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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荡荡的。
薄止褣的忽然捏着我的下巴:“没名没分的跟着,嗯?”
我安静了下,嗯了声,没再多说什么。
“女人不是喜欢名分?”薄止褣问我。
“那你会给我名分吗?”我反问薄止褣。
薄止褣没说话。
我倒是不介意,低低的笑出声:“我知道你不会给,你既然不会给,我为什么要奢求?起码在这段关系里,我也不吃亏,对不对?最少,我想我真的和你分手的那一天,你不会亏待我。”
这是实话。
薄止褣在海城几乎没任何的花边新闻,但是这不代表薄止褣没女人。
海城的豪门圈,哪个男人没那么点小九九的。
可是,薄止褣的那些莺莺燕燕,却从来没一个人跳出来给薄止褣制造任何的事端。薄止褣的出手大方也是出了名的。
甚至,在这一段过程里,薄止褣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女伴的事情。
就这样,已经很好了。
我就想着,这段关系里,就算我明知我和薄止褣的关系,我也可以私心的认为,薄止褣和我是男女朋友,我们是光明正大的。
到时候分了,那也就是性格不合。
各种各样的借口都可以。
总好过,把我自己的心口堵的一阵阵的慌。
何况,我也不认为,薄止褣会对我有一辈子的兴趣,就算薄止褣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总觉得,薄止褣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我这里的。
甚至,这人看着我的眼神,我都觉得,他的眼神里,我看出了一丝复杂的神情。
“想和我分手?”薄止褣安静了片刻,才问着我。
但是捏着我下巴的手已经松开了。
我没说话,看着薄止褣:“难道你想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吗?我想,你不会。你对我的兴趣在浓烈,早晚也会没兴趣的。何况,薄家会允许你不结婚吗?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要你结婚了,我就势必要离开,不是吗?”
我说的头头是道。
薄止褣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忽然,他笑了:“你还真的是要一个看的透的女人。”
是,海城哪个女人纠缠着薄止褣,不是为了薄太太的位置。
像我这样,把薄太太的位置给推了出去的,大概是没有的。
或许,不是我看的透,只是我在这个圈子里呆了太久已经有些后怕了。一个裴家,都可以把我弄的生不如死,更不用说薄家了。
我只想,小心翼翼的守着我的这条命。
见我没说话,薄止褣倒是也没为难。
我以为薄止褣不会再继续说什么,忽然,这人就这么俯身,在我的唇上亲了亲,那模样,像极了热恋里的情侣。
我楞了下。
薄止褣却没再继续,反而松开了我:“乖一点。在医院好好的养着。”
说着,薄止褣顿了顿:“我不喜欢看见我的女人,一身都是伤的模样。”
我没应声,脑袋低的很下。
我越发的不好意思,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起来。
偏偏,薄止褣又没松开的意思,我只能假装有些犯困,薄止褣这才放过我。
我松了口气,就这么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我以为薄止褣会离开,结果,薄止褣却什么地方都没去,就这么在一旁的沙发上,打开笔记本处理公事。
我有些惊讶。
但是从我的角度看去,就正好看见薄止褣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键盘上敲打着。
蓝牙耳机一闪一闪的,偶尔,薄止褣说几句话,声线很好听,却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仪,面部线条,棱角分明,在绷起来的时候,却格外的严厉。
我却觉得薄止褣,莫名的帅。
就这样的侧颜,把我撩的心湖一阵阵的凌乱。
甚至,看着薄止褣的眼神,都变得贪恋了起来。
薄止褣似乎注意到我的眸光,很淡的扫了一眼,我立刻紧闭了眼睛,装作没看见。
隐约里,我听见了薄止褣的笑声。
我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在笑我,但是我却胆子小的,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生怕被薄止褣再一次的逮个正着。
就这样闭着眼,最终我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等我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微微亮的时候了,我迷糊了一阵,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很快,我坐了起来。
病房内,空荡荡的,再没了人。
薄止褣是回去了吧。
我下意识的想着。
但是,再看着沙发上,薄止褣的外套,我微微楞了一下,没回过神。薄止褣和我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如果要走的时候,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私人物品,比如衣服这一类的东西。
而这一次?
我来不及细想,清晨起来的生理需求,让我撑着床,想从病床挪到洗手间。
我不是一个喜欢麻烦人的人,但是,在那样的车祸后,我的四肢百骸都好似被人活生生的搅碎了一样。
那种疼痛,让我走一步,都好似钻心的疼。
我是一个天生怕疼的人,但是我却没叫任何人,我知道,早晚我只会剩下我只一个人,所以,我从来不会倚靠任何人。
我就连下个床,我都气喘吁吁的。
我的手就这么撑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呼吸,似乎相等这一阵的疼痛感过去,再努力的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