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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啊——”了一声,跑下楼跑到饭厅一看,果然找到了案发现场。
此时原本被她买回来准备做包子的面粉现在从餐桌上掉落下来,惨烈地散落了一地。
糯米干的。
糯米犯下大错,却试图卖萌过关,不可饶恕。
林织当下逮住糯米,将它好好训斥了一番,直到它情绪低落,这才又将它抱起来亲亲鼻尖,安慰安慰。
鞭子与糖嘛。
李姐开始收拾糯米留下的烂摊子,林织则抱着糯米去给它洗澡。
糯米和许多猫咪不一样,并不惧水,因此给它洗澡不算难事。
林织拿糯米的专属小浴盆接了水,将糯米放入其中,糯米不适应地抖了抖前脚,但没有挣扎也没有逃跑。
林织抓住它的小爪子,帮它从爪子开始洗起。
过了几分钟,初次清洗完毕,林织开了浴霸给它做最后的淋浴。
就在林织专注于给糯米洗澡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她吓得不轻,蓦地转身,下一秒,手中的浴霸对准身后之人好一顿滋滋滋!
“啊,抱歉!”
林织回神道歉,可来不不及了,身后之人遭受水灾,从头顶到两脚,湿了个彻底!
“……钦钦,你没事吧?”林织赶紧关了水,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
江余钦手里拿着糯米的小浴巾,脸上挂着水珠,说:“给你浴巾……哦,已经湿了。”
说话间,一滴水珠从他发梢滴落,划过脸庞,聚于下颌,微微停顿,然后——坠落。
林织莫名注意到这个细节,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忽然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忘记了说话。
江余钦说浴巾湿了,但湿了的显然不止浴巾,还有江余钦本人。
他的头发湿哒哒,身上的衣服也被水浸透,不可抗力地紧贴着身体,无端显露出几分诱惑来。
这明明是事故现场,林织却心不由己地心猿意马起来。
为了掩饰这一点,也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咳嗽一声,小声说:“钦钦,你走路怎么都没声的?”
江余钦抹了一把脸,将脸上的水珠抹去,说:“我的错。”
林织:“……”
好吧,她也有错。
她得补救。
想到这里,她赶紧将糯米清洗干净,而后让江余钦待着,自己则抱着糯米出了浴室。
她迅速找了新的猫猫浴巾将糯米包裹,然后交给李姐让其帮忙擦干,自己则又去翻找干净的毛巾,打算拿去给江余钦用。
她找到毛巾,匆匆跑回浴室,“啪”的一声推开浴室门。
哗哗哗——
水声淅沥沥,朦胧的水雾中,一个肉色的身影若隐若现,那是正在淋浴下洗澡的江余钦。
!!!
水汽铺面而来,林织不躲不避,呆愣成了一根失去思想的木棍。
江余钦听到声响回头,看她一眼,坦然道:“把门关上。”
林织此时受刺激大了,已是灵魂出窍状态,闻言呆呆地抬起手,将门关上。
……她把自己也关进了浴室里。
水声继续哗哗哗,那声音犹如细而密的丝线,刺激着林织的脑神经,迸发出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几乎被麻痹了。
不知多久过去,她陡然清醒,脸颊爆红。
“啊——”
她低呼一声,转身想夺门而出,就在这时,水声停了,江余钦的声音响起:“林林,把毛巾给我。”
林织浑身一颤,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打住了想要就此出门的想法。
“钦、钦钦……”她低垂着头,哆哆嗦嗦地将毛巾递向赤条条的江余钦,“给给给……”
江余钦走近她,将她手中的浴巾拿走,林织察觉自己手上一轻,立马就转身欲走,可……没能走成。
江余钦先一步伸手勾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离开。
林织一想到紧贴着她的是赤果着的江余钦就淡定不能,血液逆流,头脑发昏。
“……钦钦?你放开我呀……”
江余钦没放开,说:“等一等,我还有话跟你说。”
林织脑部缺氧,晕乎乎:“说、说什么?”
江余钦的目光落在她粉白的脖颈上,滞留了一瞬,这才挪开,说:“帮我拿套衣服过来。”
“……哦。”
原来是说这个……
情理之中。
林织点头如捣蒜:“好的!”
江余钦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脖颈处,被那白中带粉的颜色所吸引,没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后颈。
林织被他的举动吓到,缩了缩脖子。
“钦钦?”
她以为他还有其他吩咐,但江余钦只是说:“随便捏捏,试试手感。”
林织:“……”
江余钦没再继续捉弄她,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他刚一松手,林织就像鱼一样从他怀里滑出,紧接着“砰”的一声,门阖上,她消失在了门后。
江余钦:“……”
真快。
林织再次来到浴室前时吸取了教训不再像刚刚那样莽撞了,她谨慎地敲了敲门,在对方开门时,闭着眼,只将拿衣服的手探入。
江余钦见她这样,停顿了几秒才将衣服取走,取走之后握住了林织空空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下“谢谢”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