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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可以,但能不能不提我的名字?”朱绯彤忙道。
“为什么?”蓝青定微挑眉宇。
“我是新人,要是太抢风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朱绯彤解释。
朱绯彤的计划就是这段时间跟着海川管理团队大佬们刷经验,这些小功劳,没必要去争。
说完后,又怕蓝青定过度解读,误会了戚果林,以为戚果林要给她小鞋穿,忙解释道:“那个,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这么说大实话的……”
朱绯彤回味了下,觉得这话不对。
她一个酒店总经理助理,何德何能可以与酒店总裁成自己人了?
不行,得赶紧申明下自己还是懂得主仆有别这个道理的。
想到这,朱绯彤又忙纠正:“不是,我意思是,我是把你当主人才这么说大实话的……”
等等,主人这个梗,怎么有字|母|圈的嫌疑?
难道她是真的有秋名山车神的潜质?这车开得,竟如此清新脱俗猝不及防还这么有文化底蕴。
朱绯彤是越着急越说不好话,当即有些慌神,不免抓耳挠腮。
这边厢正慌张着呢,忽然听见对面传来低低的笑声。
朱绯彤询声望去,发现蓝青定微垂首,抿唇而笑,那双总是半垂的眼眸抬起,专注而柔和地望着她。
他笑时,清冷的气质立即破碎开来,碎成了星,密密地落在眼里。
他的眼里,有笑意,还有世上所有的星。
朱绯彤捂住胸口,暗呼顶不住。
而更让她顶不住的还在后头,只见那红润的唇翕动,透出两个字:“主,人?”
这两个字在他嘴里,仿佛是含|抚着,辗转着,咀嚼着。
朱绯彤确认过对面的眼神,明白都是考过驾驶员理论的人。
看那表情,蓝青定绝对是知道主人,小猫咪之类的深层含义。
年纪轻轻不学好,居然跟她一样乱看网络上的颜色废料。
朱绯彤对这一届的总裁素质感到痛心疾首。
可毕竟是老板,确实不好批评,朱绯彤只能拿起汤勺,再次给他舀了碗海鲜粥,劝道:“来来来,喝酒,不,喝粥。”
别说,这招还挺有效,蓝青定看着那碗粥,停止了玩笑,微蹙了下眉。
气氛似乎再次进入了“大郎喝药了”的剧本里。
正当朱绯彤想询问时,他拿起白色的仿瓷勺,小口喝了起来。
朱绯彤是第一次见有人能把海鲜粥喝出毒药般的气质。
“你怎么会懂这些?”蓝青定忽然想起,询问道:“之前你好像并没有酒店管理的经验。”
“小时候,我经常在我爸旗下的酒店……”朱绯彤说到这,忽然停下。
海鲜粥是黑色砂锅装着的,此时内部还剩下少量,朱绯彤用汤勺舀起,盛入自己碗里。汤勺与砂锅内部的瓷质层相触,发出稍显刺耳的声响。那声音让她顿了下,她放轻了动作,将那些粘稠的米都刮入了自己碗里。
她结束了全部的粥,也想结束这个话题。
“我意思是,家里人有做酒店行业的,小时候了解过一些。”她改口道。
蓝青定望向对面的朱绯彤。
她垂着眼,喝着粥,眼睑将黑白分明的眸子全部遮住。
像是遮住了她的世界。
蓝青定没有再询问,只是将手放在颈脖处,不着痕迹地挠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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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过疲倦,当晚回公寓后,朱绯彤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连身都没翻就睡着了。
进入黑甜梦乡前,朱绯彤只有一个念头——破床没有被她折腾,没发出“吱呀吱呀”声响,楼下的大兄弟有福了。
谁知睡前想了番大兄弟,梦里竟梦见了大兄弟。
也许是蓝青定切黄瓜的形象太深入人心,朱绯彤梦里的蓝青定照旧是站在切配区,勤勤恳恳地切着黄瓜片。
梦境里厨房众人还是那副忙碌景象,似乎是在准备着某场宴会。
梦里的戚果林忽然跑进厨房,哭唧唧大叫道:“要黄瓜块!客人要的是黄瓜块!”
朱绯彤忙跑到切配区,却发现蓝青定手里拿着最后一根黄瓜,正准备切片。
她忙伸出尔康手大叫:“放开那根黄瓜!”
这个荒诞的梦在此刻打住,朱绯彤被手机闹钟叫醒,努力睁眼,发现已经是清晨五点半。
朱绯彤忙起身,抓紧时间快速洗漱完毕,随后踮着脚尖继续拿着睡|完不负责的渣男剧本悄悄下楼,谁知在公寓楼下居然看见了早已梳洗穿衣完毕,在等待着她的蓝青定。
朱绯彤原本以为蓝青定昨晚宵夜时口中的“我们”只是随便说说,没料到人家真的起得比她还早。
比流|氓有文化还令人害怕的事,就是老板比你勤劳了。
朱绯彤正想着是不是要拍个马屁清清神时,忽然察觉到不对。
此时天色还是晦暗不明,晨光朦胧间,朱绯彤忽然发现蓝青定颈脖上似乎有红痕,恰好就在喉结旁。
他是冷白皮,红痕印在白皙颈脖上便格外明显。
虽然朱绯彤这个小司机只考过理论,没摸过方向盘没上过路,可网络上的理论知识告诉她,但凡印在这个位置,就是传说中的吻|痕,俗称草莓|印。
朱绯彤立即捋了下时间线。
昨晚她和蓝青定吃完宵夜回来都已经接近十二点了,中间就这么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不可能出酒店,要种草莓也只能在这公寓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