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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五章
梦暗惜正和宵冷雨在床上纠缠著,宵冷雨用力地按著梦暗惜的乳晕,另一只手在梦暗惜的花丛里轻捻慢拢。
待梦暗惜有些湿润了,宵冷雨便在梦暗惜的耳边轻轻说:“小乖乖,需要吗?”
梦暗惜甜甜地说:“你说呢?”
“呵呵,若是需要你就要求吧。”
宵冷雨想让梦暗惜彻底折服。
可是梦暗惜巧笑倩兮,却并没有要求,只是用那种轻柔的目光看著宵冷雨。那种目光里,带著那清纯的情欲。
宵冷雨心下吃了一惊,他曾用巨大代价才学到了火鸠穴的秘密,而后也自然了解一下关于诱惑术的秘密,此刻他知道梦暗惜一定是用上了高级的诱惑术。
心下吃惊,面色却更加柔和,他知道此刻已经到了关键的地步,两人都在争取主动,这种交锋实在比比斗要艰难的多,因为他现在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宵冷雨轻轻舔在她的耳坠上,这是女孩最敏感的地方。
这时,宵冷雨猛得觉得梦暗惜身体一震,不由大喜,之后便轻轻吻在梦暗惜的眼睫上,用舌头拨开梦暗惜的眼皮,在上面轻轻点过。
梦暗惜柔声说:“冷雨好高超的技巧呀,妾身都快忍不住了。”
那声音的甜柔,加上“妾身”的亲昵,让宵冷雨几乎按捺不住,他猛得一惊,知道梦暗惜还没有被他挑动情欲,而此刻他却发现梦暗惜的双手已经轻轻把著他的身体。
那双手轻柔而富有技巧,宵冷雨不由喘息了一下,连忙用手靠住梦暗惜的手腕,说:“小乖乖,想吗?”
“当然了。”
“那叫我冷雨哥哥,请君入瓮。”
梦暗惜的双手轻轻抖动,宵冷雨越觉得饥渴难耐,他此刻忍住心头清明,说:“乖乖,你告诉我,你手里怎么会拥有天璇集团的资料?”
若付龙永和付秋潮听到他的话,肯定万分惊异。想不到梦暗惜居然同时拥有两家的绝密资料!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了。”
梦暗惜双脚轻轻环上宵冷雨的腰,然后反身坐在上面,把身体贴下去。
她的胸部轻轻颤抖著,在宵冷雨的手里变幻著样子。
“妾身那里是春水玉壶,冷雨你要吗?”
“你那里是春水玉壶?”
宵冷雨心下大喜,此刻他根本顾不得问资料的事情,便把身体一挺。
可是梦暗惜已经向上微微站起来,刚好避开这一击。梦暗惜甜甜笑著,说:“冷雨,告诉我你恨你父亲吗?”
此刻她的眼神里闪出淡淡的紫光,宵冷雨一时不防,已经被光环罩出,他双手捂著头,疼痛了一下,但是他的手缓缓放开了。
两人维持著这个旖旎的场景,宵冷雨低声说:“是,我恨他!我要取代他。”
梦暗惜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头发里的微型摄像头已经记录了这一切了。
“既然你恨他,就把我当成他吧,在我身上发泄。”
梦暗惜的声音像是一种命令。
宵冷雨早已按捺不住,人已经如狂风暴雨一般抢身上去,这时梦暗惜的袜子被他粗暴地撕开,在野兽般的情欲里……(此处有删节)梦暗惜眼里闪过奇异的光芒,她其实刚才已经控制了宵冷雨,可是她还是故意和他纠缠。
因为此刻她想起了龙永。
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会无端地想起了龙永。
是因为龙永,她才变了。梦暗惜眼里闪过恨意,她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她要糟蹋自己的身体,她要让龙永玩过的这个身体让更多卑微的人尝试,她也要去尝试不同的男人。
此刻在宵冷雨的狂热发泄里,她觉得一阵阵疼痛和无限的快意涌起。她指挥著宵冷雨说:“用力!”
