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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钊和琯琯的声音已经越来越明显起来。
“阿钊……”琯琯的声音忽然变得几分娇喘,轻轻绵绵的很是好听。
裴钊到还是如初的声线:“叫我做什么?”
琯琯奔放而热情,“你好坏,每次都这样勾引人家。”
“我有吗?”
“有,我说有就有。”
“行吧,那就有。”
……
而后,是一阵细细碎碎的接吻的声音。
我被薄止褣控制着,又因为紧张的情绪,完全不敢发出声,而门边的琯琯和裴钊,就好似丝毫不知道里面有人一样,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进去,进去,我想要。”琯琯推搡起了裴钊,“就在这里好不好。”
“琯琯……”裴钊的声线终于变了。
我了解裴钊这样的声线,那代表是裴钊情动的模样,和我上床的时候,裴钊只有做到兴起了,才会出现。
在前戏的时候,几乎不曾有过。
完全就是公式化的应付。
我以为裴钊就是如此,现在我才知道,只是裴钊对我如此,对任何一个女人,裴钊都可以调戏和挑逗。
呵呵——
“很失望?”薄止褣压低的声音,嘲讽的问着我。
我没说话,手心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我听见薄止褣的冷笑,在昏黄的灯光中,我却看见这人俯身,吻住了我的脖颈,报复性重重的咬了一下。
我压着情绪,不敢尖叫出声,甚至不用看见镜子,我都知道,我的脖颈已经变成多么暧昧的模样。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薄止褣,就这么恶狠狠的瞪着他。
薄止褣似乎咬满意了,舌尖舔了舔唇瓣:“难怪你喜欢咬人,感觉确实很不错。”
我:“……”
我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晃晃的被薄止褣调戏了吗?
我有些忍无可忍,才想反抗,薄止褣却已经压住了我,我的手腕下一秒就被这人扣住:“想被发现,你尽情反抗。”
瞬间,我就偃旗息鼓。
然后,我的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拼了命的冲着薄止褣摇头。
而同一时间,裴钊搂着琯琯已经推门而入。
两人几乎吻的难舍难分的,琯琯就这么挂在裴钊的身上。
琯琯被裴钊抵靠在门板上。
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和一个清场里的老手,胜负立竿见影的出现了。
“琯琯。”裴钊倒是显得挣扎了起来。
琯琯却不管不顾的亲着裴钊:“你是不是因为那个黎夏在,所以才不接受我是么,是不是。”
裴钊的脸色变了变。
我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变。
“你不要欺负我年纪小,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黎夏和你的关系不明不白的,要真的没关系,你能追出去吗?”琯琯娇蛮的看着裴钊。
“还有,你上来,难道不是为了找黎夏吗?”这时候的琯琯就像一个人精,“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
“我大哥还在呢,你都不表现好一点吗?”
“……”
“我好不容易把我大哥说来了,你就这样,合适吗?再说了,我大哥那人精,你以为我大哥什么都看不出来吗?”
琯琯的声音婉转呻吟,一边挂在裴钊的身上,一边亲着裴钊:“阿钊,你难道不想要我吗?难道我真的比不上那个黎夏吗?”
……
我知道,琯琯在刺激裴钊,我也知道,这是女人普遍的心里,都想和自己的情敌较劲。
我以为琯琯是个傻白甜,现在看来,傻白甜的人是我,而不是琯琯。
但是,我却更想知道裴钊的答案。
我和琯琯,到底谁比较重要。
当然,我的内心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女人总是蠢的希望听见不一样的答案,又或者,我是想让自己绝望到不能再绝望的地步。
“明知故问的答案,你还想知道。”薄止褣嘲讽的问着我。
我早就已经在第一时间被薄止褣带到了窗帘后的小阳台上,这个位置是一个死角,外面的人看不见我们。
而里面的人,只要不走到阳台,也一样发现不了我们。
但我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房间内的动静。
我僵着站着,被薄止褣的话弄的难堪万分,想也不想的顶了回去:“薄总,你看见只的妹妹被已婚男人睡了,也无动于衷吗?”
“那也是琯琯咎由自取。”薄止褣冷笑一声,“起码不是我主动把琯琯送出去的。”
这话,是在讽刺我。
讽刺我是主动送上门,讽刺我,只要他薄止褣愿意,裴家也会把我主动送给薄止褣。
“你这张嘴,真是不如下面的嘴听话。”薄止褣变脸的能力让我叹为观止。
上一秒的冷嘲热讽,下一秒就可以像一个流氓一样说着一串串的荤话。
我根本接不上薄止褣的话。
但大部分的神经思维是被裴钊和琯琯打的火热的画面彻底的吸引住了,特别是琯琯主动脱光了衣服,裴钊那一副隐忍却又怜惜的眼神。
让我嫉妒的发狂。
我的第一次,给了裴钊,那时候的我们还是懵懂的少男少女,这样怜惜的眼神也曾出现在我的身上。
而如今,却已经系数是别人的。
“你爱我吗?”琯琯娇媚的问着裴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