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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愿的视线在她的脸上凝滞,仔细辨认几秒,见到了她脸上忽然多出的粉色小痣,和他天生的泪痣处于同一位置。
“好,”他顺势回答,“放学去。”
“还有,”季桃姿态骄傲地抬头,“这个棒棒糖很好吃。”
林愿注意到了被丢在角落的包装,收回余光后问:“要买多少?”
季桃怀疑如果她说出个数字,那么林愿绝对会马上掉头,毫不犹豫地逃离她的视线。
“不买,”她抿了抿嘴,“我只想要你尝尝味道。”
空气不过凝滞几秒,林愿便有了动作。
他伸手捏住棒棒糖的纸棍,轻轻摇晃。
“啊~”
季桃配合地张开嘴。
很快,她看到林愿把她含到小了一圈的棒棒糖,塞进嘴里。
气质干净到一尘不染的少年,眉眼过分柔和精致,薄红的唇端正抿着棒棒糖,像乖宝宝瞒着大人第一次抽烟。
“牛奶味,很普通。”
“……”
傻子。
季桃在心里无声地骂了句。
“今天是你的生日——”
“也是愚人节。”
“是,”季桃舔舔唇,尝到一丝余下的甜味,嘴角弯了弯,“我有个礼物想送给你。”
“什么?”
“你闭上眼。”
广播室里的氛围安静,连空调不停呼呼运转,都不能改变分毫,很适合发生点美好的什么。
季桃蹑手蹑脚地上前,凑到闭上双眼的少年身前,努力踮了踮脚。
她发现他的睫毛过于浓密,皮肤皙白,唇色微红,看上去也很好亲。
她屏住气息,要挨近的那一刻,看到他的睫毛轻轻眨了眨,眼下的阴翳都美好到过分。
季桃无声咽了口唾沫,放平双脚,轻手轻脚地离开。
广播室的门,从外部锁上。
直到夕阳西下,放学铃响,方被壮着胆子的同学打开。
趴在桌上睡着的少年犹如天使,漂亮的脸蛋,清隽的气质,一度没人敢上前去喊醒他。
相比起来,角落的垃圾桶里,吃到一半便被扔掉的棒棒糖,不是那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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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高楼错落,霓虹灯牌五光十色,点缀了整座盛里市。
2S是盛里市最大的酒吧,从常年不会关闭的大门走进去,一路喧闹繁杂,像是走进了隔绝无趣都市的世外桃源。
酒吧卡座上,一群年轻人围坐了两座,除了坐在正中的少年,其他人都在乐此不疲追问。
被追问的少年神色明显不耐,将指尖燃着的猩红摁灭,修长干净的手转而拿起瓶酒,利落启开瓶盖。
少年下颚线条锋利,五官深邃,眼眸漆黑,左眼下方一枚浅色小痣,不输饮酒时滑动的漂亮喉结,甚至更能勾动人的眼球。
同桌的两个女生推开身边男生,不动声色坐到他的身边,等他放下手中酒瓶,其中黑直长发的甜美女生,轻声问他:“林愿,她后来,真的亲你了吗?”
林愿转眼看她,内勾外挑的浓黑眼眸,染上几分漫不经心,薄唇微启。
“你也想?”
话音刚落,一群人都起哄,女生顿时红脸。
另一个女生披着棕色的长卷发,五官明艳,红唇笑意吟吟:“祈霜,你别不好意思,就是我,早都想了八百年了……”
说着仰脸看林愿:“愿哥,反正今天是你生日,再亲亲我们俩,跟亲那中二病小妹妹,也没啥差是吧?刚好没带礼物,就当礼物了呗……”
一群人起哄得更厉害了。
酒吧灯光纷杂,懒懒靠在沙发上的漂亮少年,脸庞明暗不定。
直到女生在怂恿下要凑上前,林愿指尖重新燃起的猩红,不偏不倚挡在两人面前。
他的唇角渐弯,一抹不咸不淡的弧度呈现,话语轻而缓,夹杂着玩味。
“意思是……我过生日,还得倒贴?”
女生愣住,其他人笑得厉害。
“行了,”林愿修长的指节拿过三副骰子,分别放在她和祈霜以及自己面前,眉眼间揉杂的不耐未消,“赢一局,任处置。”
“任处置啊!”一个白毛少年激动起身,“就是干什么都可以的意思?”
林愿神色疏懒,唇间笑意玩味:“是啊……”
白毛少年:“实不相瞒,我想参加。”
当即有人附和:“我也想!”
“我也!”
“带我一个,没准就成了呢!”
……
灯红酒绿的光线晃眼,林愿慢慢把指尖的烟揉碎,嘈杂震天的DJ乐曲,成了他薄唇溢出单音节的伴奏。
“滚——”
没人再开玩笑。
都盯着大气不敢出的两位女生,看着她们战战兢兢,骰盅都摇得格外迟疑。
酒过三巡,蛋糕被服务生推上来,她们还是没赢上一局。
林愿推开骰盅,动作代表的含义不必多说,坐他旁边的女生看到,若无其事帮忙插起了蜡烛。
一身露脐装热裤的女DJ在台上大喊林愿的名字,而DJ乐曲适时换成了温馨的生日歌,台下的人极为适应般跟着节拍缓慢律动。
“愿哥,快吹蜡烛,记得许愿,十七岁生日呢。”
蜡烛插好,所有人在催促。
林愿唇角扯笑,缓缓阖上眼,声音轻而散漫,无谓散播着。
“那么就,彻底摆脱季桃。”
作者有话要说: ●w●来小小打个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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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枝喜欢陆与白,最喜欢他在床上的样子,每次都能要了她半条命。
但陆与白有两点不好。
一是背上的疤难看。
二是结过婚。
每回夜深人静,陆与白抱的是她,喊的是他老婆的小名。
云枝没法忍受的那天,跟陆与白说了分手,彻底结束了一月的恋情。
然后云枝在清东西时,发现了三年前,她和陆与白的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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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枝和陆与白结婚那天,现场发生意外,陆与白护着云枝,背部被贯穿。
云枝记忆力永久受损,每个月对她来说,都是崭新的开始。
——不管重来多少次,还是第一眼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