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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浓时他问过,温颜闭口不答。
“不舒服,你哼哼什么?”
温颜咬着牙掐了他一下,“闭嘴。”
韩江神色满足,给她夹了一块鱼。
吃完饭,温颜筷子一撂,很认真地叫他的名字:“韩江。”
那个架势,好像要宣布什么大事。
韩江抬眼看她,听到她说:“明天我一定要去故宫,你不许赖床。”
“……好。”其实他想问,那会儿你还说腰疼腿疼,明天逛得动吗?
但这话他不敢说出口,怕挨打,现在温颜已经不像以前老老实实,乖乖听他的话,动辄掐他一下,推他的时候,可有劲。
韩江收拾一次性碗碟,桌上温颜的电话忽然亮起来。
施静打来电话。
温颜一下慌了,不敢接,“怎么办?我要说我在哪里?”
韩江说:“别紧张,正常说话就好。”
温颜犹豫的功夫,那边挂断了,她刚松一口气,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颜颜,怎么不接电话?我在你寝室楼下。
第40章
温颜有一些冬天的衣服在家,施静给她送过来。
本就是临时起意,所以也没提前说,就这么来了,昨天两人打过电话,温颜说这周不回家。
韩江拿过手机帮她回复:我跟同学在省图,不方便接电话,过来怎么没提前说一声?
省图在市规划局附近,离C大很远。
没过一会施静回复:我今天没事,把冬天的衣服给你送来,那你看书吧,我送紫金公馆去。
紫金公馆是温颜那个小区的名字。
韩江本想说“好的”,温颜按住他手:“钥匙。”
他才想起,那个房子的钥匙被他换掉了,想了下,他回复:放我们寝一楼阿姨那里吧,那边门锁坏了,以前的钥匙不好使。
得到答复后,温颜总算松了口气。
她靠在椅子上觑着韩江:“骗人都不打草稿的,脸不红心不跳,很有经验哦。”
韩江长腿伸过去,轻轻蹬了她一下:“别找事。”
最后一晚自然跟昨天一样过,只不过这次解锁了浴室和小沙发。
韩江昨天让人送来的东西一个都没浪费。
温颜是早上七点醒的,厚重的窗帘拉着,也看不到外面的光线,昏昏沉沉困得很,韩江搂着她依旧在熟睡。
昨晚太闹了。
温颜翻了个身,盯着他看了一会,觉得他好像越来越帅了。
回忆了一下,又说不清是哪里不一样。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他下巴上蹭了蹭,有点扎,韩江似乎有所察觉,皱着眉把脑袋往被子里藏,手臂收紧,温颜像个大抱枕一样被他紧紧箍着。
她有点不敢喘气。
缓了一会,她轻轻推了推他,“韩江。”
他不太清醒,但还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嗯。”
嗓音带着清晨独有的沙哑。
温颜压低声音,“起来吧,我们要早点出发。”
他把脑袋埋得深一些,一点起床的意思都没有,温颜这次用了力,捏他脸,“起来啊,你昨天答应我的。”
过了好久,韩江才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温颜乱蓬蓬的头发,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她一下,“好饿。”
温颜无语:“睁开眼睛就喊饿。”
“书上说,体力消耗过大,就容易饿。”
温颜:“……书上还说什么了?”
韩江想了一下:“还说运动有益健康。”
“……”竟然无法反驳。
两人又腻了一会,终于起床,叫餐后洗漱,收拾东西,所有事情弄完已经八点半,因为温颜下午直接去机场,所以行李一并拿着,放在后座。
韩江回自己房间拿出个箱子,说里面是他带给施静的保养品,让温颜先带回去,到时机场有人接,不用她拎。
温颜点头说知道了。
去故宫的路上,韩江说,一会他的一个高中同学过来找他吃饭,就是这辆车的主人,叫杜远,是个纯北京老四合院长大的小子。
家就在故宫边上,四合院里破破烂烂,但一般人拆不起。
身价上亿。
当年他中考没考好,被家人发落到岳城姥姥家那边读高中,就这么认识了韩江,那时他们俩跟陆非,三个人跟铁三角一样,干什么都是在一起。
后来杜远争气,硬是靠自己考回了北京,再之后韩江去了法国,两人一直没见过。
两人买了票,排队进宫,温颜说:“就是那个打篮球总输给你,还耍赖说自己崴脚那个吗?”
韩江忍不住笑:“对,就是他。”
温颜印象深刻,那时她经常坐在球场旁边等韩江回家,虽然不会玩,但看的时间长了,多少懂些规矩,杜远猴精猴精的,人也机灵,经常能把大家逗笑。
韩江以前参加数学竞赛的时候来过北京,也来过故宫,这会儿给温颜做起了临时讲解。
温颜忽然觉得,影视剧真的比较误导人。
西六宫那些嫔妃的寝殿,几步就走完,特别小,跟电视里动辄七八十平米的大寝宫完全不一样,就连皇帝的寝殿也很小。
储秀宫里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看,韩江站在她身边,手臂环着她,挡掉后面行人的碰撞,耐心说:“咱们现代人比较讲究明亮宽敞,古人正相反,有句话‘屋大人少是凶屋’,他们觉得房间大,人多才兴旺,像卧室这种比较私密的地方,造的小,容易‘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