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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赵思沅,这才叫初吻。……
这场初雪下的又大又久, 从外面进来即便打着伞两人身上也落下了不少的雪花,赵思沅走的心不在焉,周嘉树却是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
“你们两怎么回事?刚刚不是就说到了吗?怎么又墨迹这么久?”
邵络景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进门,不知怎么回事, 总感觉这两人今天有点奇怪, 但又说不上来。
“呦呵,赵思沅, 瞧这小脸冻得, 外面雪中走步好玩吗?”
赵思沅真的是好脸都懒得给:“你闭嘴, 邵络景!”
那人就是嘴欠,还叽叽歪歪的不停,向泠直接把拌嘴的赵思沅拉过去:“外面是不是很冷, 脸怎么这么红?”
但一摸手,又不凉啊。
“嗯, 刚吹了点风。”她心不在焉的回着, 察觉到周嘉树在她身旁坐下, 刚刚那加速的心跳声似又在耳边。
黑色的大衣被他脱下来放在一边, 若是仔细去闻,赵思沅的衣服上还沾染着那人独有的使君子香味。
“你们两出去买饭了?”徐子丞示意周嘉树的烧烤,“已经凉了, 估计不能吃了, 重新点其他吃的吧。”
在外面磨蹭了这么久,不凉才怪。
“想吃什么?”周嘉树倒是问的十分坦然。
“随便。”赵思沅眼睛四处飘着也没敢对视。
那边游涣不知在跟谁打电话, 邵络景最近那火虽然下去了一些, 但也还是有气的:“你好了没啊,赶紧把这酒喝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瓶,看样子今天就是打算灌醉游涣的。
“我开了车。”游涣下意识的拒绝。
邵络景唏嘘两声:“你拉倒吧你, 一会醉了我给你送回去,说不定给你拉到我家你还高兴呢!”
看在邵络羽的面子上,游涣觉得最近还是少惹邵络景吧。
“你最近怎么样?”倒酒的空隙,周嘉树随口问道。
游涣略显无奈:“你看,还有一个拦路虎在这,哪是那么容易的?”
邵络羽一直把他当做弟弟,忽然让她试着转变过来自然不适应,更何况,邵络景这人还在中间拦着。
“不急,慢慢来。”
不过他跟赵思沅倒真不能慢了,再耽搁下去,这丫头不知道又要听信多少周边的乱七八糟。
“怎么,惹着人了?”单人座的沙发里,游涣放下酒杯,“赵思沅从一进门到现在都没看过你,你是怎么把人得罪了?”
邵络景耳朵一直竖着,这会听得模模糊糊的:“什么?得罪?游涣,你做了什么得罪我姐的事?我姐才刚出院,你就这么猴急吗?”
游涣:“……你能不能对你姐走点心……”
等到那小子发完疯冷静了周嘉树才噙着笑答:“也没什么,就是怕她冷,给她暖了下。”
至于到底怎么暖,大概只有当事人清楚了。
俱乐部很快上了一些甜品和面汤,赵思沅这会已经没多少胃口了,拿起勺子只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便放下了。
向泠越看越不对劲,凑到她耳边问:“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
这要怎么说,又不能直接说周嘉树亲她了,而且那也不算亲吧,就是舔了一片雪花。
舔……
一冒出这个字,赵思沅就感觉好邪、恶。
估摸着这会人多也不好说,向泠伸长手从桌子上直接拿了罐啤酒,只是开的时候力度没掌握好,还是不小心在指腹上轻轻划了一个口子。
丝丝血珠冒出来。
邵络景和徐子丞却是莫名其妙的对视一眼,心知肚明道:兄弟,该你表现了
抽了纸巾递过去,徐子丞借着暗色的灯光看了两秒,像是在犹豫。
“怎么了?”向泠问。
徐子丞伸出手,表情庄严又滑稽:“把你的手给我。”
向泠低头看看:“干嘛?”
“在你手上划了一个口子,那就在我手上再划弋?一个口子,这样我们就是……两口子”
这一句话被他说的很艰难,听语速应该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若干年后的徐子丞再回想这一幕,是真的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到底是哪半脑子抽了才会信了邵络景那不靠谱的大脑。
而向泠的反应也不负众望,她抽着嘴角:“徐子丞,需要我给你介绍脑科医生吗?”
赵思沅刚塞进嘴里的马卡龙还没咽下去,呛得咳了两声才缓过来:“徐子丞,你今天是换了个灵魂吗?”
到底是怎么有勇气说出这话的?
“我烧糊涂了。”满室莫名其妙中徐子丞烦躁的解释了这一句起身,“有点热,我出去透透气。”
“哎,你说你们真是,干嘛啊,徐子丞这话说的多有品位啊?你们怎么能这么打击人呢?”
