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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前辈咧。张顺堂心里这样想,只是嘴上不敢乱说生事。眼神对上刘继朗,刘继朗摇摇头表明自己可扯不断胸罩和内裤,两人小动作互相拱手对飞牛致敬崇拜了一下。
毫不客气飞牛就俯身张口往乳房咬下,一手抓另一只乳房搓揉。一样流过满身汗,飞牛是酸臭的,夏玉婵却是浓郁沉香:尤其是那樱色乳头镶在乳肉上,连尝起来都是酸甜而非汗咸,实在是极品。
好希望可以回到那个时代。
飞牛熟练地伸出另一手往夏玉婵蜜穴捞去,先是揉捏着阴唇,等到微微湿润也不管是自己的手汗还是夏玉婵的爱液就簇指插进蜜穴里抠挖,而拇指找到阴蒂像是按钮那样一直挤压。
连黄少隼都有点佩服飞牛一气呵成的动作,强暴大概要达到他七成以上才算专业吧!
手指在夏玉婵的蜜穴里搅动,却顶撞了体内的短针,狂痛让夏玉婵叫吼,蜜穴里的肉壁因痛而急速收缩。飞牛不知前情,还想夏玉婵果然是极品,不是处女了光手指戳进去还能这么紧,那肉棒干进去岂不爽翻天?
光想到这里飞牛的肉棒就马上勃起,飞牛有意展示,站起身捏着夏玉婵的下巴抬高,夏玉婵视线正面对上飞牛肉棒,即使还在刺痛间还是吓到音量再加大,音域再拉高。
几个少年望过去,也忍不住惊声低呼。飞牛的肉棒虽然不是最大最长,可是真的很骇人。
飞牛挂了一只飞牛在肉棒上面。
鼓胀的龟头可以清楚看见上面刺着咬牙怒视的牛头,鼻子就在马眼上缘,牛鼻环刚好绕着马眼一圈。而牛角在龟头颈环跋扈飞扬,茎身则是浓密的背脊鬃毛,小腹的肌肤展着蝙蝠翅膀左右两翼,翼骨上还有尖锐的爪子,整只飞牛在勃起后凶恶非常。
但是再细看还有更骇人的部分,茎身上入满浑圆粒珠,鼓胀好似贲张的肌肉,更添暴戾气势。
飞牛可懒得费劲调教口交,把夏玉婵吓得花容失色后,得意地推倒夏玉婵,猛力分开双腿,挺腰就把飞牛肉棒插入。那简直是最凶恶爆猛的肉棒,一插进夏玉婵的蜜穴,夏玉婵就觉得蜜穴里肉壁被凸起物撑挤得快要膛炸解体。等到飞牛开始抽插时,夏玉婵更觉得撕裂涨痛到快要死掉,加上那根短针随之刺戳嫩肉,夏玉婵忍不住吼出一声她最不想说的话。
“会坏掉啦!会坏掉啦!”声音凄厉恐慌到破音沙哑。
那可不一定。至少飞牛在牢里面被干着屁眼时也没有坏掉,被抓着刺完这幅飞牛刺青时也没坏掉,被入了九星连珠也没坏掉,这些当时以为会挂点的痛苦最后可没坏掉什么。出狱后顶着这一只怪肉棒找女人到处碰壁,捧再多钱都没人肯做这笔生意。
有个欠钱用的妓女接了单子,忍耐到一把肉棒放进去就哭天呛地推开飞牛逃跑,连钱都不收了。飞牛不是没想过找个倒楣的女人来强暴泄欲,但是肉棒特征太显眼,还是不要冒险。
现今有个女人还是极品躺在这里给干,就算是火坑也跳了。忍了这么多年的性欲,终于不是自慰解决,蜜穴的温暖湿热实在让飞牛太怀念了。飞牛陶醉着加快加深速度抽插,夏玉婵的鬼吼像是摇旗呐喊的祝贺。
“这么好玩,你也一起去!”黄少隼对察猜说。
“啊?”察猜怯怯地不敢向前。
“从后面上,干了就不用还利息!”黄少隼笑着开条件。
察猜点头,笨手笨脚脱掉衣裤,鼓起勇气走向飞牛,抱着飞牛的屁股就捅下去。
“干!你在干什么!”飞牛转过头暴怒大吼,察猜吓得跌坐地上。
几个少年捧腹大笑,吴心禅不想承认,可是那一瞬间她也偷笑了。
“我……我是叫你上那个女的后面啦!”黄少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察猜只好又跑到夏玉婵身后。“飞牛哥,对不起,我……”面对前债主,察猜还是又敬又惧。
飞牛虽然狂怒,还是坐着抱起夏玉婵把自己身体后仰,夏玉婵蜜穴还插着肉棒固定住,身体前倾屁股自然翘起,察猜蹲着张开脚,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抠着菊洞撑开宽度,然后挺腰将龟头塞入。
肛门一有异物进入,短针被另一边压力又挤戳,夏玉婵再度痛极哀嚎。飞牛察觉察猜已经插入,猛然往前撞,同时将察猜和夏玉婵压倒,继续用上位姿势干着夏玉婵。
除了夏玉婵痛得像被杀的猪猡,察猜也被压得筋骨重挫,甚至肉棒隐约好像喀啦一声,不知有否断折?不理底下两人,飞牛继续奋力抽插,口中还发出连续喝声,显然非常享受。
察猜承受着两人的重量,肉棒被硬压塞深入菊洞内,其余都身不由己只能躺着随飞牛的摆腰韵律被动摇棒。
夏玉婵体内的短针被两只肉棒左右互撞,前面的蜜穴被凶恶的九星连珠飞牛塞满冲刺,后面的菊洞被外劳的肉棒戳顶,痛爽交缠顶到颠峰。飞牛感觉到快意充满肉棒,更猛力顶到花心,连短针都好像被挤得更深也靠近花心。总之夏玉婵只觉得蜜穴深处里又痛又麻又痒,而且那痛好像还有刺针的尖酸,整个人已届高潮却没有空白失神,狂乱失控中还是痛痒交织,太极端而大量的触感澎湃乱击,夏玉婵觉得自己随时会爆体而亡。
飞牛率先射精,精液注满夏玉婵子宫,而肉棒尚未软萎,飞牛还享受着余韵再多抽插了好几下才慢慢退出。顶上压力少了一人,察猜忍不住推开夏玉婵,检查自己的肉棒是否折断。幸好虽然茎身红肿,却还是骄傲地昂立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