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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广告,不是简繁…想提醒她的示例吗?
不是为她专门准备的吗?
简繁…又为什么要那样尽职尽责地去帮沈清欢?
想到两人的亲密接触,裴清雅眸子有一闪而过的嫉妒抓狂。
思及嫉妒,裴清雅柔弱的眼忽闪了一下。
难道…简繁是想让她也尝尝嫉妒的滋味?
因为他不爽她和许安深在一起?
裴清雅心情像是好了些许。
她不应该有所怀疑的。
沈清欢那样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简繁。
就连她……
裴清雅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微有暗淡,但很快又是振作了起来。
没事的,现在简繁既然愿意回头看她。
那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她跟简繁也会有新的开始。
……
像是被这种笃定激发了自信,抑或是裴清雅本就是一个不愿服输的人。
所以,即使在所有人都知道尹堂导演属意沈清欢的情况下。
她依旧上前了一步。
正正好,尹堂导演此时似乎要同项目负责人说自己想选的人选。
“尹堂导演,打断一下。”裴清雅笑得从容。
直播摄像机在沈清欢表演结束之后,因为想让最终结果留有神秘面纱被及时掐断。
所以,现在是没有直播的。
有些争抢也是可以显露于人前的。
“你说。”尹堂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给了裴清雅开口的机会。
裴清雅眼神似乎十分真挚:“沈小姐的表演确实惊艳,我也很意外和惊叹,可我觉得我的演技也并不算差的,如果只是以【纯】这个主题来论,我的诠释应该也是能达到尹堂导演你的标准的吧。”
“我很喜欢【鹤】的品牌主题,所以,还是想努力的再争取一下,如果我和沈小姐在同一起跑线的话,不知道尹堂导演能不能再给我们一次竞争的机会呢?”
裴清雅说话一贯自带清纯无辜,即使是明晃晃地想再抢个机会,也找到了让人无法对她产生恶感的理由。
所以,在场好些人虽然知道裴清雅这样不对,但看着她那楚楚可怜,极力争取的模样,又觉得情有可原。
呵,这个时候,似乎大家就想不起来“公平”两个字了吗?
沈清欢环胸看着裴清雅的白莲表演,再看看周遭被她白莲表演影响的路人,难得小声吐槽了一句。
“脑子是个好东西,当代年轻人,太欠缺独立思考的能力了。”
身后的小秘书离得近,听到了沈清欢的吐槽,赶紧给她加油鼓劲道。
“清欢姐你放心,即使再比一次,我相信你也一定会赢的。”
沈清欢自信且慵懒地笑了笑:“当然。”
“不过即便如此,我又为什么要被裴清雅牵着鼻子走,为了她那点理由,就要耗费功夫跟她再比一次?”
“人啊,最浪费不起的,可就是时间呢。”
沈清欢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似乎有着超乎年纪的通透,小秘书挠挠头:“清欢姐,我觉得你想法有时候还挺成熟的。”
沈清欢:“你都叫我姐了,可不得配得上这个称呼?”
之后,沈清欢又同小秘书随意扯了点人生大道理。
但这其中有些道理,却同她本身有些格格不入。
因为,并不像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应该通透明白的道理。
反而是像……
旁边的简繁余光瞥到同小秘书聊得开心的沈清欢,轻轻皱了皱眉,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而这一边,裴清雅还在极力争取。
可尹堂导演却陷入了沉默,眼神有些犹豫挣扎,像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好一会过去,尹堂导演忽地抬眸,像是下定了决心,朗声道。
“裴清雅,有一点,你错了。”
裴清雅愣了愣:“什么?”
“你和沈清欢,并不在同一起跑线上。”尹堂导演给出了结论。
在裴清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轻飘飘地又给了她…一句重创。
“单论这一次的广告片而言,你整体的表演内核,比不上沈清欢,不只是沈清欢,你连师琴琴都没能比上,你觉得,还需要比第二次吗?”
静默。
无声。
秋风扫落叶。
裴清雅脸上的笑容顿僵,俨然一副不可置信般看向尹堂导演。
“你,在说什么?”
第22章 一更(10.4更新)
尹堂导演虽是个直脾气, 可刚刚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开这个口。
几经犹豫,他还是决定开口。
虽然是有些会打击到裴清雅,但也算是提醒裴清雅, 她如果能好好听进去, 对她将来的演艺之路大有裨益。
所以, 起初尹堂导演是好心的。
只不过尹堂导演说话直接犀利,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听在从踏入娱乐圈就几乎全受好评的裴清雅耳朵里, 宛若重磅炸.弹。
沈清欢想着刚刚简繁在演戏上的“天赋”,有了几分点拨的意思, 趁着没人注意,压低了声音:“简住持,你知道尹堂导演为什么这么说吗?”
沈清欢毕业于国内最为顶尖的表演学府之一, 当年在校成绩也是拔得头筹的优异。
只不过……
沈清欢像是想到什么, 好看的丹凤眼微滞了下,但很快她又眨了眨眼,像是在敛去什么情绪。
所以,尹堂导演同裴清雅说的话, 她早先便看了出来, 对于能在表演上赢过裴清雅,她从头到尾都十分确信。
而在场众人,她微有环视, 师琴琴脸上也带着早先知道的明悟。
可除了他们这几个人外, 倒是没多少人发觉这次选拔几人真正的差距所在。
沈清欢虽然是问简繁, 但事实上只是想借着这个问题,同他先解释一番,沈清欢似乎动了几分惜才之意。
谁料, 简繁却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知道。”
打好腹稿的沈清欢表情卡克,顿了顿:“……这样啊。”
“你说来听听。”沈清欢有些不太相信简繁眼光这么毒辣,毕竟他又不是专业学表演的。
简繁眼下身上还穿着那身将军戎装,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扯了扯大氅的系绳,动作利落潇洒地仿若香槟酒会后落座沙发随意扯着温莎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