那种刺痛,让她暂时迷失在快乐里。她要在自己的意识里把龙永驱赶出去。
龙永回到别墅,已是醉醺醺了。忽然感觉到旁边有几双柔软的手在身上轻柔地捏著,然后全身都被轻轻拍打著,之后是周围荡漾起一阵阵热气,恍惚间好像是到了浴室。
他猛得清醒,却是发现正是四个侍女。她们正小心地为他擦洗身体。夏儿尤其不乖,乘他刚才迷糊的时候,玩弄他的把儿,时不时挑逗一下。
此刻龙永借著酒性,于是一番车轮大战在浴室里展开,杀得浴室的灯光直晃。
在水波的飞扬里,一阵阵裸体的芬芳荡漾。
运动战里,龙永让四个女孩都缴械投降。而此刻,龙永觉得自己的“色”功似乎已经到了某一种程度而止步不前了。
难道说必须要和不同的人纠缠一起,才能再度提升“色”吗?
龙永摇了摇头,四个侍女是本来就服侍他的,若是其他女孩,他恐怕真的不会去碰她们呢!
夜夜春宵,花开而美。
龙永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边依然是香艳的四具裸体。
龙永自然地把手放在最近的春儿的胸前肆意揉动,内心却摇头苦笑。
仅仅转生不到两周,自己已经完全不再是那个少封了。难道自己的意志竟然是那么薄弱吗?色,性也,好像已经构成了他的晚上生活。
几个女孩都醒了过来,然后春儿很乖巧地帮龙永穿上衣服,这是新的一件紫色风衣,轻薄之极,在风中会轻快飞起。
龙永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看过那些古典的小说和一些电视剧,都是说那些挥戈的马戎生活,自己特别为那些穿著披风的马上英雄而心动。一直想念著有一天也和他们一样,身上穿著在风中烈烈声响的披风,头带盔甲,手持宝枪,冲锋陷阵,指点天下。
所以他每每喜欢披风这样的衣服,此刻看到真正属于自己的有些类似披风的风衣,不由痴痴了。
夏儿正奇怪著,龙永已经很小心地捏著上面的衣料,若有所思。
他原先在孤儿院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新衣服,向来朴素的他,穿上自己最羡慕的衣服,难免怦然心跳。
他几乎迫不及待地要走出别墅了。
晴朗。如同月琼的心。不过还带上一分焦虑。
早上三四两节课是自习,月琼便跑到图书馆来。
习惯在图书馆里看书,习惯了坐在属于自己长期坐的那个位置上,感觉到窗外的阳光柔柔地打在她手上的感觉。
外面起风了,可是图书馆没有一点凉意,玻璃的两边,一边是风,一边是图书馆的寂静,变化得尤其快。此刻已经是三四月,月琼抿了抿嘴唇,把心神留在这本说“天下奇观”的书上。
忽然旁边走过来一个男生,他先是谦恭有礼地说:“请问这位同学,我能坐你旁边吗?”
月琼没有理会他。
那个男生看到月琼不置可否,当下便微笑地坐下,看了一会书,忽然递过来一张纸条:请问你是月琼小姐吗?
