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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没想到这人是陆时远,这位享誉国内外,浑身上下都写着禁欲二字的珠宝大亨。
这些年来,陆时远从未和任何女人传出过绯闻。
倒是曾有传闻称,他早年在海外求学期间,曾有来自中东的美艳公主主动追求她,后来也不了了之。
就算赵思晨,也是她母亲江萍蕊就是梵嘉的市场部高管,才获得那么多代言梵嘉珠宝的机会。
即便如此,她平时也没什么机会见陆时远一面。
池礼之前只见过陆时远一次,是在一次珠宝行业内的闭门会议上,远远听他发言,到场的随便拎出一个都是业内大佬。
那时的陆时远对于业内很多人而已,就已经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了。
少年留学、家世显赫,在国外期间收购了海外珠宝奢侈品牌,接触的朋友非富即贵,拒绝过众多豪门女人的邀约……
这些小道消息常年出现在私人会所那些贵妇的交头接耳里,池礼这种小虾米只是略有耳闻。
这样的陆时远,很难想象在他身上会发生这种狗血的场景。
当事人坐在那里,嘴唇发抖,强忍泪水在眼眶打转。
大概是众人的目光如刀子般刺在她的身上,苏蔓抓起自己的包,起身匆匆跑了出去。
陆时远安静站在那里,他没有追上去,回过头看了赵思晨一眼。
她也被刚刚的情景吓到了。
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对苏蔓说的那些话,抬头就看见陆时远一阵眼刀射来。
“陆总……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尴尬无比。
掌心在裙摆上摩挲,就差跪下磕头求饶了。
“赵小姐,好自为之。”陆时远留下一个冷森森的眼神。
好在此刻他身上电话响起,赵思晨松了口气。
对面是祁苑的声音:“陆总,收购零熙珠宝的尽调报告出来了。”
“我在三风酒店这边,你让人把报告送过来。”
“还有,郁老夫人今天晚上到s市,如果您今天没有时间,我安排人去机场接她。”
“不必。”陆时远打断祁苑,“她是我母亲的故友,于情于理我都要亲自去接人。”
“等等,”陆时远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赵思晨最近那部电影,你去告诉秦枫,要么他换人,要么梵嘉取消赞助。”
祁苑下意识想问为什么,不过多年的助理经验让她闭上了嘴,只是职业性回答一句:“我马上去处理。”
日式酒店,暖黄的灯光洒下,晕染了整个房间。
郁晚铭坐在榻榻米上,一身深色华服,袖口带着精致的苏绣,往那里一坐,便自带古艺茶香。
不愧是出身艺术世家的人,即便年过六旬,看上去依然风韵犹存。
她幼年便跟随父母去了海外,从事珠宝设计,这些年成就斐然。在这一行做的,就没有不知道这位华裔珠宝大师的。
最知名的作品,是女王九十寿辰上戴的王冠,上千颗钻石攒聚在一起,打磨出了惊艳世人的设计。
王冠至今存放在皇家博物馆,每年都有无数设计学子、业内人士前去膜拜瞻仰,早已是知名打卡景点。
这些年她很少出来设计新作了,坊间传闻,那盏王冠便是她的收官之作。
多少设计圈内的人士终其一生,就是想要一件郁晚铭的作品,奈何全被人高价拍走,看一眼都难。
来之前,陆时远命人在酒店四周安排好安保,她来中国的行程更是半点没透露。
没办法,如果有人知道她来华行程,此刻酒店怕是早已被包围的水泄不通了。
“本来想直接去b市见你母亲的,上次和她见面还是在巴黎的展会。不过听说你在这边,就先到这里了。”
“我母亲这些年很挂念您,只是公司事物繁忙,实在走不开。”
“繁忙?”郁晚铭笑了,“有你这么个好儿子,她还有什么可忙的,还不是你爸天天离不开她。”
陆时远一笑,打岔而过:“知道您不喜欢吵,专门挑了这么个清净的地方。这是店里自酿的日本清酒,您尝尝。”
清冽的酒流入瓷杯。
陆时远让无关人士退出去,小屋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这次真要感谢您,专程回过来为梵嘉品牌背书,本来您都已经不做设计了。”
“你这就见外了,当初我和你妈在国外认识那么多年,一起听剧,逛街……”
郁晚铭闭着眼睛,很回念当年老姐妹在一起的日子。
“我们已经和那边沟通好了,您明晚过去做一个闭门会,后天是您的设计展,梵嘉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
承办一场大师级设计展,把梵嘉彻底打成奢侈品牌。
这是陆时远想的,也是年轻的梵嘉最需要的。
郁晚铭本身和陆母关系就不一般,那些年在国外,更是看着陆时远一路自己起家的,对这个晚辈很有好感。
提出这个恳求时,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好些年都没见您设计新作,这是决定收官了吗?”
“年纪大了,眼睛也花了。”郁晚铭缓缓咽下一口清酒,“说起来,你前几年让我帮忙设计个什么玩意来着?”
陆时远手上的筷子停住。
“哦,想起来了,你说你有一张定制黑卡,想让我设计个有设计感的珠宝嵌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