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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诗萍原本已经晕厥,突然间身体像是敲钟打鼓那样紧急把自己唤醒,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肥胖庞大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身上,胯下的冲击力加上体重的推波助澜,每一次抽插都像加农炮击,而那夸张的巨根强硬地把蜜穴肉闭狠狠撑开,好像想考验肌肉的紧驰范围可以到达多少极限。
不能放弃抵抗,因为一松懈,蔡诗萍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定会被余佑达拆散,所以蔡诗萍已经是出于一种求生的意志力咬着牙在用最后的气力回应着余佑达,每抽插一次就尽其所能摆腰扭臀把可怕的炮击迫力想办法转卸。
刘继朗又硬了。
张顺堂原本也在握着自己的肉棒抚弄,但是发现刘继朗先硬起来,于是走向余佑达,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暂停。余佑达停下动作,俯身抱起蔡诗萍的肩膀,然后整个人往后仰倒,张顺堂扶着余佑达的背膀让他躺下,而蔡诗萍变成跨坐的姿势立在余佑达身上。
望着余佑达,蔡诗萍突然一阵反胃。不是因为余佑达长得很丑很恶心,其实余佑达算是眉清目秀,胖胖的脸颊笑起来有点可爱,猛然一看和卡通动物明星维尼熊略有相像。蔡诗萍还蛮喜欢维尼熊的,包包的吊饰就有挂一只,家居衣服也有几件这种可爱卡通图案,可是蔡诗萍喜欢维尼熊却不喜欢被维尼熊干。想到自己正在跟一只维尼熊做爱,那种感觉让蔡诗萍有一种很荒唐的羞辱,胃里面搅动着,累积刚才连番不停的强暴和身体开始出现的疲倦与不适,蔡诗萍张开口就吐了出来。
一吐就不能控制地一股脑将胃里面还没有消化的东西全都喷洒在余佑达脸
上,那些腥臭酸热的呕吐物糊满余佑达的胖脸,余佑达愣住一下子忘了动作,随后才被这些呕吐物薰染沾黏地也呕吐出来,只是因为躺着,所以吐得并不畅快。
当两个人还在狼狈地呕吐时,刘继朗走到蔡诗萍背后,推了她一把让她把身体往前倾倒。“臭死了啦!帮他清一下!”
蔡诗萍慌张地拨开余佑达脸上的秽物,余佑达口鼻露出空隙,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刘继朗往蔡诗萍的阴道口摸去,余佑达的肉棒还挺挺插在里面,整个蜜穴入口泛滥着被挤出来的横流汁液。
刘继朗抓了一把黏糊糊的爱液,伸手往蔡诗萍的菊洞涂抹,弄完后手指试探性地刺入蔡诗萍洞内,蔡诗萍被突来的刺激吓得全身紧绷,连菊洞都夹紧手指,只见外环蓓蕾圈绕手指反而像是要将其吞入。
用力拔出手指,蔡诗萍的菊洞张着口开阖像是呼吸,刘继朗心里碰碰跳着,深呼吸一口下定决心,一手按住蔡诗萍的肉臀,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闷哼一声用力将肉棒贯穿插进蔡诗萍的菊洞。蔡诗萍还在全心应付着余佑达塞在自己阴道里面的肉棒,屁股突然被强行塞入另一根肉棒,这未曾体验过的感觉让蔡诗萍吃惊却来不及惶恐,张着口竟然哽咽着发出不知所以然的声音。
肉棒插进菊洞对刘继朗也是未曾想像过的性交动作,虽然色情书刊有看过这样的描述,但是太超脱想像所以当时都是嗤之以鼻。现在亲身体验,和蜜穴比起来,菊洞干旱的通道即使略经润滑还是难以抽动,可是那紧窒的感觉却是蔡诗萍已经被过度开发的蜜穴所不能比拟的挑战。
每推进一步,肉棒传达到身体的刺激比电击还要强烈,好不容易推到肉棒根部,刘继朗双手按着蔡诗萍的屁股,忍不住使力摆腰抽插,原本滞碍难行的通道,被刘继朗的暴力开发下,逐渐通畅。刘继朗摆动的腰逐渐像是从背后插入蜜穴那样快速,蔡诗萍这时后才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但是这哀嚎声却撩起这群男生暴虐的欲望。原本干上强弩之末的蔡诗萍只是单纯的以强凌弱,蔡诗萍不激烈的反抗让这群男生反而没有强暴的感觉,现在蔡
诗萍毫不掩饰的惊慌失措所发出来的嚎叫声才真正激起这群男生以暴压制的征服
感。
刘继朗开始勤力地插顶着蔡诗萍的肉臀菊洞,身体激昂的律动透过蔡诗萍再传达到余佑达身上,余佑达这才从刚才的恶心里面回神,蔡诗萍摇摆的腰臀激烈地动荡着蜜穴,好像在挑逗着余佑达,余佑达从主动变成被动的享受,让蔡诗萍的摆荡轻松地给自己带来爽快的交合快感。
这一幕委实太香艳刺激,原本还硬不起来的张顺堂,被临场的声光效果激得立刻昂然抬首。刘继朗喘着气,很快就把第二发射出,从原本的紧张到现在反而有点懊恼自己这次怎么会这么快就缴械。拔出肉棒,精液滚滚从菊洞流出,菊洞像吃惊的嘴张着闭不起来,白浊的精液混着菊洞被撕裂拉伤的血液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滑下,红白相间的黏液滑过破烂的黑网袜和象牙白肌肤,凄美却浇不熄熊熊欲火。
刘继朗退下,张顺堂立刻补上,不再顾虑什么,立刻就将自己的肉棒插入还湿润的菊洞。肉棒一挺进,张顺堂就感受到刚才刘继朗微妙的心情转折,从原本的不确定性到淹没覆顶的狂欢,只能用疯癫的摆动来回应这种畅快。
蔡诗萍再被肉棒插入,重新温习才刚退去的噩梦,被强暴的肛交无暇去体验感觉,只有无法言喻的羞辱深深地折磨自尊,如果强暴有分等级,那么现在就是最高级的地方了吧?好像大便逆流,伴随着肌肉拉伤的痛楚,那种奇异的冲击让蔡诗萍完全陷入混乱的人生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