月琼抬头看到那个男生兴奋的表情,心下觉得那人真是无聊,当下马上把那张纸条撕成碎片,然后扔到旁边的纸娄里。
那个男生面色灰白,脸上挂不住,过了一会儿,偷偷地溜走了。
月琼把脸贴在窗边,感觉到玻璃的对面另外一个自己。昨天月菲兴奋地告诉她,天豪集团已经大为起色,然后支支吾吾地对她说:“要继续发展,而且利用最有利的条件,公司还缺五百万的资金。”
于是她就央求自己向那个付少借。
天呀,那个家伙……最近还都对自己不怎么理睬呢,上次餐厅里,江老师让他为自己画画,还都让他推脱了。
可是鬼使神差地,自己竟然答应了月菲的请求。
但是此刻,她无论如何,都不肯去付龙永的班级,要不然,可羞死了。
还有,若龙永拒绝怎么办?那可是五百万呀。
翻了一页书,可是里面写著的是什么根本没看进去。
最近她时常这般走神。
轻轻叹了一口气,忽然间看到窗外正走过一个人。
月琼的心顿时紧了起来,是他!是付龙永!她脸上顿时流露出喜色来。
付龙永此刻满心得意,他穿著披风,感觉到风的地方,他的衣服飘然而飞,自己彷佛如天神下降一般,可以迎风破浪。
但是他并没有刻意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这种神情,他的笑容一直是淡淡的,他微笑地走过,任由内心的快乐徜徉。
其实生活每一刻都是充满著快乐,要看如何去享受了。
或许有人觉得若是一个富贵中人脸上一直露出快乐的表情,也许是对穷人的讽刺。但是龙永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而此刻他的笑容几乎让路人都被他感染了。
上午上了两节课,政治老师在那边说什么经济制度,讲什么哲学的分析方式,龙永不由烦了。
那个政治老师宣扬唯物主义过了分,猛得对坐在第一排的栅枕说:“比如说我喜欢你,就能得到你,这就是唯心,而事实是错的,所以唯心论是错误的。”
所有的学生都不齿起来,这个政治老师喜欢栅枕是很明白的事情,只是为人师表,说出这种话来不免太下流。
当学生们忿忿不平的时候,龙永猛得站了起来,冷笑说:“老师说的荒谬之极。你的论点也许有一定道理,可是你的举例对女学生来说简直过于龌龊。”
那个老师看到是龙永,面上不由一阵青一阵白。
那些学生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龙永继续说:“既然老师一直宣扬唯物论,那么我想请问一下老师是否知道中国浙江有一位哲学家叫王守仁?”
那个老师顿时为之语塞。
龙永继续说:“他的一位弟子笔记并选编为‘传习录’,其中有一段说:先生游南镇,一友指岩中花树问曰:天下无心外之物,如此花树,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于我心亦何相关?请问老师可否知道,王守仁是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那个老师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龙永继续说:“他当时便说:尔未看此花时,此花与尔心同归于寂。尔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尔的心外。”
那个老师此刻便说:“他说的才算荒谬吧,花并不因为他感觉不到而不存在。”
龙永淡淡地说:“老师未免落了下乘,你觉得一个盲人和能眼观到真实世界里的人,他们都能触摸到花,可是他们感官的感觉上是一样的吗?又比如说一切事情的奋斗在于动力,在于精神的来源。若是在一个物质丰裕的世界里,那人不求进取,难道说他就能成才吗?”
那个老师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龙永又说:“我不妨举一个例子。有个王守仁的门人,夜间在房内捉得一贼。于是王守仁对贼讲一番良知的道理,贼大笑,问他:请告诉我,我的良知在哪里?当时是热天,他叫贼脱光了上身的衣服,又说:还太热了,为什么不把裤子也脱掉?贼犹豫了,说:这,好像不太好吧。他向贼大喝:这就是你的良知!”
龙永淡淡地说:“唯心和唯物主义,难道不是人们根据自己的主观意识来创造出来的吗?”
明明是无数道理证明了的唯物主义,可是面对龙永,那个老师居然找不到可以辩白的地方。
龙永哈哈一笑,不再理会那个老师,走出教室去。
那个老师等龙永走后良久,这才清醒过来,他也不好找这个付少算帐,可是不想在学生面前失了面子,当下摔书而走。
那些学生看到这个向来色色的老师吃憋,不由都欢快地笑出声来,不由对龙永有了一些好感。
而此刻栅枕正若有所思,她忽然想走入龙永的生活,想好好的接触他——这个风流的付少,怎么会忽然间展示出这般的能力呢?
