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妈说:「老公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皇帝也没得商量!」不过,对老妈妈这句话我倒颇有感触,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与别的男人打炮时也会记得起老公吗?
你猜我爸爸知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他房里正跟他老婆打炮?他还未老到有老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说不知就是在装傻扮懵!找遍了整条船,只找到珊珊,却找不到我,你说我能去得了哪里?
说回头,整件事是这样的:爸爸昨晚没那么巧抽到我房间的钥匙,不过,回自己房拍门前真的有找过我,结果找到珊珊,爸爸没性伴,结果两人也……
唉!牙齿打落往肚里吞≡己老婆是什么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来玩,早已作好心理准备,内心不舒服也没有办法两父子各自操屄,他操我老婆时,我也操回他老婆←怎么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只快泊岸,要离船了老妈妈才肯放我走,赶不及找回自己带来的伴侣,上了岸才再互相调换看见爸爸的样子,好像没什么表情
珊珊曾经很大口气地说过,公公即使是条咸鱼,她都有本事搞到他变菏,等我向她探探口风,看他俩后来结果如何?珊珊摇摇头,坦承无法起死回生据珊珊透露,爸爸可能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她什么祕技招数都使出过了,仍然没办法令公公的死蛇变蛟龙
人比人,比死人,我们两母子可就炮声连天,船只都泊到码头了仍未舍得打烊,好像一对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妇,一炮打完再来一炮老妈妈还贪婪过珊珊,将我搾干至滴水全无,吮干舔净条鸡巴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脚软软,连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搀扶
老妈妈她更惨,捂住自己那只鲍鱼,说被我操到又肿又痛,几乎痛到要喊救命这么夸张,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还一边说,从未试过打炮打得这么爽,即使痛死也甘心
爸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说真的没人知晓会规不准男宾事后到处唱,吹牛就随便你,说自已怎么厉害都行,但是不准说哪个女人正点、哪个不够正,亦不准女宾透露哪个客兄床上功架如何换妻玩的是雾水情缘,爸爸溷水摸鱼捞不捞到油水?是他的彩数℃完一晚,第二天再见亦是朋友,昨晚风景好不好,大家心照就算这些是换妻会的基本社交礼仪
眨眼又过了几个月,珊珊见老妈妈穿着条阔裙兼腰粗体胖,对我说,看婆婆的体态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还跟老妈妈说笑,问她最近是否没再去做縴体操?
她说:「操你个死人头!我现在正是人说的那种「不知羞,怀孕怀到四十九」,连你都来取笑我」
老妈妈有喜?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记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时,只顾着埋头苦干,以为老妈妈是熟人就不用这么拘礼,长驱直入连套都没戴,犯了换妻会会规第一条,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种以后记住了,跟多么熟的人去?车都一定要佩戴安全带,不然就会搞出人命来!
我问老妈妈是哪一个经手的?她说,怎么我忽然对她这么孝顺?是的,我知错了,对妈妈我一向都疏于照顾,想她帮我泄欲时,就说我很疼她,之后就去如黄鹤于是我把过失推给珊珊,说都怪她性欲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于奔命,连抽点时间来问候一下老妈妈都没有空闲,这几个月来根本就腾不出身来询问一声,要不要我再为她下面止止痒?
我问她,爸爸对实情知道有多少?老妈妈说:「我跟他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你这么好奇,自己去问他好了!」
这个烂摊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进其实我也不笨,这种母子、翁媳乱伦的家丑,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万不能外扬,尤其不可以把责任揽上身,乱认经手人
我偷偷找爸爸出来沟通一下,他很唏嘘地说︰「不用验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种啦,我哪还有这种本事!客兄是谁?谁都好啦!你爸爸干了这么多风流事,就有这么多报应,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风流种籽,已经屈指难数了这样也好,只要你妈妈不整天吵着要离婚就已经当抽到支上签了离婚等同跟她分家产,反正我全部家产都带不进棺材,还不是留给你们几母子嘛!」
我拍拍爸爸的肩膊,安慰他老人家︰「你和妈妈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帮不到忙了,至于这个未来的弟弟,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到他成人,可是外面不认识的风流债,抱歉,你自己去设法搞定好了!」
畸情~(14)姐姐肥白玲珑的肉蚌
《上》
暑假到了,天气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十六岁的阿兰,刚念完高一,秋天便要上高二了十四岁的弟弟阿成刚念完国二
他们的家是一座独栋小屋,屋周围全是大树小屋整日都在大树树荫的遮盖下,室内虽幽暗些,但也较附近其他那些没有树荫遮盖的屋子,清凉多了
二楼原只是个小小的阁楼,用来储存不常用的杂物去年秋天爸爸叫工匠将阁楼改辟为两间小卧室,阿兰和阿成姐弟各用一间
改建后的阁楼,当中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通道的两侧是卧室卧室门是用两扇可滑动旁推的框板做成,卧室靠外边墙的最上方开了水平狭长的窗口,以流通空气〃道的尽端是一间简单的卫生间,装有洗杖用的水池和抽水马桶〃道的另一端则是楼梯,连通楼下
已是夏天了,入夜后,阁楼里仍是相当闷热,为了帮助空气对流,阁楼卧室的房门便都左右推了开来卧房和通道原本很狭鞋卧室门推开后,姐弟俩的卧床便成了咫尺相望,两床间的距离不足三公尺
2000年六月
「姐,你睡着了吗?」阿成轻声的问
入夏后,阿成面临了一个问题:几个月前阿成无师自通的开始手淫,以前卧房门关上时,他可自由自在的抚弄鸡巴自慰;但现在房门大开,姐姐就在几尺外的对面床上,他可不敢轻易暴露他的隐私秘密
「姐,你睡着没有?」阿成再次轻声的问
姐姐没有回应
阿成拉过一层薄床单盖住下身,脑中想着前两天在同学小徐那儿看到的成人杂志上日本女学生的裸体,开始自渎手淫‖时他也张大耳朵,保持警惕,聆听着姐姐的呼吸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