前你还算是个对手,现在的你越来越下作了。”
杰克道:“我势单力孤,如果不用非常手段怎么斗得过你们,那么大一笔钱银行巴不得多在自己手里握一阵子,你们接下来面临的是漫漫无期的调查,然后十有**它们会再次由灵雁继承,我想看看你这个祖爷有什么法子来扭转局面。”
这时陈灵雁又大声道:“赵彩娥呢?”
赵彩娥漫步而出,很自然道:“是灵雁啊。”
陈灵雁眼中冒火,她扫视着别墅内外,冷笑道:“一个给人打工的保姆居然住这么好的房子,你骗得我好苦啊,干妈!”
赵彩娥叹气道:“这房子我才没住几天,既然你找来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陈灵雁道:“你是不是一开始就骗了我?”
赵彩娥直截了当道:“我从接触你那天起就别有目的,你爸是我老公的手下、小弟,我老公手里有一笔钱是全族人的公款,你爸多年以前卷走了它,我找到你,是为了挖出你爸,最终目的是为了钱,这件事你爸有错在先,那是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但是最后他和我们已经互相达成了谅解,他死于寿终正寝,我们作为朋友送了他最后一程,我这么说解释清楚了吗?”
陈灵雁喝道:“我才不关心杜恒是怎么死的,我甚至都没见过他,我只问你你对我好是不是只为了利用了我?”
赵彩娥道:“是的。”
陈灵雁掩面而泣,对杰克道:“我要的答案找到了,我们走吧。”
赵彩娥则对杰克道:“杜恒有个女儿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杰克道:“既然你公然露面了,那你以前去过哪,干过什么也就不难查。”
赵彩娥道:“是我大意了,灵雁本来能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的。”
陈灵雁愤然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想骗我!”
杰克道:“走吧。”
几个族人默然地挡在了门口。
杰克道:“我没有小看各位的意思,就算我有战士锁链,你们一起上的话我还是没把握能全身而退,其实这趟我也不想来,无奈灵雁姑娘执意要问个明白,否则不会帮我。”
**道:“那你现在作何感想?”
杰克安然道:“你们要对我动手就坐实了心里有鬼,因为杜恒受胁迫的事是我捅给银行的,我和灵雁要在这里受一点损伤你们**何辩白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微笑着看着张念祖道,“我的一步棋走完了,下面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