在学校里慢慢走著,风让风衣飞扬。不由间到了图书馆,龙永便走了进去。
刚走进图书馆的门口,忽然迎面闪电般扑来一个身体,龙永意识所到,慌忙一个侧身,然后斜退一步。
可是那个身体似乎反应也相当的快,一个闪身也避开。
可是他避的方向和龙永是一样的,于是两人不可避免地撞在了一起。
龙永早在那瞬间卸了对方的力度,后退一步,打量起对方起来。
那个学生还没看清是龙永,就先骂了一句粗话,然后说:“你这人怎么走路的?”
明明是他撞了人,此刻反而先出口伤人。
图书馆所有的人都一起向他们瞧去,看来一番好戏又上场了,那些学生知道骂人的可是学校里一个很拽的“老大”打架骂人算是出色之极。
就在此刻,那个学生看到了眼前的人是龙永,顿时面色惨白。
以龙永的身份,只消龙永动动手指头,就会有无数人把他捏碎捏扁!
那些学生们看到了是龙永,当下窃窃私语起来。以龙永的身份,被人撞了,还被别人骂,那个人的结局可想而知了。
那个学生心念一转,马上要向龙永跪了下来。
面子虽然要紧,可是生命可是最大的资本呀。
龙永轻轻摆了摆手,既然对方如此举措,他自然不会再对那人做什么。口角之争是正常的,刚才那个政治老师只是因为把话锋转到栅枕身上,才惹得他生气了。
龙永手只是轻轻一摆,那个学生却发现无论如何,也跪不下去了,那种奇怪的真气在他腿部凝固,让他的腿几乎无法动弹。
龙永淡淡地说:“以后对人客气一些就好了。你走吧。”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到了这个局面。想不到龙永居然如此宽容!
那个学生明显没有背景,可是龙永却对他如此客气,所有的人几乎头脑都短路了。
里面唯一用欣赏的眼光看著这一切的只有月琼。
那个学生“逃得一劫”当下大汗淋漓。刚才龙永的每句话都有强大的压迫能力,让他喘不过气来。此刻他心里所想的,就是以后再也不敢随便骂人了。
今天大概是龙永心情很好的缘故,否则他大概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个学生还心有余悸。
那个学生走了几步,忽然觉得其实自己应该善待每一个人,此刻他刚好看到操场上有个同班的一个男生在篮球,以前那个小男生倒是经常被他欺负的,于是他便走了过去,说:“喂,我们一起打球吧。”
那个学生看到他后,面色铁青,说:“老大,我这个星期没钱呀。只有十元。”
学生把钱拿了出来。这个老大轻微对自己叹气:“哎,不拿的钱白拿。”
一把接过,然后狞笑著说:“今天就放你一马。”
龙永自行在图书馆找了几本书,就走到一个靠窗的位置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视若等闲。
看到龙永专心地看书,月琼的心开始起伏不定。
月菲说缺少五百万的资金,自己为什么信誓旦旦地答应下来呢。当初答应的时候,心里想著龙永对自己会怎么样。此刻内心则一直忐忑著。
别人还都不可置信地看著龙永,一面用最小的声音讨论这件事情,龙永也懒得用心神去听这些废话,此刻他手里拿著一卷南宫吟的诗歌在看。
南宫吟算是古代里一个最为独特的诗人,他的文笔深刻而有内涵,只是奇怪的是,他所处的是唐宋时期,可是所写的诗歌居然有现代诗。
此刻他看的是南宫吟的代表作:淡蓝山恋抱起枫叶,枫叶谢了树下的女孩数著一朵、两朵、三朵花渴望有爱人的脚步换来丰收像醉了的蝴蝶,淘气地等待花香……
匆促地,你把小说翻到尾声山坳上你看著夕阳、渔歌、风琴自己品茶,拉条属于自己的纤绳系住你的爱人古城下的小摊前爱人温存地为你选购凤钗他翻过山头,手中拿著你最喜欢的冰糖葫芦……
旧日笑声被染红一半,另一半耕著田地麦苗、禾穗借著风偷偷吻你好像昨天小牧童把牛丢了的时候那牛偷偷地在水里用馋著的眼神瞅你你甜甜地说“讨厌”调皮地在篱笆中穿梭……
