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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余钦任她发泄,等她停下这才说:“虽然是假的, 但我希望是真的。”
他说:“我希望你早一点成为我的太太。”
林织心跳快了一点, 撇过头去不看她, 含糊道:“……嗯哦。”
江余钦侧头看到她泛红的脸颊,心中痒痒, 手也痒痒,没忍住,抬手揉乱了她的头发。
这一天,林织和江余钦从城里来到这山清水秀的黎塘镇, 在此地度过了一段和A市截然不同的悠闲时光,他们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商量着过两天再走,对于他们的决定, 江老嘴上不说, 心里可高兴了。
在黎塘镇的第二天早上,林织被外面的热闹吵醒。
在这一刻到来之前, 林织一直认为黎塘是恬静的、安宁的,可她想错了, 黎塘也有欢乐的、活泼的一面。
此时天还只是蒙蒙亮,外面已是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林织心中疑惑,掀开薄被坐起来,侧耳倾听。
江余钦敲门进来,看她坐在床上没动,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到床边,放她坐在房间的窗台。
窗外雾气朦胧,看不真切,但梦中灯光点点,好似某种奇妙仙境。
“外面是怎么了?”林织揉着不甚清醒的眼问。
江余钦说:“今天是黎塘的祈顺节。”
祈顺节是黎塘自有的民俗文化节,是在丰收在即的日子里,联合左右村舍共同奏响迎接丰收的锣声,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在这一天,村民们早早醒来准备祭祀品,等天一亮,便抬着祭祀品上山祭祀,走完一程“祈顺”路,然后回来做一顿长桌宴,聚在一起庆祝。
江余钦将此地的民俗一一道来,林织听得出神,末了露出疑惑:“钦钦是怎么知道的?”
江余钦道:“爷爷说的。”
林织了然。
她看着窗外的雾气逐渐散去,露出向往的眼神。
见此,江余钦道:“等他们祭祀完后,下午还有歌舞表演,晚上还有篝火晚会,不拒外人。”
听到这里,林织的眼眸亮了,双手勾住江余钦的脖子,额头抵着江余钦的额头,无意识地撒娇:“钦钦,下午我们出去玩吧……”
江余钦没立即应下,近距离地看着她。
“钦钦——”林织又唤了一声,尾音缠绵。
江余钦终于开口了,说:“钦钦要亲亲才会答应你。”
林织:“……”
她红着脸眨巴着眼,商量道,“就亲一下哦。”
“嗯。”
江余钦应了,说完闭上了眼,等待着。
林织有点紧张。面前之人因为灯光的修饰衬得更加清俊,剑眉、挺鼻、薄唇……没一处不完美,惹人心动。
林织心中狂跳,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对方的脸,许久,她闭上了眼,微微前倾,将唇贴上对方的。
只是简单的一个贴近,她却觉得心脏都快蹦出胸腔了似的。
她自觉完成了江余钦的要求,想就此撤离,可来不及了,江余钦用手抵住了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唔……”
又变成了这样。
林织心中划过“果然如此”几个字,既无奈,又觉甜蜜。
这一吻让林织换来了一个去看祈顺节歌舞的机会,林织没有浪费它,一到午后就兴致勃勃地准备去镇上了。
一出门感觉脸上有点凉,抬手摸摸,发现湿湿的。抬眼一看,察觉外面在飘雨星了。
“啊,下雨了。”她低呼一声。
江余钦一点不觉得奇怪,叫了帮佣取出两套雨衣,一人一套穿上,说:“祈顺节多是雨天。”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只是小雨,不影响。”
林织表示受教了,改称江余钦为“江老师”,被江余钦弹了一下额头。
“还敢不敢调侃我?”江余钦问。
林织捂着额头瘪着嘴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江余钦看她示弱,满意了。
两人坐上去往镇上的车,正要发动离开,有人从外敲了敲车窗。
林织闻声看过去,看到了穿着同款雨衣整装待发的……江老。
两分钟后,江老爷子也坐上了车,成为了他们的同行者。
林织坐在后座,上车后的江老则坐在她旁边,身边多了一位长辈,林织不由侧头看他,并因为惊太过讶以至于目光停留太久。
江老感觉到她的视线,冷哼一声:“怎么?不欢迎我去?”
林织怎么会不欢迎呢,事实上在他们决定去镇上看歌舞的时候就已经邀请过江老了,但那个时候江老以“有什么好看的”这样不屑的回答拒绝了。
林织想起了江余钦的话,江余钦说自家祖父是个傲娇……他果然没有欺骗她。
想到这里,林织露出微笑来,说:“欢迎的,人多热闹呀。”
江老被她的微笑闪了眼,本想继续装作冷着脸,却在看到她的微笑后做不到了。
一时间,他的表情柔和了不止一点半点。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我已经让律师拟好了转让合同,离开这里之前,你来书房签一下名。”
林织有点没反应过来:“合同?”
江老看她一眼:“游乐场那个。”
林织恍然大悟,继而有点忐忑:“那、那个还是给钦钦吧,我不会经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