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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女的。”
“哦。”那头轻轻地答应了一声,随即便无了声响。
我有些着急,对着电话喊:“阿文,阿文!”
过了一会,她说话了,“我正开车呢。没什么事,再见。”
当时,我还真往歪处想。因为以前在媒介部工作,每每遇到宴请大把陌生人参加的酒会,无法确定人家性别的时候,通常惯用的方法也是找几个陌生电话打对方手机,听听是男是女,然后在写请柬的时候,就好写上是某某先生还是某某女士了。
既然她说没啥事,那就没啥事了。我特意去查了那首歌,是英国女歌手dido的《white flag》,很好听,下载下来听了很多遍。其中一段翻成中文是“我承诺我不会打乱你的生活,也不会回首过往的对错。我会继续我的航程,绝不会投降退缩。在我的门前永远不会打出白旗,我爱着,而且将永远爱着。”多么执着,多么忧伤。
成全了自己的碧海蓝天220
熟睡中又被手机铃声惊醒,我感觉天在旋地在转,仿佛踩着棉花一般飘到客厅沙发上找手机。
“闻易在外面有女人!”阿文的声音极其冷静。
被这么着一刺激,我立即清醒了,“真的?不可能吧。”
“你知道,女人的直觉一向都是非常可怕的。”阿文说:“我现在的感觉非常不好。”
“需要我出来陪你喝一杯吗?”
“喝什么喝啊?马上你就该起来上班了。快到六点了。”
我看看表,的确已经五点半了。好像刚刚眯上眼,怎么一下子就快天亮了?我总是不明白黑夜白昼不停轮换,为什么睡觉的八小时总比上班的八小时短?
顿了顿,她又说:“有你这个朋友,我真的很满足。”
“肉麻!”我心里一阵感动。
“我现在心里有些乱,所以骚扰你一下。”阿文的声音软了下来。
这个阿文,自从念初中时认识,便是一介要强女子,如今为感情,却也有长夜无眠的时刻,实在是因为上了心。
“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我试探的问。
“我不知道。先证实是不是真的吧,即使感觉很准,我仍不愿意生活在不确的感觉中。”
“这种事情如何确定,难道找私家侦探跟踪?”
“倒不用这么麻烦。我昨天晚上让你打的手机号码,也许就是那个女人的,她给他发来一条消息,说是晚上八点黄浦路的上岛咖啡见。”
“你想去看看?”
“是的,你也觉得我很无聊吧?”
“别这么说,阿文。换作是我也一样。”
“你陪我一起吧,我总不能一个人呆坐在那里喝咖啡吧?”
“义不容辞。”
翻到床上想再睡一两个钟头的回笼觉,发现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阿文和闻易在我家陪老爸老妈打麻将的场面。如今坏消息传来,实在有点不敢相信。这个能弹一手好琴、会做一桌好菜的好脾气男人,也会惹出这种劈腿的风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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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了自己的碧海蓝天221
为了占个好位置,我与阿文晚上六点一刻就来到了上岛。
“请问两位吗?”服务生很热情的招呼着。
“嗯!”我点点头,阿文则面无表情的四处张望,绕场一周,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座位:位于咖啡厅的拐角处,侧面有屏风遮遮掩掩,可以清楚的看到咖啡厅里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