爱人记错了你的生日,花市上满是他的影子你向抽旱烟的老人要茶茶里是浓浓的红杜鹃你记起哪条矮檐上有丝瓜、杏花,还有草儿扔块碎石头爱人温柔地在你身后捉迷藏……
你怕他吻你怕太深情的吻你会窒息隔著背影你把沉甸甸的爱苗种在园门一地春天驻足,已有紫丁香花为他万朵绽放这首表达爱情的诗歌,在现代来说,无疑也是一篇极有韵味的佳作,虽然文笔稚嫩了一些。
再看南宫吟的其他古代诗歌,完全不讲究韵调,不讲究平仄。龙永怔了怔,忽然想到一件奇异的事情来——莫非南宫吟是这个时代的人物,然后通过时代机器回到古代去?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了他能超越时代写出现代诗歌来。
再看南宫吟的记录,龙永不由笑了。南宫吟虽然回到古代,成为一个有名的诗人,可是他的现代诗是锁在一本笔记本里,并没有公布于世,直到最近一段时间,才在陵墓里挖出他的遗物。
原来他能回到过去,可是历史的车轮还是不会因为他而改变的。
能回到过去的机器,据说在国外已经开始研究了。听说是再过三四年后就能研发成功,难道说南宫吟就是在三四年后会回到古代去的吗?
若是自己见到了这个名字为南宫吟的人,那该多好!
龙永的内心忍不住难得兴奋起来。
月琼犹豫了半天,可是始终没有勇气走向龙永。她总觉得每个人都在注视著她,都窃窃私语在准备讨论她和龙永的关系。
她不住地把笔在手上来回旋转著,这手绝艺可是她以前上课开小差,把手放在课桌里偷偷练了几年才练得这么纯熟的。来回倒转一般来说会转上几分钟,每秒转两次。
她每次在考虑事情或者举棋不定的时候,肯定会把笔转得疯狂。每转上一次,心上就加重一次犹豫。
这是她直觉下的动作,她本身并没有觉察到。
终于鼓起勇气,刚站了起来,因为下定决心那刻,已经决定了不受任何人影响,可是动作过大,椅子发出一声大的“咯擦”的声音。
顿时,她的心马上慌乱起来。那种可以无视别人的思想马上灰飞烟灭。
别人看了她一眼后都各自看自己的书去了,可是她还觉得每个人都在注视她,她慌乱地把书放在书架上,内心忐忑,人如同偷情的小白兔一般。
她慢慢地、艰难地向龙永走去。
龙永忽然抬起头来,可是并没有看她,只是看著窗外微微叹气。
而这又让月琼受了惊吓,她此刻内心争斗著,对自己说:去一下又不会折寿!可是脚步如何都无法向龙永那边走去。
于是她意识恍惚地走到了图书馆外。
恍惚里,还觉得每个人都在看她,看她的内心,她几乎想慌不择路地跑掉了。
经过那个窗边,她向龙永投去一眼。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上是怎么样的神色,她甚至还没有注意到龙永是否看到她,就回身走掉了。
走了些许路,心这才平复下来。
她不由苦笑:自己未免太害羞了吧。
就在此刻,她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月琼小姐。”
回头一看,发现那人居然是龙永。
月琼诧异地说不出话来。
难道他会读心术?他怎么知道自己找他?
她的面色慢慢流露出惊喜来,无论怎么说,反正总算不需要在那么多人面前受尴尬了。
她轻声说:“那个……那个……”
她忽然发现那些借钱的话是那么难以启齿,虽然说并不是她需要钱。
龙永笑笑,说:“刚才从你的眼神里,我看出你有事情找我。”
“我……我没有什么事的……”
月琼慌忙掩饰说,此刻她后悔自己答应月菲了,这种事情,怎么教她说呀。
龙永知道眼前的女孩害羞,当下便说:“没事的,你把我当朋友嘛。”
“朋友?”
这是怎么样的名词呢?月琼心里想著。其实龙永并不像想象里的那么坏,对女人那么缠绵吧,他对自己,不是从来没有流露出那种神态吗?
