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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自己这辈子最杰出的心血,承载了他的所有理想和抱负。那些他实现不了的事情,就全部交给穆一弦了。
……
穆一弦没吃中饭,匆匆回了医院。韩槿葵已经被转入特护病房了,韩靖远给她安排了三个护工。
再观察两天,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回家去静养了。
韩槿葵注意到穆一弦还背了一个大大的画板,疑惑地问:“这是?”
他随手搬了个椅子坐下来,握着她的手,笑着说:“配合警方的工作。”
说起这个,韩槿葵正色道:“你离开后没多久,有人来给我做笔录。”
“嗯,”穆一弦把画板摘下来,放在膝盖上,“我拜托父亲给你请了一位金牌律师,他以后会代替你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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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面对警方也没什么,但她还是觉得能不出面最好。
动容地看着他,眼波似水:“谢谢你为了做了这么多。”
穆一弦揉揉她头,浅浅呢喃:“傻丫头。”我觉得太少太少。
韩槿葵没察觉到他的异样,还娇娇地推他的手:“干嘛说我傻。”
他很快改口,宠溺地道:“我们小葵最聪明。那么现在,聪明的小葵可不可以回想下,昨天晚上围堵你的那些人,都长什么样子呢?”
拿出画板,备好纸笔,准备速写。
上次他给韩槿葵画《小王子》中的插图,就很生动形象,她有预感,他的人像也会画的很好。
果不其然,在她的形容下,他飞快落笔,问清楚细节,又修改了几番,和她记忆中的样子,就极为相像了。
多亏了她记性好,那些围堵她的人也没有蒙面。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他将她记得比较清楚的脸,全部都画下来了。
警方从詹泽身上调查不出来什么东西,也在怀疑“幕后之人”是他编造的。如果能找到其他参与打架事件的人,从他们身上下手,或许会有转机。
但这些,穆一弦并没有告诉她,希望她能安心养伤。
之后几天,他一直忙忙碌碌,韩槿葵问起他在忙什么,他也不说。
确定可以出院后,她就随护工回了别墅那边。韩靖远和季雁没有再来看过她,但打过两个电话。
她这个身体状态,肯定是没办法参加暑假的补习班了,和老师打电话请假时,她隐去了受伤的缘由。
老师在得知她骨折,不仅这段时间要在家中静养,就算是开学后,恐怕还得坐一段时间的轮椅,既心疼又惋惜。
九月初就是初赛,她本来想直接退赛的,但老师连连相劝,说是参赛的名额会给她保留,课上的习题和资料,就让穆一弦帮她送过去。
她可以让穆一弦帮忙讲解课上的内容,再请另外一位老师在家中补习。
韩槿葵想了想,反正她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出门,便同意了。
补课班开始后,穆一弦更忙了,她每天只有晚上才能见到他。
白天的时候怕影响他上课,也不怎么给他发消息。
渐渐地,韩槿葵还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回消息很慢,和她一起学习,也总是心不在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做好了今日的竞赛题后,韩槿葵推着轮椅来到他身边,柔和地问:“一弦,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的皮肤是很白的,以前完全看不到瑕疵,这次靠近后,竟然发现他连黑眼圈都有了。
她伸出指尖,在他的眼下碰了碰:“你晚上不睡觉吗?”
穆一弦还故作轻松地捏着她的手指,揉了揉:“我每天睡眠时间都是足够的。”
问也问不出什么,韩槿葵只能认真地道:“累了就歇歇,有什么事情,都可以随时和我讲。”
穆一弦望着韩槿葵,鼻子忽然有点酸。怕她看出他眼底汹涌的情绪,他低头,轻轻触碰她腿上的石膏:“还痛吗?”
“不怎么痛,有点痒。”她笑着说,“我身体好着呢。”
穆一弦终于忍不住问道:“你难道不怨恨蒋易吗?怎么还能……”如此心平静气地和我讲话。
她搅了搅嫩白的手指:“当然恨啊,但是我对他的恨,又不是从腿断了之后才开始的。”
眼中带着揶揄的笑,脸颊有浅浅的小梨涡:“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既不咒骂,也不歇斯底里的?”
穆一弦愣了下,见她笑得更明媚,只是这笑容是不是直通心底,他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