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姐姐的表情和呻吟,阿成知道姐姐确是十分的畅美姐姐像骑马似的跨坐着,他伸手抱按在姐姐的白嫩结实的屁股上,帮助它上下起伏,配合他阳具的耸挺←感到她的肉洞好紧,幸好里面十分润滑,才不碍鸡巴的抽动
两人都闭着眼,享受每一次抽插的奇妙美感┅┅他们遂渐增大了进出的幅度,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他睁开眼看看姐姐,只见她闭着眼,头稍向后仰,小口微张,一对白嫩的乳房上下幌动,喉中不住发出低沉的「啊┅┅噢┅┅」的轻哼
过了一会,突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拚命压住嗓门,低声的叫
她全身颤抖,阴道痉挛,肉壁一张一合的吸吮他的阳具,温润的爱液泉涌而出,小发出「叽咕叽咕叽咕」的性器磨擦而发出的春声
阿成再耸顶了廿来次,龟头突感到一阵前所未经的酸痒,他知道快要射精,「啵」的一声,赶紧拔出了阳具姐姐觉到他的拔起,发出一声失望、不情愿的叹息阳具才拔出,便似喷泉般向上方射出
她瘫软的伏在他身上,情致致的湿吻他,他索取姐姐的丁香小舌,她让他含住吮吸
半晌,姐姐说:「如果刚才你射在我里面,那我们就完全是真的了,不知那会是怎样的好感觉?我真消我们可以试一次┅┅但那样太握┅┅绝对不行的┅┅」说毕,很快的便沉沉睡去
阿成从来没有这样舒畅的射过那快感不是自渎、或是姐姐替他抚摸、或甚至是在姐姐阴户外磨擦出精的感觉所能比拟鸡巴在姐姐的肉中尽情抽插后射精,感觉上是那么的憩畅满足,和自渎后的那种空虚失落的感觉,完全不同
他也倦了,就这样搂住姐姐睡去←完全忘了楼下的爸妈可能会上楼察看,会发现姐弟俩裸体的搂抱着同睡一床很幸运的,爸妈没有上楼检视
次日白天,姐弟两人内心深处都有罪恶感,意识到他俩已「真的」触犯了姐弟相奸的乱伦禁忌但在荷尔蒙的驱使下,一到晚上,他俩又如胶似漆的裸体拥抱在一起』有「插入」交合,仍和以前一样,他俩吻吮,抚爱、揉磨┅┅双双泄身后,才相抱睡去
八月十九日,星期六
这夜阿成轻伏在姐姐的裸体上,他俩情致致的蜜吻,互相含吮对方的舌尖
姐姐将他推下,伏在他身上,重新将弟弟的粗硬肉棒紧夹在濡湿的莲瓣中,眼神中有着雾似的迷离,望着他微笑
「我一直在想前几天我们的情景」她轻轻的说:「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舒畅,为甚么那么美好的事,却偏偏要说是什么「乱伦」,不可以做?我一直在想,要再和你那样,要畅畅快快的,很多次!」她一面说,一面玉手握住涨硬的鸡巴,将龟头套她的小眼里
「姐,我也一直在想要和你尽情的!」弟弟兴奋的回答
肉紧紧含住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她的小舌舐着弟弟的嘴唇,他轻缓的耸动臀部,鸡巴的前半段在多汁的阴道中一进一出的滑动↓耸挺旋扭,配合他的耸动┅┅
一会儿,小肉洞吞没了整条十五公分长的粗壮肉棒,他觉得她的肉穴热呼呼、又紧又软,龟头顶住一团嫩肉,他的球囊紧贴姐姐的股弯
他们暂停片刻,让小适应被粗大肉棒插入的胀塞↓的肉壁不自主的收紧又放松,收紧,放松┅┅他觉得肉棒在被一只又紧又热的口袋压榨,肉攀也相应的变得更硬更胀┅┅
好一会后,姐姐适应了这侵入她花心的肉杵,她俯身吻他的嘴和面颊↓抬起玉臀,让肉杆慢慢退出「啵」!龟头脱出紧紧吸住它的洞口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弟弟的硬鸡巴给姐姐带来了难以言传的爽感,她立刻捉住大棒棒,将它再塞回柔嫩的眼里,耸动臀部,让它全根尽入
他们重复的这样做了几次,便加快了的节奏不再让肉棒和阴户完全分离,每次抽出时让龟头仍含在里,便再全根插入┅┅
两人都沉醉在性器交合磨擦的快感中,他耸挺阳具,一遍又一遍的,飞快的在姐姐紧暖潮润的小肉洞中进出抽送┅┅她的腿紧夹着弟弟的腰股,俯身下来,乳球贴在他的胸口,玉臂将弟弟紧紧搂赚玉臀飞快的上下挺送磨旋
他俩疯狂的尽情的交合,此刻,在他们的感觉中,这世界上的其他一切都已不再存在,只有他们这对沉浸在美妙肉欲中的、密合为一体的姐弟
「我就要来了!」姐姐喘息着说
弟弟加紧的冲撞,龟头下下顶到最深处,撞击花心的软肉
「噢┅┅噢┅┅啊┅┅酸死我了┅┅」姐姐叫出声来,一大股温润的热流自花心涌出,使得本已湿透的花径更为油滑
听到姐姐的叫「酸」声,阿成的龟头也感到一阵莫名的酸痒,他知道他即将要射精,「姐,我要射了,快拔出┅┅」阿成想撑开身上的姐姐,将鸡巴拔出
姐姐睁开美目,子着阿成,兴奋的说:「射在里面!射在姐姐的里!」
她的玉臂紧搂着他,大腿紧夹住他的腰身,挺起阴户,将深插在肉户里的男根紧紧锁赚她的丁香小舌伸入弟弟的口中,急迫的要他吸吮
他急迫的含住姐姐的舌头,贪赃的吸吮,他的鸡巴胀的更粗更长,感到它暴涨至前所未曾有过的长度和硬度,在姐姐的耸挺下,他觉得怒涨的龟头挤进了花心软肉中的缝隙,突破了软肉的瓶颈
「噢┅┅哟┅┅哟哟哟┅┅」姐姐忘形的大叫,阿成赶紧用嘴唇封住姐姐的樱桃小嘴,将叫声压至最低
下面的龟头感到极度的苏痒,他忍不住了,马眼一突、两突、三突、四突、五突┅┅火热的精液狂喷而出,遍洒在姐姐的子宫里
射后一会儿,鸡巴回复到原来的尺寸,软了一些,但仍然半硬姐弟仍互相紧搂着,两人身上尽是汗珠↓向他含情微笑,两人蜜蜜的湿吻,她的臀部仍在缓缓的磨旋微耸,肉壁一张一合,似要吸尽弟弟肉棒中的最后一滴精液
良久,姐弟都不觉的掉入了甜蜜的梦乡↓仍伏卧在他身上,他的生殖器已软化,溜出了肉洞,仍很粗大的茎身躺在滑腻的肉瓣中,龟头贴睡在姐姐濡潮稀浅的毛里
次日早晨八时,妈妈在楼下叫道:「阿兰、阿成,怎么还没有起来?早饭都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