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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这个人,大概真的已经超出了裴钊的控制和理解。
总是可以三方五次的出现各种各样的男人,在裴钊的面前,狠狠的让裴钊没了面子。
“黎夏。”裴钊的脸变得有些面目狰狞的。
薄止褣倒是不咸不淡的问了句:“今儿不是带着琯琯吃饭,现在在这里和即将成为前妻的人纠缠,不怕惹出事吗?琯琯的脾气要上来了,还真的谁都哄不住了。”
薄止褣的话,就像说一件完全和他没关系的事情。
但是却说的裴钊脸色大变。
毕竟,裴钊和我在洗手间做的那点事,总是要花时间的,娇媚的人儿就这样被丢在包厢里,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我以为裴钊转身就会走,结果,裴钊却阴沉的看着我,然后把视线落在了薄止褣的身上:“那是我的问题。只是薄总明知道黎夏还没离婚,就和黎夏纠缠不清,不怕传出去不好听吗?”
薄止褣似笑非笑的看着裴钊。
那眼神摆明了告诉裴钊,他怕过谁?
是,薄止褣就是那种,祖宗气的从坟墓里面跳出来,还仍然我行我素的人。
就算薄琯琯和裴钊的事情,明眼人都应该阻止,偏偏薄止褣却选择了沉默以对,顺其自然的任事情朝着越来越出轨的方向发展了。
果不其然,薄止褣的眼神激怒了裴钊,但是裴钊却又不敢对薄止褣发飙,最终,那怒意就只能朝着我的身上撒:“黎夏,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只是看着裴钊,无动于衷。
“还不过来。”裴钊有些脸面无存。
薄止褣却好似玩笑一样,忽然加了一句:“你要过去吗?还是要跟我走?”
一句话,就如同隐形的炸弹。
我不会天真的认为我是多么吃香的人,我只是两个男人手里最无聊的玩具,我很冷静的看着两人,不断的深呼吸。
一直到我气息平静,我才看向薄止褣:“我还有事。”
薄止褣不置可否,裴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我已经越过两人,快速的朝着周淮安包厢的方向走去。
我无暇顾及身后的男人做了些什么,我只想逃离这个让我再狼狈不堪的地方。
……
——
我从遇见裴钊,到回到包厢,这头尾也已经用去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
我以为周淮安走了。
结果我推门而入的时候,周淮安却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等着我,看见我的时候,他甚至一句话都没问,只是简单的问着:“你想吃什么?可以点餐了。来了不吃,挺可惜的。”
“我——”我局促了一下,许久最终只对着周淮安说着,“谢谢你。”
“客气了。”周淮安笑而不语,就这么把菜单摆在我的面前。
我是真的没什么胃口,草草的点了几个菜,周淮安按照我的意思下了单,把菜单交还给了服务生,而后就这么安静的坐着。
周淮安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和周淮安重逢起,我就很清楚这一点。
这一次,绷不住的人是我:“你都没事要问我吗?你都不好奇吗?”
我不想周淮安在一种什么都不懂的境地里,当一个无知的傻子。
我的问题,才让周淮安认真的看着我,然后反问:“很重要吗?裴钊是你的丈夫也好,前男友也好,现在你们没关系了,不是吗?”
我没说话。
“裴钊和薄家小姐薄琯琯再一起,这是海城人尽皆知的事情。”周淮安都知道了,那真的是海城人尽皆知了。
结果,我却笑了:“我和裴钊并没离婚。”
周淮安微微错愕了一下。
然后,周淮安跟着安静了下来。
“是不是觉得我很乱,很贱?”我说的刻薄而尖锐的词汇。
周淮安似乎在深思,许久才对着我说着:“夏夏,不管别人怎么样,做好自己就可以了。人活着,最重要的是自己要开心。”
我楞了很久。
我以为周淮安也会对我冷嘲热讽一番,然后站起身就甩手走人,我甚至可能连现在的找工作都保不住。
毕竟,裴钊是什么人,周淮安不可能不知道的。
那么,只要知道了,周淮安随口问一些商界里的人,就知道裴钊对我的事下了什么命令。
结果,周淮安却是这样的反应。
我感激的看着周淮安,除去谢谢,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
周淮安没说话,倒是很安静。
服务生很快的上了菜,周淮安陪着我吃着,一直到用晚餐,周淮安才和我一起散步回了公司。
……
——
自从遇见裴钊和薄止褣后,我一直紧绷着神经,生怕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但显然,我觉得我似乎想多了,海城风平浪静的不像话,那一次后,我就没再看见裴钊和薄止褣。
两人好似彻底的从我面前消失了。
而裴钊的秘书也不曾再给我打过电话,好像我和裴钊要离婚的这件事,就彻底的搁浅了下来。
但这样的平静,却没让我放松警惕,因为太不符合裴钊的做人原则,也太不符合现在事态的进展了。
裴钊不是着急要和薄琯琯结婚吗?
为什么反而对和我离婚的事情变得不那么热衷起来。
我心头始终笼罩了一阵不安的情绪,但是这样的情绪却有很好的被我压了下来,我在周淮安公司上班的时候,永远都在合格的扮演现在我所应该扮演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