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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好爽,好爽哦!我……我要死掉……了!呵哈啊……我受不了了……你……插死我了……”
夏玉婵的淫词越来越精进,让张顺堂射得超满足,射完了还舍不得拔出来,享受着夏玉婵痉挛的余波荡漾,一直到更软小才自动滑出蜜穴。阴唇呼吸吐气,然后将满溢的精液缓缓挤出。
方懿蕙到现在还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夏玉婵在自己的眼前被狠烈地强暴两次,这一点道理都没有。她们现在应该在浮月饭店的西餐厅吃午餐,然后下午登记入住,享受顶级饭店的房间究竟有多豪华气派华丽舒适。毕竟是结婚要用的饭店嘛!当然要认真去试……
结婚。
方懿蕙哭了。纯洁雪白的婚纱,要献给老公的第一次,要把快乐美丽的幸福从男女朋友延伸到夫妻相守。不应该是这样的。全部都没了。
夏玉婵蜜穴里流出的白浊黏液又再度滴落到方懿蕙的脸上,像雨,又像雪。
那只是恶心的液体而已,才不是雨,更不是雪!方懿蕙痛苦地闭上眼睛,过度刺激的经历和殴打凌辱的强奸让身体变得异常疲倦,意识恍恍惚惚,一不注意,方懿蕙就这样昏睡过去。
连续经历两场激烈的暴力强奸,加上精神极端地恐惧刺激到极限,夏玉婵虽然平时体力耐力俱佳,这时也累得困乏了。施暴的人好一阵子没有动静也没有说话,正午酷热的气温闷得夏玉婵头晕脑胀,偶尔有风却是慵懒而毫无凉意,只把浮躁搔得更恼人而已。夏玉婵什么也没办法再想,好像听见远方有蝉鸣叫,时有时无像是催眠,黑暗中夏玉婵掉入疲倦而软弱的深渊。
风透过工地里各楼层的空窗吹入,流畅地钻进溜出,没有替酷暑降温,只有四处游荡呼啸,发出呜鸣。
不是蝉鸣,就只是风吹过而已。
正文 【黄雀】(六)
“那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有啰!我无时不刻都在想你耶!”
“真的吗?”
“真的啊!”
“那你……你们晚上的应酬应该不是去酒店那种地方吧?”
“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啦!我们是去饭店里面的西餐厅啊,不要说叫小姐,如果喝太醉闹事的话,一定会被餐厅赶出来的啦!”
“喔……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喝太多酒喔!”
“遵命!老婆大人!”
“哼,我们还没结婚啦!”
“我先叫习惯嘛!”
“占我便宜!”
“那你可以吃点亏呀,给我欺负一下。”
“哼,你敢!”
“老婆,你没听过吃亏就是占便宜吗?”
“哎喔,贫嘴!”
“呵呵,好啦,我才舍不得让我老婆吃亏呢!老婆,你要我带什么礼物回来吗?”
“唔……我不知道耶,最好是……嗯,很惊喜的那种!”
“怎样算很惊喜啊?”
“我不知道啊,发挥你的想像力嘛!”
“那……我现在站在你家门外,算不算惊喜呀?”
“……咦?真的吗?”
方懿蕙尖叫笑着,电话都还没挂掉,就跑到客厅大门,手刚握到门把,就响起门铃叮咚声。
“欢迎回来!”方懿蕙一开门就举高双手,堆满笑容用最甜蜜的声音迎接未婚夫。
“哈啰!”
门外站着一个赤裸上半身的男子,脸上画着八家将脸谱,用发怒的血盆大口微笑着。
“呀!……啊啊啊!”方懿蕙吓得跌坐在地上,发自内心强大的恐惧令她无法自抑地用尽力气尖叫大喊。
尖叫声划破宁静的午后。
炙热的太阳略微偏斜,把晴朗无云的天空耀得琉璃釉蓝,大把的阳光洒进窗内,在地上画出一落又一落的大格子光框。
是梦。
方懿蕙仍然手枕着头被绑着,两脚也还是张开被固定在竹竿上。不公平,为什么现在的情景才是真实的?这明明就很夸张,明明这样才应该是梦才对啊!方懿蕙混乱了一会,忍不住又哭了。
等哭过瘾了,才吃力地左右张望。整个楼层明亮却安静,仿佛中午的暴行都是假的。可是身体上到处的痛是真的,尤其阴部裸露张开着,蜜穴里面的痛到现在都还持续着。
夏玉婵还是被铁炼吊在眼前,一样是敞着腿露出阴部,那蜜穴洞口还微微开着口,四周阴毛被拔得凌乱,阴唇到会阴之间还看得到干掉的红白痕迹,想必自己也是一样狼狈。
那些画着八家将脸谱的人都不见了。方懿蕙很不放心地一直检查着,虽然头可以转动的角度很有限,但是怎么看这里都只剩下自己和夏玉婵。
“玉婵,玉婵!”方懿蕙叫着。
被吊着的夏玉婵微微动着手脚,却没有具体的反应,也没有说话。
“玉婵!你醒着吗?”方懿蕙焦躁地唤着夏玉婵。“我是懿蕙啊!”
过了良久,方懿蕙以为夏玉婵还昏睡着时,夏玉婵才突然开口说话。“现在这里没人了吗?”
方懿蕙被吓了一跳,赶忙恢复镇定。“嗯,都不见了。”
“……你看得见?”夏玉婵迟疑问着。
“对,他们给你戴了眼罩,可是我没有。”方懿蕙没有心机地回答。
“……”夏玉婵欲言又止,顿了好一会才再度开口说话。“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