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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止褣是真的把选择权放在我的手里。
“黎夏,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这三天我要去一趟新加坡,等我回来,希望你已经做好决定了。”
说完,薄止褣就真的松开了我。
我在这样的愣怔里,看着薄止褣从容不迫的拿起自己的衣服进去冲了个澡,而后头也不回的就从我的面前离开。
在薄止褣走出房间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开口:“薄止褣——”
薄止褣的动作停了停。
我却没继续说下去。
我要说什么,告诉薄止褣答案吗?
和薄止褣纠缠这么久,我难道不觉得累吗?真的喜欢上这个人,我才更清楚的知道,薄止褣是多么碰不得的男人。
既然碰不得,现在他给了我这样的机会,为什么我还不离开呢?
可是,我却又隐隐觉得惶恐不安。
那种惶恐不安,不是来自薄止褣,而是来自我内心的不舍。
就这么短暂的时间,我真的贪恋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
甚至,薄止褣这样的话,我并不傻,我很清楚,薄止褣表面看起来是在给我机会,但是却是更像一个陷阱。
一个让我进去,怎么都出不来的陷阱。
可裴钊——
忽然,我闭了闭眼,脱口而出:“注意安全。”
薄止褣嗯了声,没说什么。
等我再睁眼,就已经听见卧室关门的声音,薄止褣离开了。
我在床上,是真的一晚上都没睡着。
第二天,几乎是盯着熊猫眼去的公司,恍恍惚惚的,脑子里想的都是裴钊和薄止褣的话。
甚至,我以为裴钊会给我电话,约我见面,结果,我却始终没等到裴钊的电话和任何只言片语。
但是我却知道,薄止褣不会拿这种事骗我开心。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却等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那是我的小姑裴曼曼。
第55章 裴钊是凶手
我下班看见我小姑裴曼曼的时候,那种警惕是显而易见的,起码任何一次,裴曼曼出现都不会有任何好事。
而裴家出了事,裴曼曼自然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过着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她习惯了奢侈的生活,怎么会习惯。
我并不想在公司门口和裴曼曼起任何的冲突。
但是裴曼曼却没打算放过我,一个健步,就已经把我拦了下来:“黎夏,你这个贱人,你害了裴家还不够,你还要害我哥不幸福吗?你这样缠着我哥有什么意思?”
每个裴家人都在和我说这样的话,我早就已经麻木了。
我不想理睬裴曼曼,裴曼曼却冲着我冷笑:“黎夏,你躲在你的乌龟壳里有什么用,你在幻想我哥还爱你,真的以为我哥和琯琯姐不可能,只会和你在一起吗?你做梦!”
这话,让我眼神微眯。
“那不过就是我哥安抚你的话。”裴曼曼冷笑,“你把他害的这么惨,他怎么可能放过你。你不知道,但是我哥知道。你母亲的最后一份遗嘱,带着一份五千万美金的遗产,只要拿到这笔钱,裴氏现在的事情就不是事情,当然,这前提,不可能和你离婚。”
裴曼曼真的是恨死我了,恨不得能在第一时间把我弄死。
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但是裴曼曼嘴巴里说出来的话,虽然不可信,可在裴钊和我的问题上,并不存在这种不可信的事情。
而我母亲却是留了一封信,那封信我一直没打开,因为遗嘱说,除非我和裴钊离婚,要么就是我的孩子满十八岁了,才可以打开这封信。
不然的话,这封信,永远都不需要打开。
难道——
“不相信我说的话?”裴曼曼冷笑一声。
我倒是冷静:“我凭什么信你的这些话?”
裴曼曼大概是真的害怕我和裴钊重新再一起,直接把我的手抓了起来,快速的拦了一辆车,直接把我推上车。
我的眉头皱了一下。
裴曼曼却意外的没说话。
我看着裴曼曼,忽然开口:“裴曼曼,这些话要是真的,你这么捅出来,不怕奶奶打死你吗?”
我在试探裴曼曼。
裴曼曼却不屑一顾的看着我:“黎夏,我真的受够你这张嘴脸了。当年的那点钱,让你在裴家几乎是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我哥那么优秀的人,却四处被人说,是吃女人的软饭起来的男人,我替我哥委屈。”
我倒是安静了下,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知道了裴曼曼看我不顺眼的原因。
只是,裴曼曼对我义愤填膺的姿态,让我微微有些莫名。
我没说话。
“现在难道我还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吗?我讨厌死你了,我恨不得你能死,怎么会让你留在裴家。”
裴曼曼在车内,几乎要歇斯底里起来了。
“这笔钱很重要吗?是,在没琯琯姐的时候,这笔钱真的很重要。但是琯琯姐在,你的这笔钱,有什么用!”裴曼曼是有恃无恐,“琯琯姐的嫁妆何止五千万。那起码是明媒正娶而来的。而非是你这样,用钱换来的裴太太的身份。”
我拧眉。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裴氏现在这样,是被薄家打压的,琯琯姐嫁进来,这些根本不存在了。我哥就不需要每天焦头烂额!”裴曼曼冲着我怒吼,“黎夏,你真的是全世界最恶心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