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找到薄止褣在外面养女人的证据,让你看看,你是为了什么样的男人,这么付出的无所顾忌的。”裴钊说的直接。
我的眼神没离开裴钊的视线,微微用力,手就已经从裴钊的手里抽了出来。
这一次,裴钊没再拦着我,我头也不回的就朝着餐厅外走去。
但是我清楚,我真的不可避免的被裴钊影响到了。
怀孕的女人原本就多疑,加上薄止褣从来不是我能控制的人,还有之前的那些说辞,我怎么都没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更不用说,薄止褣的身份和地位,海城多得是主动送上床的女人。
不值得吗?
是啊,也许真的不值得,但是那又如何,我现在早就已经没了退路,心被沦陷,身也无法动弹。
我只能让自己随时保持冷静。
我给自己留了最后的路。
我不是傻白甜,我知道在什么时候怎么做,对自己是最安全的。
我深呼吸着,脑子里纷乱的想法一下下压迫着我的神经,一直到我走出餐厅门口,撞到了一个坚实的胸膛里,我才下意识的抬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说着。
然后——
我看见了站在我面前的人,我就不说话了,那眼神瞬间就变得惊恐,我真的觉得我自己很衰,起码在做坏事的时候,都不需要人家高密,就会被人发现。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式薄止褣。
我每一次看见薄止褣,都是我最为尴尬的时候,就好像老天爷故意落下的陷阱,我还傻傻的跳了进去。
次次都是人赃俱获。
薄止褣看着我,没说话,但是那阴沉的眼神却已经充分表达了他的此刻的情绪。
我僵了下,想主动解释,却看见裴钊已经从餐厅内走了出来。
裴钊看着我,那实现最终落在了薄止褣的身上。
我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进退两难,我看着裴钊,我不知道裴钊会说出什么话,下意识的,我眼角的余光最终也看向了薄止褣。
薄止褣不动声色,根本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薄止褣。”裴钊主动开口,“我对夏夏,从来就不会放弃。”
薄止褣的态度倨傲,甚至带了几分不屑的看着裴钊,但也就是一眼,薄止褣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把眼神落在了我的身上。
冰冷无情,还有几分的阴沉。
“走了。”他的口气平静,却已经是在警告。
我真的不敢怠慢,立刻走向薄止褣,但是裴钊的动作却更快,在我靠近薄止褣的时候,就已经牵住了我的手。
我错愕了一下。
“薄止褣,你和夏夏不过就是这不到一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抵的过我们二十几年的感情。夏夏不过就是被你骗了。你这张脸,不可能永远骗得过所有的人。”裴钊一字一句,说的再清楚不过,“你自己的那点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那声音,真是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以前的裴钊,我知道的,对薄止褣是卑躬屈膝,阿谀奉承到了极点。
毕竟,裴家的单子是薄家给的,薄家对于裴钊而言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而如今,薄家抽身,加上银行的打压,才让裴钊走投无路起来。
自然,裴钊也不可能再对薄止褣用任何的好脸色。
只是,我没想到,裴钊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想也不想的冲着裴钊吼着:“够了,我和你没任何关系!”
“黎夏。”薄止褣很淡的叫着我的名字,那眼神落在我身上,让我不寒而栗。
我不敢再停留一步,就这么快速的朝着薄止褣的方向跑了去,气喘吁吁的模样,薄止褣甚至没看我。
那眼神锐利的盯着裴钊:“裴钊,这样和我说话的代价,你想过了吗?”
裴钊冷笑,真的是不在意了。
“既然留了一条后路给你,你不稀罕的话,那就算是我多事了。”薄止褣说的面无表情的,“裴家,就这样彻彻底底的从海城消失,毕竟,裴家也从来够不上豪门这个圈子。”
豪门的三六九等里,裴家确确实实是最下等的。
充其量,不过就是个凤尾。
我的心跳了跳,因为薄止褣的话,薄止褣从来不会开玩笑,他说出口的话也从来不会收回。
我以为裴钊会急。
结果,裴钊却丝毫没任何的变化:“薄总,这不也就是你最后的目的吗?”
薄止褣眸光一敛。
裴钊转身看着我,那眼神,却让我胆战心惊,我觉得,裴钊接下来要说的话,和我有关系,我知道我不应该听,但是我却忍不住内心的好奇。
“薄止褣。”裴钊连名带姓的叫着薄止褣,“你敢否认,琯琯和我认识,本来就是你的阴谋,你把琯琯送我的身边,让琯琯最终成了那把搅散了我和夏夏的利刃,你的目的从来都是黎夏,至于原因,我想你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惊愕。
薄止褣的眼神微眯,看着裴钊,越发的凌厉。
“是,你薄止褣在海城做的事,可以悄无声息。但是,薄止褣,你要记得,海城并不是不透风的墙,早晚你的劣迹会传的人尽皆知。”
裴钊丝毫没闪躲,一字一句的说着:“至于夏夏,我不会放弃的。夏夏早晚会回到我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