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句话听出有弦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机会了」
「只要妳喜欢,以后常常带妳来」
「你对我真好〓十年来,快乐的日子也过了不少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什么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锺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我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死而无憾了」
「妳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些话来」
「我的大情人,你不爱听吗?」
「小珍,妳瞒不过我,妳有心事告诉我好吗?」
「没有,我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爱妳,不许人家欺负妳,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鸡巴又胀大起来,下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吐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晚都不亡,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能不做」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我不要」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
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眼张开,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我」,和不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潮
连环的高潮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了,躺在我怀下,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破晓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余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别
她留下一封信↓说:
「我最爱的强儿: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露心声↓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给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的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做你的孩子的母亲旳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有你这一个出人头地的医生丈夫,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我心满意足了
你虽然是个有名的妇产科医生,郄没有办法让你的女人怀孕,无话可说不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但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肉,回去见她,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的待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哎!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日薄西山,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做爱,有时一晚做几回,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说不介意,但这是我们之间的鸿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起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方,天天想念着你,安度余年
谢谢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让我体验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大鸡巴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秀珍」
「完」
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在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说,如果我喜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与我一起浮沉起伏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阴道拉出来,母子平安
其实,我多么消躺在产床上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我全心全意的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我唯一的情信
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迹糢糊,但一字一句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思人,低头沉思,回忆当时卿卿我我,嗟叹好事每每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不能维持下去±珍无法忍受我借她的身体和另一个女人做爱,下堂求去°强是不会幸福的,由她去吧,答应她一些条件,包括儿子的抚养权我便孓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于声色日夜相思,情丝愈理愈乱,生活颠颠倒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时间的流逝,对我已没有任何意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秀珍去后,生无可恋,曾走遍大街小巷,甚至到世界各地访寻,但音讯全无,芳踪踪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忠,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是空白的,顺口问她:「来做例行检查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艾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赤裸裸的胴体,朝着我的鼻子挨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臀,小肚微微隆起,但耻丘无毛,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意似有不轨,不敢造次,查看清病历纪录上病人登记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