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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从小到大感情一直这么好,温如心里也高兴。
今天在慈善晚会,陆诗音还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提过,说等两个孩子高考完了,直接把成年礼和订婚宴一起办了。
温如其实也有这个打算,无论是样貌,还是品性,她都觉得晚晚和小澈很般配。
不过晚晚才十六岁,现在和她提订婚什么的,也太早了。
温如想了想,还是没说这个,换了个别的话题。
又说了会儿话,她站起来,手放在虞晩头顶摸了摸,笑着道:“时间不早了,快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去看爷爷奶奶。”
虞晩送她到门口,嗓音甜甜道别:“妈妈晚安。”
关上门,虞晩走到书柜前,踮起脚尖,手伸到最上面一格拿下来一格盒子。
盒子打开,底端铺了层红色的绒布,绒布之上摆着七块各式各样的小金牌。
都是篮球赛赢了的奖励,有的甚至是七八年前的了,但都被她保存得很好。
小学时那次,她跑八百摔破了膝盖,没有拿到名次,江澈为了安慰她,就把自己的奖牌送给了她。
那时的她拿到之后破涕为笑,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江澈就以为她喜欢这些奖牌,就像女生会喜欢亮闪闪的首饰,或者是卡通娃娃一样。
但其实不是。
她喜欢这些奖牌,是因为每次拿出来看到,都会想起少年在赛场上恣意飞扬的眉眼。
那样子,就特别阳光,也特别帅。
虞晩拿起桌子上的那块奖牌,将尾端的系带仔细地在牌身上缠绕几圈,轻轻放进去。
然后又踮起脚,把盒子小心地放进书柜。
第二天是国庆。
早上六点钟,闹钟准时地响起,虞晩赖了一会儿床,比平时晚了一刻钟起来。
她拿出英语报纸,又戳进班群,在群文件里找到老师发的音频材料,从听力题开始写。
等到八点钟,她估计着爸爸妈妈也起来了,将东西一收拾,拎着书包下楼去吃早餐。
吃完,她和温如坐车一起去爷爷奶奶家。虞晏清这两天要去C市谈个合同,没法和她们一起回去。
高速上有点小堵,到十一点多钟,才到了城郊那块别墅区。
这里更偏,却也是真正的依山傍水,下车后,虞晚感觉自己闻到的空气都新鲜了几个度,还能听到清脆的鸟雀声。
虞爷爷坐在小院子里一块小方桌前下象棋,一个人下两边,见到她们回来,很是高兴。
“晚晚,快来陪爷爷下会儿棋。”老爷子开心地朝她招了招手。
“好啊。”虞晩搬了个小马扎过去坐下。
虞晩的象棋是小时候爷爷教的,水平一般,但也正因如此,虞爷爷就特别喜欢和她下。
小区里别的那些老头,回回不到十分钟就把他的帅给拱了,还不许他反悔,和他们玩没一点儿意思!
虞奶奶看着这一幕,真是好笑又无奈。
自家老头子不仅下棋水平烂,还喜欢悔棋,也就她的乖孙女,每次回来愿意耐着性子陪他下的。
她平时都不乐意和他玩的!
老太太看向温如:“小如啊,我有个事要拜托你。”
虞奶奶从前是文工团的,温如弹钢琴,两人算是半个同行,关系处得一直很融洽。
“妈,咱们去客厅说。”
两人往里走,老爷子激动的声音传过来:“诶诶,不行,我刚那个马走错了,我该下卒的。”
接着响起小姑娘好脾气的声音:“爷爷你重新来下吧,刚刚的不算。”
老爷子悔了棋还要强行给自己挽个尊:“晚晚啊,爷爷这可不叫悔棋啊,爷爷现在岁数大了,老眼昏花的,就容易看错。”
虞奶奶:“……”
温如:“……”
两人相视一笑,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温如询问:“妈,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虞奶奶道:“我年轻时上山下乡,村里有个阿姐对我蛮照顾的,有什么重的农活都帮着我一起干,有回冬天我病了,也是她背着我去另一个村子看的医生。”
“我刚回城那些年,我和她还有书信往来,后来我嫁了人,她也离开村子去了临边的一个小镇,我和她的联络这才中断的。”
叙述完这段往事,老太太叹口气,脸上露出同情的表情:“她也是命坎坷,年轻时丈夫生病去世,一个人把三个儿子拉扯大,就前两年,最小的那个儿子又出车祸死了。”
温如在旁边听着,就听老太太又道:“她小儿子有个女儿,成绩很好,学习也刻苦努力,只是那个小地方的教学质量实在是不行,和晚晚现在念的高中啊,没法比的。”
“那个阿姐辗转联系到我,想问问我能不能帮忙把她孙女转到市里一所好点的高中。小如,你看你和晏清有办法吗?”
温如没犹豫,笑着答应下来:“妈您放心,这事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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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小长假转眼就到了尾声。
对于大多数同学来说,就感觉是一睁眼一闭眼的功夫,这个假期就要结束了?!
大家心有不甘,就想抓着最后的一天尽情地浪一把。来啊,造作啊,反正就只剩下一天了。
江澈刚拒绝一把吃鸡排位赛,又收到几个朋友出去打篮球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