邵络景好不容易把人教的厚脸皮一点,今天刚从网上新学的二十句土味情话,下午来时随便教了徐子丞几句,没想到这人学的还挺快,活学活用啊。
周嘉树在她面前的茶杯里又续了些温水:“你就别误人子弟了,有那功夫,好好教教游涣。”
说完他把那杯茶往赵思沅的面前推了推。
让邵络景教游涣,想也是不可能的事。
这不是把自己家最好的人喂到那人嘴里吗!他才不是见友忘姐的人!
那会离开后的徐子丞,可真的是没再回来露过面,大概当时是酒精上头,等醒酒了应该也能意识到自己大脑当时短路多严重。
向泠临走时看了一眼屋内,本想叫上赵思沅,后来看这情况,算了,不用她担心。
出门的时候外面雪还没停,那会出去透气的徐子丞正靠在车前,车内司机开了大灯,他穿的是一件棕色的呢子大衣,垂首时俊眉微蹙。
“怎么还不走?”向泠手里拿着一把伞,雪花一层一层的落在上面,那耳朵上不知何时换掉的白色耳钉也反着相同的亮光。
“送你回去。”
见向泠没动,徐子丞开了车门笑了笑:“就算不是两口子,也还是可以送你回去。”
向泠看着他,良久后,似妥协的收了伞:“徐子丞,我发现,你最近的脸皮和邵络景一个厚度了。”
…………
和外面的天寒地冻不同,只剩下两个人的包厢内仍然温暖如春。
赵思沅的羽绒服被搁在一旁,她也没喝酒,要不是屏幕上播放着电影界面,服务员都不知道屋内还有两人。
她率先打破安静:“快十二点了,回去睡觉吧。”
跟着周嘉树的车来,送自然也是坐他的车。
等赵思沅把羽绒服,围巾,手套全都穿好戴好后两人才一同出门。
一进电梯,赵思沅就往后站在了最后侧,周嘉树进来望了一眼她的位置后,不知是不是赵思沅的错觉,她感觉那人的嘴角轻轻弯了一下。
没忍住:“周嘉树,你是不是在笑我?”
回应她的是更清晰的笑声。
“赵思沅,你就这点出息?”
他关了电梯门,回头往她这走了两步:“初雪的味道……还不错。”
周!嘉!树!
我!他!妈!
她气的憋红了脸:“那是初吻,你都没问问我同不同意!”
“那我现在问问你,赵思沅,你同不同意?”脚步又上前,即便很轻的脚步声此刻在空旷的电梯里也听得赵思沅心慌。
被周嘉树这突然的问题傻眼了,赵思沅蹙着秀眉:“什么同不同意?”
这人都亲过了,现在还问有意思吗?
“刚才那也叫初吻?”耳边刚响起这一句,头顶一片阴影落下,“赵思沅,这才叫初吻。”
和那时的轻触不同,那柔软浅浅的贴着她,一点点的细磨轻咬。
似乎怕她冷,周嘉树手臂穿过她的腰垫在后面冰凉的壁面上,赵思沅手套里的十指蜷缩微颤,唇瓣被他含住,牙齿轻刮过时的颤栗让赵思沅不自觉的抓紧了他下摆的大衣。
电梯里的光亮打在两人脸上,因为靠的近,赵思沅双眸轻动时能清晰的看到周嘉树脸上细小的绒毛,他虽然没喝酒,但唇间似飘着一缕淡淡的酒香,似诱、引,只是微一张唇的间隙,那舌根像发了麻一样,被侵略缠绕,摩挲的火热。
赵思沅哪经历过这些,秀眉蹙的更深,睫毛都染了潮湿,清纯的眉眼中夹杂了不该有的娇媚。
她被禁锢的动弹不得,只感觉自己口中的气息被人贪婪的攫取着,一点一点,似那一直的悸动,越来越深入,越来越迷恋。
电梯的四壁是反光面,一瞥眼看到两人如今纠缠一起的模样她都觉得“羞耻”。
更别提,周嘉树潭眸中那情不自禁的失控。
唇瓣被撕磨的发热,舌根也被吮吸的发酸,赵思沅的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上了周嘉树的脖子,此刻终于受不了了才想起来拧他一下:“呜……疼”
这一声“疼”真的是百转千回,又媚又软。
偏她红着眼,里面带着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双颊和唇色一样,染着鲜艳欲滴的红,一看那被欺负的模样就十分惹人疼爱。
也怪不了周嘉树失了自己的沉稳自制。
电梯中间停了一次,不过这在俱乐部也常见,所以外面的人惊讶过后就是非常贴心的又把电梯给取消,等待下一班。
“没事,”周嘉树揽着怀里的人,“一会找经理把监控删除。”
赵思沅气的更是狠锤了他一下,这人故意的吧。
胸腔处的震动昭告着这人的心情极好,她躲在黑色大衣的里面被他拥着出去,问:“周嘉树,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两个都是初吻的人,第一次的探寻,好像还挺成功。”
“……”
能不能要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