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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下。
“你猜是什么?”
他嗓音低沉而缓慢,含着隐约有危险的意思。
姜鹤嗅到了空气里诡异的低压,可能还伴随着别的什么在蠢蠢欲动,她烦死了这一刻自己的理解能力跟不上,让她失去了逃避危险的本能。
她只能茫然地“啊”了一声,表示没有听懂他说的长句子里的大部分意思,企图用此来逃避她也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的危险。
可是他不在乎她听懂了没有。
伸手将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拦着腰捞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指尖挑开了她衬衫前襟的两颗扣子,吻落在她锁骨下方。
灼热的气息让她紧绷起来,她连忙伸手去捂敞开的衣领。
他像一条大型犬,带着湿热气息用鼻尖顶开他的手。
少年略微冰冷的鼻尖碰到了衬衫下最后的那层布料边缘……她的心跳加速,这一次她知道无法掩饰,因为她听见在十分挨近心脏的附近,他低声嗤笑了声。
“你今天一天都没用手机。”
她听见他缓缓的,用平日里他想让她听懂时的节奏和速度说。
“是该得到一些别的奖励。”
像是蛇吐出了无毒的蛇信。
……
姜鹤不知道顾西决沉默 暗自生气 独立思考了一下午,最后得出的结论居然就是这个样子的。
最后她从沙发上气喘吁吁地坐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耳尖更像是随时都要滴下血来。
她难以抑制心跳得速度,所以气急败坏地将凑在她跟前的脑袋推了开来,挪动着屁股拼命往后逃离他的范围,她紧张到带颤音:“别 别再过来啊!”
说话的时候,用颤抖的手飞快地将裙摆拉扯到膝盖下方,也顾不上是否动作不雅观,一只脚蹬在顾西决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过来……
腰一抬,伸手飞快地拉扯了下加绒的裤袜。
被她拒绝靠近的少年舌尖从接吻后,有些泛红还有水泽的下唇瓣扫过,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如惊弓之鸟:“不好吗?”
他嗓音嘶哑磁性,像是电流从皮肤爬过。
姜鹤的头皮都炸裂开来。
双手抓过衬衫拢住:“你 你你自己,李舜宇说犯法!然后,自己又!”
“这个不算犯法。”
他懒洋洋地回答,见他唇边笑意变得更加清晰,她脸上烧成一片,气急败坏地抓过沙发上的靠枕扔他的脸,崩溃尖叫:“你这个人!”
他把抱枕拿开,然后在她低着头扣衬衫扣子时,将她抓过来,亲吻她的唇角。
指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姜鹤满脸讨嫌地躲开他。
“姜鹤,你刚才的表情不是这样的。”
“听不懂!”她浑身刺都立起来,“给爷爬!”
顾西决嗤笑一声,伸手抱她。
她拍开他的手,后者还是不管不顾地把她捞进怀里。
“饭要冷了。”他淡淡说着,把她抱起来放回餐桌边,“吃饭。”
姜鹤落在餐桌边,整个人脑袋还是懵慥慥的,一抬头看挂钟,居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这是相当复杂的一个小时。
她决定吃完饭后再也不要搭理顾西决,把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关心一下莫文霏……
顺便问问莫文霏,她的前男友能提出这么多惊世骇俗的提议带坏她的男朋友,她介不介她报警抓他。
寒假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总是过得很快。
转眼又要过年。
有很多熬不过这个冬天的生物都选择在这个时候折损,医院里每一天都有殡仪馆的车出出进进……脑科这边情况还好,再隔着一层楼的心血管疾病走廊上,每天都在哭哭啼啼。
过年的气氛前提下,医院已经不太合适继续住下去。
更何况姜鹤现在情况已经非常稳定,被顾西决按着脑袋地摆脱了依赖手机沟通这件事后,她的进步确实很大……说话慢一点且不超过十个字的简单句子,她基本都能听得懂。
回答的时候颠三倒四也没关系,反正大家都是中国人,也不影响语言交流。
所以在大年二十七的前两天,姜鹤随便收拾了点东西,搬回家里住了……不是澜景花园,而是她正儿八经的家。
大过年的,好歹要让家里有点人气。
姜枭很高兴家里终于有人,见到姜鹤回家就扔了保姆粘着她,晚上都抱着枕头想要钻他姐的床,前所未有的黏人外加乖巧。
大年二十八那天,姜鹤带着姜枭去医院看妈妈,然后又拎着哭哭啼啼的小弟弟到外面的庙会逛逛,买了一些糖果和几束鲜花。
回到家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顾西决站在隔壁院子等着,手里抱着花的姜鹤努力伸长脖子从花的缝隙间透过去看他,直到他推开院子门走出来,接过她的大包小包。
“自己买的这些?”他抱着花站在她身后,看她掏钥匙开门,“没让姜枭帮忙?”
“他,懂个屁!”姜鹤翻着白眼,“不错了,倒忙,不帮!”
“怎么不叫我去?”
“不用。”
她自信满满的回答。
自从书市之后,姜鹤对于自己出去买东西的事情有了一些心得。
她再也不用在顾西决 姜院长双双没空的前提下可怜巴巴地吃医院派发的馒头早餐,溜下楼自己买想要吃的,逐渐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