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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将她微凉的小手牵住,举到唇边哈了口气,感觉到她的皮肤开始变得温热,他勾起唇角笑了笑。
“今天是不一样。”
白天比赛的时候,他很紧张,紧张到甚至连手都在抖。多久没有上过台,他不记得了,但他记得弹琴的时候心脏澎湃跳跃的感觉。
在弹完最后一个音,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心脏扑通扑通跳着。下台之后,李家清熟稔的语气,批评他时的样子,都让他好像回到了以前,回到了叶母还在的时候。
那时的叶阳希,虽然青春肆意,却有比同龄人更多的热血和激情,那是钢琴给予他的。
今天,他找回了钢琴,也找回了自己。
“你知道吗,今天方阿姨跟我说话的语气,真的超像以前我妈跟我说话时的样子。”叶阳希将田夏抱在胸前,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语气轻松地跟她开着玩笑,“哎呀,你赶快嫁给我吧,嫁给我我就可以喊方阿姨叫妈了。”
田夏脸上微热,听他说完,缓缓抬手环住他的腰,轻轻地在他背上拍打,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阳希,你是不是想妈妈了?如果你愿意,就算我不嫁给你,我妈妈也可以是你的妈妈。”
傻瓜。
叶阳希笑。
转眼却变了脸色。
“什么意思?”极是不满地把怀里的小人儿给拎了出来,叶阳希板着脸说,“你是说你不愿意嫁给我啊?”
田夏一愣,摇摇头又点点头,又摇摇头,苦恼的样子看在某人眼里,只想发笑,“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
叶阳希摆着手打断了她:“别你的意思了,你就说,就说愿不愿意嫁给我?”
“我、我……”田夏脸上烧的通红,她现在怎么说愿不愿意嘛。
叶阳希见她犹豫,好像真生气了,转身背对着她,“好啊,那你就是不愿意。你不愿意嫁给我还说什么,算了算了,我回家了,你自己走回去。”
田夏见他真的要走,情急之下拽住了他的手臂,眼睛里水汽都氤出来了,“你别生气,我、我,我没说我不愿意呀。”
“没说不愿意,那就是愿意。”叶阳希偏头说。
“嗯,嗯。”田夏红着脸,结结巴巴的点头,再想抬眼问他是不是可以不生气了,晃眼却看见了他眼中闪亮的笑意,“你……”
叶阳希低头吻住她的唇,品尝着她的甜美,抱她在怀里,他根本放不开手。
她有多软,他心底的那片柔软只为她一个人准备;
她有多甜,他愿意放弃这世上所有的滋味,只尝她这一种;
她有多美,他眼中的美人从此只会有一个名字,是田夏。
他的田夏,这一辈子唯一的田夏。
“知不知道,我好爱你。”
即便是这样不太美好的夜晚,就算没有鲜花和钻戒,但年少时真诚的承诺,却坚固到能够不被时间所侵蚀,一直一直都不会腐朽。
这纯粹的感情,是爱情啊。
周一的时候公布月考的成绩,不出意外的田夏仍在第一的位置。
从校门口经过的时候,看见布告栏,叶阳希骄傲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哎哟,这可怎么办哟,我们家田夏又是第一呢。我这个男朋友可真有压力啊!”
许天奇被他那副得意上天的表情给刺激了,狠狠拍了他一掌,“你够了,我都要吐了。”
“不够不够。走,我请你去厕所吐。”叶阳希笑嘻嘻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简直是开心的不行。
许天奇:“我要跟你绝交。”
布告栏前他们在嘻嘻哈哈,办公室里却有人在哭。
明昊拿着自己的卷子,眼睛都快哭肿了,镜片上都沾上了水迹。
班主任见他哭的这样凶,赶忙递了张纸巾安慰他道:“没关系,这次没发挥好,下次再加油就是了,老师相信你。”
明昊擦擦泪,说了声“谢谢老师”,转头出去了。
班主任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要是所有学生都像明昊这样就好咯,考了前十都哭成这样。”
袁老头表示严重同意:“就是!看看我们班那些小崽子,尤其是那个叶阳希,考了倒数第一,我早上说他,他还跟我嬉皮笑脸的。哎哟,可愁死我了!”
班主任安慰他道:“算了,他好歹算是有个特长,不是会弹钢琴吗,是吧?到时候不也能给您争光嘛。”
“对对,我得打个电话去问问他比赛比的怎么样了。”袁老头被她提醒了,连忙跑去给李家清打电话。
办公室外,明昊看着自己的成绩单,眼泪不住地往下掉。要不是考试之前他分心去准备给田夏的情书,他一定不会只是年级第十的。
想到他用心准备的情书,田夏不仅连一眼都没有看,转头还跟叶阳希搂搂抱抱,他心里顿时腾起了一股怒火。
火光中,叶阳希的名字被正在被燃烧殆尽。
回到教室,明昊似乎很怕被人发现了他的成绩,一回到座位,他立刻就将成绩单塞进了抽屉。
田夏正在位置上写题,忽然觉得有道视线正盯着她,让她觉得不太舒服。
回头去看,却没有发现谁在看她。
她甩了甩脑袋,思忖着约莫是自己写题太累了才出现了错觉吧。
三月下旬,按惯例是会组织一次春游的,但最近B市闹流感闹的厉害,咳嗽和发烧一旦发生,很快就会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有些中小学都因为这个事情而停课了,走在路上也随处可见戴着口罩的男女老少,大家都怕去人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