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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薄止褣却附身而下,靠的我很近,我的鼻息里,都是这人的气息,我一躲,这人就已经伸手卡住了我,让我完全无法动弹。
“薄止褣——”
“黎夏,乖一点,嗯?”薄止褣很淡的说着,“我说过,只有我腻了你,你才能走。”
“你的帧儿不会介意你养了一个女人吗?不介意你外面的女人还怀孕了吗!”我忍不住质问。
“帧儿从来不会胡思乱想。”薄止褣说的冷淡,“至于你怀的孩子,是薄家的,帧儿就不会拒绝。”
我:“……”
“我说过,我对你,起码是喜欢的,你的孩子,也算是跟在我身边的女人里,唯一有资格怀的,所以,你老老实实的生下他,收起你的想法,明白吗?”
薄止褣再一次的警告我:“我不会那么残忍,让孩子都见不到母亲。但是如果我愿意把孩子给你了,证明,这个孩子也和薄家没任何关系了。”
剩下的话,薄止褣是一字一句和我说的清清楚楚的:“不要再企图让这个孩子和薄家牵连上关系。而现在,在我没腻以前,你也不要做任何让我不高兴的事,我不想对你下手,黎夏。”
说完,薄止褣就没再看我,很快从容不迫的离开了公寓。
我在薄止褣走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我紧绷的情绪也开始动了起来,以前的胎动,从来都没这一刻这么明显。
我摸不透任何薄止褣的任何想法。
而我,却被薄止褣摸的清清楚楚的。
……
——
在我擅自离开后,公寓的保全变得更为的严密,就连楼下的安保都已经换上了薄止褣的人,别说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算是蚊子都插翅难飞了。
甚至,平日产检是我出去透气的机会。
而如今,连这样的机会,薄止褣都已经不再给我了。产检都是医生定期上门,不仅仅如此,在原本伺候我的一群里面,还多了平日我熟悉的医生。
她就住在同一楼层,方便随时监护我的情况。
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被彻底的软禁了,连外面的新鲜空气都无法呼吸。
而薄止褣,从那一天离开后,就没再回过公寓里,可我却能在不同的电视媒体上看见薄止褣。
那个被薄止褣藏着的女人,已经光明正大的被他带来出来。
很多人,以为那是我。
因为这个事,薄氏集团的公关部特意发布了申明,郑重的说了那个女人的身份,我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叫邓帧。和薄止褣在一起多年,婚期定再年底。
在薄氏的这一通申明后,我这个默默无名的人,却一夜之间被捞上了头版头条,字里行间,无非都是对我的嘲讽和怜悯。
我就是那个被拉出来挡枪的人。
薄止褣不想任何人议论邓帧,所以我就是那个被一轮的对象。
而我看着视频里,那个陪再薄止褣身边,巧笑嫣然的女人,两人回眸的时候,那眼中的深情满满。
真的有片刻的错觉,我以为薄止褣是爱看我。
但是我却不断的让自己清醒过来,这人看的根本不是我,而是那个叫做邓帧的人。
我对我小时候的一切太有记忆,我母亲和我父亲离婚后,我一直跟着母亲,而在我出生的时候,我母亲和我父亲仍然在一起。
他们只有我这一个孩子。
若不是这些记忆清晰,我真的会以为,邓帧和我有血缘关系。
我想,我母亲那样的人,不可能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我父亲是那么传统保守的人,也绝对不可能在我母亲做出那样的事情后,还毫无反应。
我努力的把脑海里那些肮脏而可怕的想法给推翻掉。
现在唯一支撑我的信念,是肚子里的孩子。
我逃不掉,我只能选择相信薄止褣的话,相信薄止褣会把这个孩子还给我。
除此之外,我并没任何的办法,因为我就如同薄止褣说的,我不可能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但,不可避免的,薄止褣和邓帧秀恩爱的模样刺激到我。
我的情况,始终并不是很好,加上我本身的原因,被软禁的这段时间,我屡次的出血,这样的状况,让医生已经吓的胆战心惊的。
几次,医生要通知薄止褣,都被我阻止了。
我看着医生,苦苦的哀求:“不要告诉他。我不想让他以为,我是用这样的方式逼他回来的。”
这话,并不是敷衍,而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再没脸没皮,在这样的事情上,也是有自尊的人,我不想看见薄止褣的时候,这人总是恶声恶气的面对着我。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因为这样的事,让薄止褣对我的承诺收回。
薄止褣不管这人多冷血无情,那么,说出口的话,还是会做到的。我想,我只要安分守己,薄止褣会让我带走这个孩子。
我只要这个孩子。
薄止褣对我的那点想法,我到现在,或多或少也猜的出来。
薄止褣在海城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不需要求着任何人,哄着谁,都是别人主动贴上来的。
就算是邓帧,仅仅是一眼,我就能看的出,邓帧对薄止褣无条件的臣服。
而不是我这样,浑身带着刺,永远不会放下身段哄人,不管是裴钊还是薄止褣,我的哄人,更多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