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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忆明翻阅着契约帐本,赫然发现资料记载地异常清楚,每次追帐不果对借款人施予的手段也都详加记录,其中列有夏玉婵和方懿蕙。岳忆明压抑着心里的震惊阅读着两人的资料,发现除了基本资料只有像证件上条列简单之外,其余借款事由和经过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捏造故事。
再翻到更后面追款记录,是两人被凌辱后的裸照,正面特写和被摆弄成各种低俗不堪的淫荡姿势暴露着性器官特写,还有断指的特写。岳忆明脑中轰地一声空白,将笔记本所有的关键字连结在一起。
“飞牛哥呢?”岳忆明直接掏出枪指着阿豹的太阳穴。
阿豹不明白为什么女警在看完帐本后突然像失控般用雷霆手段逼问自己,但是飞牛哥晚上就要跟着太子爷去交易,这时怎能暴露出他的行踪?
“我问你飞牛哥呢!”岳忆明直觉不用非常手段只怕慢慢审问就要再追丢夏玉婵这件隐案的线索,举起枪托就往阿豹额头砸下。
阿豹才刚觉得剧痛眼睛就被鲜血蒙住视线,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却看到盛气凌人的岳忆明拿着载有夏玉婵裸照的帐本内页映在眼前。这叠照片不是被列为特殊资料归档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帐本里面?“我不知道……”
砰!
阿豹的右手小指被枪轰断。
“现在告你袭警,我开枪做正当防卫。”岳忆明不顾阿豹杀猪般地吼叫,重新将枪指着阿豹的太阳穴。“别逼我一直问同样的问题。”
“操你妈的!”阿豹怒吼。
“很抱歉,我妈已经不在了。”岳忆明冷冷地回答。
砰!
阿豹左手的小指也被轰断。
“看起来……我还可以问八次。”岳忆明好整以暇地望着阿豹。“你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
阿豹惊怒间错愕着,一下子无法理解岳忆明的用意。
“飞牛哥呢?”
黄少隼随着队伍走回碧海宫,遇见铁树领他入内殿,跟在铁树壮硕的身影后面左转右拐地,黄少隼很无聊地询问。
“跟太子爷在谈事情。”铁树回头笑着应答。“暹罗那边的人已经到了,你别卸妆,待会飞牛哥谈完事情马上就交易。”
“这样不会吓到暹罗人?”黄少隼好奇着。
“不会。”铁树笑了。“暹罗那边信四面佛,跟我们一样都是拜神拜佛起家的帮派,听说这次来交易的头头对我们这边的习俗很感兴趣。”
“不会叫我当场来一段表演吧?”黄少隼也笑了。
“很难说啊!”铁树耸耸肩。
从内殿又穿过回廊,走到旁边别院的厅堂。碧海宫的各项业务都在这边接洽筹划处理,俨然是个办公室,只是建筑物古色古香了些。铁树带黄少隼在其中一个房间门外找了空板凳坐下。
“在这边等。”铁树拿出烟抽,眼神询问黄少隼,黄少隼摇头。
“怎么没看到太子爷的手下?”黄少隼东张西望。
“全都在里面。”铁树抽烟抖着脚。“故意在王爷诞辰这天交易,就是要条子他们都去忙着管制交通,而且选在宫里面碰面,也没有人想得到太子爷敢这么大胆吧?”
“其他老人家没说话?”黄少隼诧异。“在宫里交易,不是踩到他们的忌讳?”
“太子爷说是办家事。”铁树一副事不关己。“交易买卖有收入才能照顾大家,这难道不算家事?”
“喔。”太子爷果然很狂很妄啊!黄少隼眯着眼睛两手慢慢磨擦。
铁树的烟抽完,弹指把烟射了出去,伸了一个懒腰。
“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新娘秘书咕哝着在休息室里面发呆。方懿蕙把夏玉婵叫进更衣间里已经好一阵子,还要补妆和修发型,两个人躲在里面却不让专业的自己去帮忙,新娘秘书难免有种不被尊重的窝囊,只是客户难免会有怪僻,收钱做事也没什么好计较。
“怎么办?我的内裤都湿掉了……”方懿蕙红着脸问夏玉婵。
“呃,还是……先脱掉好了……”夏玉婵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是我没有带替换的内衣裤……”方懿蕙犹豫着。
“反正礼服这么多层,内裤不穿行不行?”夏玉婵无奈说着。
“不行!”方懿蕙大声回答,连自己也吓了一跳。“不……不行啦!没穿内裤没有安全感,这样我走不出去啦!”方懿蕙使起性子。
夏玉婵不是魔术师,当然也变不出什么把戏帮忙。“那……不然我的给你穿?”
方懿蕙疑虑了一会。“嗯,那麻烦你了!”
两个人手忙脚乱掀起礼服裙子,狼狈地脱下内裤。虽然是夏玉婵的帮忙,但是接过还有她体温的内裤,方懿蕙穿起来仍然觉得很不自在,只是不穿连门都踏不出去,权衡之下也只好忍耐了。
最无奈的当然是夏玉婵。接过方懿蕙的内裤,满手都是爱液的湿腻,轻轻拧了一下,滴吓的透明液体像是刚出炉切片的披萨那样牵着长丝久久不断。自己的礼服不比新娘的白纱那么多层,硬要套上方懿蕙的湿内裤只怕一下子就会在裙子上面渗出内裤的线条,不穿虽然也没安全感,可是这个节骨眼不可能跟方懿蕙计较这件事,只好不穿内裤只靠礼服遮掩覆盖。
匆忙把方懿蕙推出更衣间让新娘秘书去做造型,终于摆布好一切,夏玉婵和伴郎站在餐厅的大门外等候入场,身后则是新郎和新娘方懿蕙。大门打开,前面的小花童怯生生地牵手走进餐厅会场长廊,夏玉婵挽着伴郎的手肘随后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