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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婵从痉挛到失神的空白,抖动到巅峰刹然瘫软无力全身垂下,黄少隼在这个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叫声把肉棒死死顶到蜜穴最里面,每顶撞一次就吼叫一声,然后把浓稠的精液激烈射出,连黄少隼都很意外自己竟然可以这样射个七八次才觉得把精液射完了,好像被抽干一样。
就在黄少隼射最后一次时,正好是夏玉婵从朦胧中刚回神的瞬间,那激烈的射劲让夏玉婵神智一闪发出刺眼亮光,失去力气的身体才刚启动机能就被射精击中蜜穴里的靶心,夏玉婵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体往前迎合推撞,突然有什么从身体里面跑出去。
黄少隼射完精难得感觉肉棒有些抽痛,肉腔里满满的精液温暖着疲倦的龟头和茎身,忽然一股激流像探采到水源的井涌射出热泉。黄少隼忍不住拔出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蜜穴里喷射着一股透明水柱,水柱喷涌带动肉腔里的精液流出。白浆里浸着血丝,流过会阴,再糊住菊洞,最后从菊洞滴落。
方懿蕙才被水柱喷得满脸都是,稍等水柱停歇一睁眼,红白相间的精液就滴落在自己的口鼻上。
“吃下去!”黄少隼突然看向方懿蕙,厉声威胁。
方懿蕙不敢违逆,伸着舌头将嘴旁舔个干净,口内全是膻咸腥黏的一体,虽然恶心还是勉强吞下喉咙。
夏玉婵不知道迷糊多久,才逐渐回神低声哎叫。
“老师,你好棒!”
“嗯……”夏玉婵反射性地回应。
“老师,那我棒不棒?”
“……你是谁?”夏玉婵还是呓语着。
黄少隼抓着开始稀疏的阴毛用力拉扯,夏玉婵才真的完全从呆滞中清醒过来。
“老师,原来你是处女啊!”
“……对……我是处女……”
“老师,那第一次做爱就有高潮,很厉害耶!”
“……谢谢……”从高潮中回神过来,夏玉婵才重新感觉到全身的痛。手脚被铁炼吊着的痛,乳房被拍打的痛,阴毛被拔扯的痛,还有失去第一次的痛。一开始清醒,夏玉婵就不再迷乱于之前的失魂落魄,回答又有着拘谨和迟疑。
“老师,你知道吗,你刚才有潮吹耶!”黄少隼笑着。“潮吹耶!那个可不是每个女人高潮都会有的喔!要那种很贱很贱,很淫荡又很爱被干的女人才可能会有的喔!”
夏玉婵对性仅止于健康教育的课本知识和电视电影里面的画面加上想像而已
,什么潮吹听都没听过,但是那句很贱很淫荡倒是非常了解,用这样的形容来解
释潮吹表示自己……很贱很淫荡……
“老师,你该说什么?”
“……我很爽……”
忽然夏玉婵的脸上就火辣辣被打了好几巴掌,黄少隼举膝一顶,膝击顶在夏玉婵屁股上缘脊椎骨的尾端那一带。脸上才吃痛晕眩,一股椎心刺骨的痛就从屁股一路爬升到贯彻背膀肩膀再冲进头顶。如果现在拿掉夏玉婵的眼罩,应该可以看见她翻着白眼。
“我被大肉棒插得好爽,爽到淫水一直喷一直喷,我好淫荡,我好贱,我好贱……!”夏玉婵哭喊着,到最后已经是委曲而凄厉的发泄了,方懿蕙听到了也不忍地陪着掉泪。
但是再凄厉也无法打动张顺堂让他同情夏玉婵。
刚才黄少隼的激战让张顺堂又血脉贲张,肉棒雄赳赳地昂立。黄少隼跟张顺堂击掌换手,张顺堂走到夏玉婵面前,不再花巧玩弄或是前戏准备,对着还开口的蜜穴就登堂入室。
夏玉婵没想到这么快又被插入,张顺堂为了宣泄自己的性欲也不考虑姿势或是时间,就像黄少隼那样单纯地正面抽插。夏玉婵没有心思去感觉是否同一个人插入,满满的恐惧让她一被插入就摇着腰臀去迎合,受够了暴力折磨,抛弃羞耻心放声地呻吟去讨好那根插入的肉棒。
“好棒,啊……好棒,我好爽!要,我要……喔啊,我还要……”夏玉婵扯着所有可以讨好人的字句想尽办法说出来。
“要什么啊?”黄少隼笑着帮不能说话的张顺堂问话。
“我要……要……大肉棒!”夏玉婵喘气呻吟,哑着声说这些淫秽词语另有一种凄凉的娇媚。“给……给我大肉棒!”
“你要大肉棒干嘛?”
“用……喔……用大肉棒……哈,哈……”张顺堂加快抽插速度,夏玉婵被快感侵蚀地说不出连续完整的话。“用大肉……棒,插我!用大肉棒……哈啊,干我……”
像这样的要求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既然你都要了,我当然给你。张顺堂心里得意地想着,腰上再加快速度,肉棒也用力冲闯,弄得夏玉婵呻吟越来越娇媚,越来越销魂。
和初尝蔡诗萍的肉体那种刺激兴奋不一样,这次干着夏玉婵的蜜穴既有一种复仇的快感,也有想要证明自己男子气概的意气。夏玉婵成熟而充满魅力但是还年轻丰富盈满弹性的肉体,和从青涩开始迈入女人发育中尚未定型却已经饱尝性事身体泛着早熟却沧桑疲态的蔡诗萍相比,夏玉婵完全乐胜。
实现复仇的目的让张顺堂尽吐怨气,而夏玉婵迎合的呻吟更让张顺堂踌躇满志大展豪气,抽插起来简直爽到如虎添翼有如神助,虽然不及黄少隼持久,却也让夏玉婵又攀上高潮的境界。
毕竟性技巧还很青涩,张顺堂的鲁莽蛮力只能让夏玉婵微微痉挛,但是怎么也没有潮吹了。趁夏玉婵发热泛着潮红,张顺堂累积着快感将精液喷射出去,虽然这次夏玉婵没有失神发呆,却很迎合地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