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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陆识都有点绝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瞎几把扯什么。
虞晩脸颊红成小樱桃,终于咬了咬唇,忍无可忍似地终于把头抬起来:“好啦,陆识你别说了,我没生你的气。”
顿了顿,又软声道:“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呀。”
陆识抓着她的手没松,皱了下眉,不相信道:“不是不生我的气吗?”
那怎么不愿意见他,还要让他出去?
虞晩没办法,只能羞答答地小声:“我那个没穿,我现在要穿上呀。”
刚才一直处于又懵又羞的状态,她忽略了一件特别重要事——自己睡觉睡得迷迷糊糊时把内//衣给脱了。
陆识坐着没动,而是看着她,真诚发问:“晚晚,我能问你件事吗?”
虞晩看着他困惑的表情,点了点头:“你问呀。”
“就是,”陆识问出从她睡觉起就一直没想通的问题,“你怎么能在外面的衣服没脱的情况下把里面这件脱下的,你能再给我演示一遍吗?”
虞晩:“???”
羞意涌上来,她气呼呼瞪他一眼:“你再不出去,我真的要生气了。”
陆识:“……”
行吧,看来这个疑惑是没法解答了。
他站起身,转身出去,把门也顺手关上了。
虞晩脱了上衣,赶紧拿起那件粉色的,手背到伸手把一排扣子系上,再把上衣套上。
两只小袜子被他折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她看了,眼睛忍不住一弯。
之前她是被他一路抱回来的,拖鞋不在床边,虞晩穿上袜子,推门走出去。
陆识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见到她出来,马上过去将人抱起来。
“地上凉。”他解释。
虞晩红着脸小声辩驳:“我穿了袜子的,不凉。”
陆识笑着嗯了声,坦诚道:“我就是找个理由想抱你。”
“……”
虞晩不再说话了。
从上小学三年级开始,她就没怎么要爸爸妈妈抱过了,现在她的膝盖窝被他的手托着,以那种抱小孩子的方式抱着。
虞晩有些害羞,可是心里又沁出些甜。
在他这里,她好像就不需要那么急着长大,可以像小孩子一样,被疼着,被哄着。
陆识坐到沙发,人直接放到自己腿上,他手从她腰间搂过,重新拿起手机。
这个姿势亲昵又很暧//昧。
“晚上我们吃海鲜粥好不好?”
他征询她的意见,低着头,呼出的气息拂过从她脖子那儿拂过。
有点痒痒的,虞晩不太习惯。
可她没有躲,他们是男女朋了呀,这样的接触是应该的。
她试着让自己让适应,慢慢的,也就放松下来。
“好呀,晚上就吃海鲜粥。”她说。
陆识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下好了单,便把手机扔到一边,转而看向自己怀里的小姑娘。
他能察觉到她有些紧张和害羞的,耳朵尖都是红的。
她从没有和哪个异性这样亲密的接触过,在高考之前,他们就拉拉小手。
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小姑娘坐他大腿上的情况出现。
可是他也能察觉她在很努力地克服。
再没有比她更乖,更好的小姑娘了。
可她越是这样,陆识有时心底越生出不安,医生那天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忘。
医生说她有可能一直失忆下去,也可能突然地就想起来了。
陆识不止一次阴暗地想,就让她永远记不得从前的事好了。
可是万一她想起来了呢?
小姑娘现在对他的喜欢,建立在忘记了江澈的前提下。
要是她哪天想起来了,会不会觉得他在故意欺骗她,会不会觉得她还是更喜欢江澈?
这些陆识都不知道,也不敢假设地去想。
没有得到时尚且能忍。
然而现在他尝到了她的甜,她的好。
要是哪一天听她用同样软软的声音说:“对不起啊,我全都记起来了,陆识我不喜欢你了”。
他该怎么办?
光是想一想,陆识心脏就像是被人死死捏住,疼得要窒息。
虞晩坐在他怀里,隐约感觉出他情绪似乎变了。
她抬起脸看向他,担心地问:“你怎么啦?”
陆识垂眸,隐藏住眼底所有情绪吗,嗓音低哑:“晚晚一直和我在一起,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虞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这句搞愣了,脸颊泛红,声音轻轻道:“只要你不变心,我当然不会离开你呀。”
他眼中的阴霾散尽,终于笑出声:“我不会变心。”
虞晩小声嘀咕:“那又说不准的。”
尽管她的爸爸妈妈感情一直很好,可这个圈子里,更多的还是塑料夫妻。
有些是各玩各的,有些是家里一个,外面还一堆女人。
最让人唏嘘的是很多夫妻白手起家,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等有钱了了却分道扬镳,离婚时为财产撕破脸,闹的不知道多难看。
这样的事太多了,她从小就经常听到。
“不会。”陆识语气笃定,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左边的胸膛。
虞晩感受到自己掌心下他坚硬的胸肋骨,和一颗强而有力跳动的心脏。
砰砰砰的,越跳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