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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大,已经收拾好了,有独立的卫浴,床上铺着粉色草莓图案的床单。
虞晩:“我的房间就在你的对面,有什么事直接过去找我就好啦。”
林知寒送她出去。
她站在门口,等虞晩进了对面的房间,才关上门,把竖立着的行李箱放下来,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
收拾到一半,门口响起敲门声,她去开了门。
虞晩朝她伸手,递过去一个文件袋:“这是我上回分班考试的卷子,你明天考试的题目虽然不一样,但你可以先看看难度和题目类型。”
明德就是这样,花钱或者有关系能够塞进来,但分到哪个班,还是得看学生的成绩。
“哦,还有这个。”她又递来一个保鲜膜,“你等会儿洗澡的时候在胳膊缠一圈,伤口就不会进水了。”
“谢谢。”林知寒说。
“都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好啦,我不耽误你收拾东西了,晚安。”
虞晩挥挥手,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林知寒从行李箱找出自己的睡裙,拿着香皂洗发水和毛巾,走到卫生间。
置物架上放着新的,还没开封的沐浴露,和外国牌子的洗发水。
她没碰那个,仍然用自己的香皂和在超市买的,十九块九一大瓶的洗发水。
擦干头发,她坐到书桌前,从文件袋里拿出几张试卷。
右上角那栏写着名字:虞晩。
是秀气工整的小楷,字如其人。林知寒的脑海里浮现出虞晩漂亮的脸庞。
平心而论,这个女生的性格很好,待人真诚还细心体贴,家里有钱却不恃宠生娇。
然而,她并没有那么喜欢虞晚,至少不会产生想要和她做朋友的念头。
幸福的家庭,衣食无忧的生活,感情恩爱的父母,还有出众的外貌和优秀的成绩……
仿佛是上帝最偏爱的宠儿。
虞晚的存在,就是在提醒她命运是多么不公平的。
林知寒摇摇头,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拿起笔,在演算纸上写题。
*
第二天早上,陆识吃完早餐,拎着没装两本书的书包站起来。
江澈几乎是同一速度吃完,也拿起放椅子上的书包,和他一起出了门。
经过昨天帮忙送借书卡的事,江澈在心里对自己这个表哥有了点小小的改观。
就,看着自带冷气buff,拽到没朋友的一人,其实还是很乐于助人的。
江澈几步走上去,和陆识并肩,主动开口攀谈:“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我看这天气挺好的啊。”
陆识侧过头,黑眸看着他:“?”
表情明晃晃写着莫名其妙四个字。
江澈也觉得自己这开场白有点蠢,咳了两声,又换了个话题:“就,你在学校待的还适应吧?”
这次得到了回应。
“嗯,适应。”
然后两人就是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瞎扯,虽然是有点怪,但至少打破了从前一路沉默到底的尴尬局面。
江澈觉得这就是他往前的一小步,两人关系的一大步,嗯,挺好的。
黑色宾利驶来,陆识拉开前面的车门坐上去,江澈随后也坐到后面的位置。
往常车会停一会儿,等个一两分钟,住隔壁的小姑娘就抱着书包小跑过来。
今天车直接驶了出去。
陆识回过头,问:“她今天不去学校?”
江澈闻言,准备塞耳机听歌的手指一顿,反应了会儿,想到他话里的“她”是谁。
“今天温阿姨去学校有事,晚晚就顺便坐她妈妈的车,不和我们一起了。”
原来不是生病。
陆识轻皱着的眉松了松,嗯了声,转回了头。
宾利驶出去没一会儿,温如也开着玛莎拉蒂往学校的方向去。
虞晩和林知寒坐在后面。
林知寒手里拿着张数学卷子,眉头轻拧,还在思索最后一道题目。
她昨晚就想了很久,演算纸用了几张,还是一点思路没有。
在原先的学校,林知寒的成绩算很拔尖的,但拿着虞晩昨天给的卷子做了一遍,她意识到了差距。
虞晩拿着本单词书在背,胳膊被轻轻碰了下。
她转头,林知寒把手里的卷子拿到她面前:“能麻烦你和我说说,这道题怎么写吗?”
虞晩从她手中接过卷子。
这是道几何题,是很有些难度。距离上次考试已经过了快两个月,虞晩思考了半天,才想起当时自己是怎么写的。
“你把A和D这两点连一下,然后再做条辅助线……”她把第一二小问的解题思路和林知寒说了。
到了第三小问,虞晩也卡住了。
她当时考试时只写出了前两问,后来交完卷,江澈给她说了说最后一问怎么写。
不过别人告诉的和自己想出来终归是不同的,当时她是知道了,现在又忘了。
“你先看看前面的两问吧,最后一小问我也不记得怎么写了,我帮你问问呀。”
虞晩拿出手机,对着那张试卷拍了拍照,发送过去,手指头按住小话筒按钮说话——
“江澈哥哥,这道题的最后一问你当时是怎么写的呀?”
江澈耳朵里塞着耳机听歌,感觉到手机振动了一下,点开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