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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两个正被警察盘问的跟班:???
杨小天一拍脑门,仿佛是醍醐灌顶,“噢,那也不是不可能哈!”
然后再次看向丁谣的方向,态度软了许多。
楚旭廷恶心他这副贼兮兮的模样,没好气的赏他一脚踹过去。
“安静安静,这是什么地方吵吵闹闹的!”
做记录的警察拍拍桌子,给了两人一记警告的眼神。
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孙娆然才开车赶到警局,在门口做好登记后,踩着高跟鞋跑来大厅。
“谣谣,你没事吧?”
美人一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众人目光追随过去,旁听墙角才闹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冷美人夜半差点遇险。
经过警察细心的安抚,丁谣已经不复之前那样神经紧绷,简单跟好友交代了几句,离开时再三跟警察道谢。
“女孩子一个人住外边,一定要多留个心眼,我们先看监控,你就回去歇着,有进展我们会通知你。”
留着简短平头的警察一边叮嘱,一边把人送至门口。
经历了跌宕起伏的一晚上,丁谣是真的疲惫不堪,道谢后随着孙娆然上车,靠在座椅上,按着太阳穴。
“你那边确实不再适合居住了,搬来我这边吧,也不用怕打扰我,租房子的时候我签了一年,现在基本不回去住,都住林淼那里。”
“那也行,我把剩下月份的房租给你。”
孙娆然打着方向盘,笑的有些无奈,“其实人学着服软,接受人家的好意也是种成长,你目前什么经济条件我最清楚,钱的事以后再说吧。”
丁谣困意来袭,软绵绵的嗯了声,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黄毛目送着两位美人离开,心里突然盘算起,到底会不会一天之内见第三次?
“想什么呢,跟你说话没听见,把家长叫来,不让今晚就在警局过夜。”
老警察敲敲桌子,拉回杨小天的思绪。
他哭丧着脸,扯着旁边大男孩的衣袖,拖着哭腔乞求,“旭哥,你有办法的对吧,反正你就一个电话搞定的事,要被我爸知道了,他肯定打断我的腿。”
楚旭廷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他苦苦哀求,冷不丁的嗤鼻,“反正你杭城蜘蛛侠的名号响当,断一条腿怕什么。”
“旭哥~”
杨小天努力挤出两滴眼泪,以求博得同情,“好歹兄弟跟你炸过街,干过架,真被我爸知道了,车和银行卡都得上交,再见不知今夕何夕啊!”
身后另外三个小跟班也跟着哭诉,完全不像昂着脖子跟人横的时候,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像漏完气的皮球。
楚旭廷暗骂一句‘麻烦’,还是掏出手机,翻开电话簿,犹豫了几秒后,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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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乱的一夜算是过去了。
凌晨四点入眠,丁谣却睡的不踏实,一闭眼脑海就蹦出窗帘下那双球鞋的画面,紧接着是无休止的狂奔。
辗转反侧,半梦半醒,蹉跎了几个小时。
早上九点,浅眠休憩了五个小时后,丁谣顶着眼底的青晕,睁眼看着草绿色被套上的光斑。
晨风掀开白色纱帘,一开一合,被套上的光点忽明忽暗。
她没了睡意,忍着没休息好的不适,起身坐好,伸了个懒腰。
这是一处高级小区,每层几乎都是两百平以上的豪华大平层,价格高的咂舌。楼下住着的,是某位炙手可热的新晋小生,隔壁邻居据说是一富豪全款买来给儿子的生日礼物。
因为价格不菲,所以从一切生活设施到物业管理都是高标准。
这里跟老旧小区截然不同的画风。
丁谣细眯起眸子,捕捉到空气里有盈盈暗香,是桂花夹着蝴蝶兰的味道。馥郁芬芳,似乎连阳光都被熏甜了。
她蜷着双腿,靠在铺着白色绒毯的阳台上,透过落地窗瞧着外面,难得的慵懒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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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昨晚浪的太飘,楚旭廷从警局回来一直睡到现在。
房间光线昏暗,两米宽的大床上,趴着难得安静的大男孩,露着半截麦色背肌,呼吸均匀,睡的香甜。
楼下客厅,唐媛怀里正抱着三岁的小男孩,耐心的给他喂饭。
别墅外院大门缓缓开启,黑色的商务车平缓驶入院内,司机停好车,赶紧下车帮着开车门。
“是老爷回来了。”
家佣唤了声,上前去帮拿公文包。
唐媛一听自己丈夫回来了,放下碗筷,拉着小孩去门口。
“叫爸爸。”
“爸爸。”
小男孩奶声奶气的唤了声,楚世豪紧绷的脸有片刻缓和。
紧接着又恢复森冷的表情,气的扯开领带,眼神很笃定的瞟向二楼,“那个兔崽子在哪?他长本事了,这才几天,又被请去喝茶,不把我气死,他就不肯安宁是不是?”
唐媛一怔,眸光微转,轻声安抚他,“不过是小孩子调皮,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他上个月就满十八了,已经是成年人了,该做有担当的事,而不是再三挑战我的耐心。”
很明显,楚家老爷子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只为好好教训一顿不听话的长子。
闷沉急促的脚步声从一楼传至二楼,男人上楼转角的同时松开皮带,一把捏在手里,朝着长廊那头的房间走去。
唐媛拖不住他,只得好言劝慰,“都是几个孩子扯皮,小孩子家家的,哪有不闹腾的道理,你辛苦了,我熬了参汤给你,先下去喝点吧。”
楚世豪推开求情的妻子,一脚踹开儿子的房门,怒气冲冲的走进去。
床上的大男孩在听到开门动静时,才赫然转醒,没等他回过神来,脸上便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痛。
唐媛吓的捂住嘴,复又劝道:“小孩子不懂事打两下屁股得了。”
楚旭廷摸着火烧似的脸颊,双眸赤红的瞪着手拿皮带的男人。
“怎么,我打你不服气?竟干些丢脸的事,你让你表兄去局子里劳你,接连两次,你翅膀硬了!”
被打后,楚旭廷冷冷一哼,舌尖抵着腮帮,连点几下头,赌气似从床上站起来,裸着上半身也不退避。
“早硬了,看不惯你打死我。”少年像倒长的利刺,尖锐不肯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