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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隼故意凑近夏玉婵的耳朵小声说话。“老师,你要说用肉棒插你的蜜穴,然后让你好爽之类的啦,要融会贯通,嗯,举一反三嘛!”
“……”夏玉婵哽咽了一会,不敢耽误更久。“……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湿湿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一直到很久以后,方懿蕙都不曾忘记这句话。每当方懿蕙脑海浮现这句话时,那就像烙印一样一字一句都不会错漏遗佚,可是夏玉婵不是用什么淫荡或是屈求的表情说话。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所以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不会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好!”
黄少隼说完好,就把肉棒一口气捅进夏玉婵的蜜穴里面。同一个时间夏玉婵和黄少隼都吃惊地愣住了,夏玉婵没想到黄少隼没有再羞辱她就突然地插进自己体内,即使刚才被手指玩弄着蜜穴,但是真实的阴茎就这样插进来,夏玉婵没有想过是这样的感觉。
黄少隼一直觉得夏玉婵应该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就是外表很冷峻严肃,骨子里又是风骚淫荡性需求很大的那种。像这样的女人不是很闷骚就是对男人的控制欲很强,所以黄少隼觉得夏玉婵应该有个唯唯诺诺,像个娘娘腔那样小男人的男朋友,供她使唤,还有宣泄性需求。
所以黄少隼没有想过夏玉婵是个处女。
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黄少隼只想突兀地吓唬夏玉婵,却没有想到才把龟头塞进去就卡住不能动,而且龟头前端的肉壁又紧又热,充满了拒绝的防卫性抵抗。
也只有吃惊那一瞬间而已。黄少隼又不是没有干过这样的女人,微微将龟头退出来弓起腰,两手紧紧扶握抓住夏玉婵的腰臀,再度将肉棒一捅而入,用了十成十的全部力气毫不保留。
纵使夏玉婵刚才有润滑过,甚至也有快感,但是黄少隼可怕的巨大肉棒一口气撕裂处女膜,才被那撕伤的裂痛呛到缓不过气,肉棒又一路挺进自己阴道的最深处里面,尤其是像婴儿拳头般的龟头无情地撞捣花心,又痛又涨,夏玉婵不能想像自己的阴道怎么可能容纳得了这么庞大的怪物?
黄少隼不介意夏玉婵抵抗闪躲,反正夏玉婵已经被自己完全箝制住,怎样反抗都只是扭腰摆臀增加抽插的刺激快感罢了。黄少隼把肉棒插到最底,两人胯下的肌肤发出清脆响亮的碰击声,没有让夏玉婵缓冲适应,黄少隼就将肉棒往外拔,动作快而粗鲁。
夏玉婵痛得头昏眼花,尤其刚才到底的撞击像是拿着棒子当头猛敲,剧痛而无从躲避。可是黄少隼把肉棒往外拔时,又狠狠地磨擦着刚才撕裂处女膜的伤口,长长的肉棒一直磨擦好像没有尽头。黑暗里的所有短暂微秒都被夏玉婵放大延长成漫漫远久。
没将龟头退出,肉棒再度插入。夏玉婵一定有叫喊出声,可是整个脑袋已经空白到呈现静音状态,黄少隼像电动马达般一直规律地狂抽猛插,仿佛精力源源不绝。
张顺堂和刘继朗这一次才用充裕的心情状态当旁观者看大哥怎么干女人。
黄少隼精炼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显得膨胀贲张,热汗淋漓却把古铜色的肌肤湿的油亮,凶怒的脸谱好像融合整个人的气势要将夏玉婵生吞活剥。但是那豪不停缓的摆腰抽插让两人打从心里服气,因为每一次的插顶都像是两人做爱时要射精的最后一击,偏偏下一次又比前一次更猛一点,这个可能是他们还望尘莫及的遥远距离,可是已经足够产生崇拜与仿效的情节和目标了。
原本闭着眼睛的方懿蕙忍不住睁眼看这个喝声连连不见慢歇的强暴到底是怎
样可以支撑这么久的时间,从底下往上看的角度观视性交是很不可思议的经验。
黄少隼的睾丸像是棒槌随着抽插捶打着夏玉婵的会阴,肉棒进出间只能看到粗壮的宽度。汗水和淫水雨滴般落在方懿蕙脸上,又咸又腥又骚,可是体液的味道就是很神奇地让人恶心却又忍不住多闻。这就是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吗?
方懿蕙看着别人性交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抽离感,明明很近却又像是很远地观看还可以思考。
黑暗里的夏玉婵觉得自己像是古代城堡的大门。敌人扛着巨大的撞门槌不断地叩关冲闯,明明已经攻破城门了,可是这激烈的闯关却总停在这个撞门的过程不断重覆。还是很痛,可是已经能慢慢承受忍耐,和痛楚一起适应妥协。
然后痛里面开始发酵着微小分子,逐渐活跃跳动。一面跳一面把肉壁收拢包夹插入的肉棒,可是肉棒火热总把那些分子融化掉,越融越多最后湿腻一片。肉壁因为湿润而鼓动着弹性韵律,和肉棒不再粗糙磨擦,而是滑腻交合。
黄少隼感觉到夏玉婵的蜜穴肉壁丰腴肥腻,尤其开始湿润后简直像肉感波浪层层叠叠拍打包覆,又爽又有弹性。每顶到底夏玉婵就会捏着哭音呻吟喊叫好似鼓励,更助长自己的攻势。夏玉婵的花心像是富含弹性的蒟蒻果冻,总是可以承受黄少隼强大的龟头撞击,然后把力道转移到蜜穴里每个角落让肉壁抖动着余波荡漾。
快感累积到满出来时,黄少隼终于决定射精。已经很快的速度还要加快,像机器般的狂速弄得夏玉婵顾不得那些零碎的羞耻心放声淫叫媚喊,蜜穴好像融化成一壶热奶油,全身像触电般一直痉挛,可是黄少隼还在动作,夏玉婵一次又一次被快感的波涛狂拍猛打。最后快感像海啸般卷起望不到顶端的巨浪,夏玉婵无处可躲也无力承受,就让海啸轰隆没顶将微小的自己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