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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瑶带着诺诺写了两笔就觉得很吃力,她手太小,他又是超越大多数男人的修长,她很难一手掌控他,根本握不住,何谈教他写字。
她放弃了,想找点其他办法,刚直起身,就被诺诺握住手腕。
诺诺眼帘上有淡淡一层胭红:“瑶瑶,你坐这里,写给我看,好不好。”
他放下笔,让出自己的位置,把小桌子前面那一片空出来给她。
喻瑶没多想,欣然坐下,她亲笔示范一次,以诺诺的聪明,应该可以——
她思绪骤然被打断。
拾起笔的手还停在半空,全身却不受控制地涌起微微麻痒,所有感官都被凝固。
诺诺从她背后靠了过来,用几乎和她刚刚同样的姿势,伸过手臂,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她握笔的右手上。
他坐着,比她站起来时靠得更加近,拥抱一样,呼吸和声音就扑在耳畔。
“这样教,瑶瑶不累。”
诺诺五指舒展地张开,包裹住喻瑶的右手。
喻瑶拿着笔,分不清是自愿还是本能,在纸上缓慢地写下他心心念念的“瑶”字,她动一笔,他的手也跟着动,一个字十四划,他贴着她,仔仔细细全部走完。
胸前脊背,掌心手背,都挨得太紧,喻瑶体温上升,凝视着她的名字,和周围几十上百个青涩的“瑶”,脉搏在加快。
她教完了,想故作镇定地把手抽走。
但才动了一下,分开少许,那只冷白标致的手就追上来,又黏糯地盖上去。
有个人从她身后低下头,伏进她颈窝,冷质的声线里不知怎么掺进了哑,低低对她说:“瑶瑶,手好软,想一直握。”
第18章 嫉妒
喻瑶的手和诺诺相比, 明显小了两三号,他轻轻松松就能完全掌握。
她忍不住垂眸, 视线落到交叠的手上。
诺诺对她,从来没有男女之间该有的距离和设防,只要给他机会亲近上了,而她又没有喊停,诺诺就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他似乎格外喜欢身体上的接触,每一次都全凭本能地尽情跟她贴着挨着。
现在他下意识地在磨蹭她,皮肤热得要出汗,他很灵活,还不知道满足, 修长手指甚至穿进了她指缝中间, 轻缓摩挲, 留恋地往里内扣, 想勾住她。
如果换成是以前,喻瑶一定立刻挣开, 也许还会疾言厉色地教育他性别意识。
但经过那场大火之后,她对他怎么也硬不起心。
诺诺他……只是个随时随地渴望跟主人亲昵的小狗勾, 纯真懵懂, 做什么都是本心而已。
“……你别得寸进尺。”
喻瑶压下心底被他撩出的火星, 手肘向后,惩罚性地撞了一下某小狗。
“我是在教你写字,不是来给你随便摸手的,学习态度这么不端正, 以后我可不管你了。”
诺诺抿着唇,压抑地闷哼了一声,还是不舍得离开, 脸颊在她颈边埋得更卖力,短发和睫毛软绒绒的,来回刮着她。
喻瑶太阳穴直跳。
……刚才她是不小心碰到诺诺的伤口了,怎么可能还凶得起来,听到他这种类似呻吟的语调,倒把她自己弄得脸色发红。
这什么人间大蛊王。
行走的戳心小狗。
喻瑶被诺诺从背后半抱着,有些口干舌燥,甩不掉也挣不开他。
她只能把手链拿出来,拎起诺诺那只犯上作乱的手,略显粗鲁地套上去,吸引他注意。
“给,你要的牌牌,就这一个,我自己做的,要是丢了没得补。”
诺诺的手腕筋骨利落,皮肤又白,戴上红绳以后,色彩反差异常晃眼,竟然多了种被绳索禁锢住的色气感。
好像绑上这个,她就真正成为他的主人,这一生永无期限。
诺诺欢喜到发出了很小的嗷呜声,把牌牌贴到脸上,眸中泛滥的光能把人溺死。
喻瑶脑补的东西越来越不纯洁,有点无法直视手链了,她趁机躲开病床,清清嗓子说:“我去找医生来看看你的伤,别再弄出血。”
诺诺见她真的要走,急忙拉住,慌乱地捡起笔,在纸上准确写下“喻瑶”两个字,诚惶诚恐地望向她:“瑶瑶,我学会写了,态度端正,你别不管我。”
她随口一句“不管”,刀山火海都无视的这个人,怕得声音在颤。
喻瑶愈发觉得诺诺就是老天专门安排来克她的。
再冷的血也被他烧热。
她应对他的办法一天比一天不管用了。
喻瑶揉了把他的头:“……你乖乖的,我就管,别怕。”
算了……
指望着诺诺去恪守尺度,循规蹈矩,还不如指望她自己。
他再怎么天然撩,她划好底线,保持清醒,不沦陷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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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伤势恢复良好,除了偶尔多梦,没什么后遗症,医生判断是轻微脑震荡引起的连锁反应,多休息,过一段时间自然会好,也就顺势给他定下了出院日期。
出院前一天,诺诺已经行动自如,喻瑶在走廊接完导演的电话,得知新的拍摄地定好了,戏服道具也基本到位,明天可以复拍,她悬着的心落下,一回病房就看到诺诺坐在窗边,向往地望着外面。
狗勾自从跟了她,就没怎么出去逛过,对什么都好奇。
喻瑶拿起大衣披在他身上,给他戴了顶有球球的毛线帽,干脆说:“走,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