月琼犹豫了半天,回头去瞧龙永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一点不耐烦,他只是淡淡地看著周围的风景,嘴角勾出淡淡的笑意。
他像什么?
像一阵风。像舒展的风。飘逸的风。
月琼终于说:“那个……我姐姐……就是月菲……她让我向你借五百万……是那个公司要用的拉……”
她发现自己语无伦次,话还没说完,脸已经红成一片。
龙永知道天豪集团是他的一个伏笔,若是在和太龙集团的交锋里获得胜利,有了大量的资金,就可以从天豪集团入手,这种不算是大型的企业对他来说,也算上一个挑战。所以他此刻毫不犹豫地说:“那我们现在直接去银行转帐吧。”
月琼怔住了,她话还没说明白,也没有说具体为什么需要这些钱,需要如何花费,龙永居然已经答应了!
难道说五百万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微小的数目吗?
即使是拥有巨款的人,也不可能如此爽快呀。月菲和他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否则根本就不需要来让她来借钱,借了也可以不让她知道呀。
她呆呆地跟在龙永后面,随后觉得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般,她的银行卡上马上多了五百万的——龙永解释说里面是超过五百万价值的股票,她还懵懂著,手里却沉甸甸起来。
她如此轻易地从龙永那里得到五百万的巨款!
龙永怎么会如此轻易相信她?连借钱的手续都不需要?
她对股票有些懂的,上面的金额大概显示接近六百万,是最近一直狂彪的股票,而且几乎很难有散户能买到了。
龙永是太过信任她呢,还是钱已不钱?
她当然不知道天豪集团有两千万就是龙永的大手笔。
当然也是因为龙永相信她的缘故。
只是无论对谁来说,这种信任都是一种欣慰,也是一种压力。
看著龙永远去的身影,月琼心神恍然清醒。
自己居然没有一点表示,连谢谢也没说吗?何至于如此的害羞呢?这一切本来都不该是这样的,龙永心里肯定会责怪她没有礼貌的。
也许龙永并不在乎,可是自己就那般呆呆的,她自己在乎!她开始决定,以后一定要大胆起来,不能动不动就羞红著脸了。
回家后,月琼马上把那些股票全都划给了月菲。月菲喜不自禁,喃喃地说:“这些股票现在可是有六百万也买不到的呀!”
月菲马上对月琼说:“好妹妹,你告诉我,你究竟用什么方法得到这些股票的?”
“他给的呀。”
“他?叫得这么亲昵呀。”
“坏菲菲,老欺负我。”
“哪有老欺负你?再说你这么可爱,欺负一下正常的。哦,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龙永一定看你这么可爱,所以特别用这些高价值的东西来收买你。老实说,你都向他施展了什么手段?”
“哼,才没有呢。你还叫龙永这么亲热,羞不羞呀?”
“哎。奇怪了,怎么今天肯和我打趣了?难道说是龙永改变了你吗?呀,龙永太伟大了,我一直试图改变你,十年都没有成功,今天龙永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老实交待,不然大刑斥候。”
“不许挠我脚底。”
“呵呵,那胳肢窝……你这个小妮子,知道你身上很香拉……”
“坏姐姐,不理你了……”
气氛祥和、温馨,两个女孩追逐的身影显得那么快乐。
当晚,月琼上完课,踏在星光灿烂的小道上。
嘴角还带著甜甜的笑意。
今天所有的人都诧异地看著露出顽皮一面的她来。她主动和身边的女孩子打趣,主动说笑,让那些旁观的男生们无不跌破眼镜。
几年来,月琼害羞的性格太过明朗,以至于每个人都拿这个打趣。此刻他们甚至怀疑月琼被附身了!
看到他们惊讶的目光,月琼心下好笑,也渐渐自信起来。
走在偏僻的小道上,路灯微笑地看著这个少女。月琼信步走著,手里玩弄著一片树叶。
她把树叶轻轻放在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吹了出去。那叶子在她的呼气里颤抖著。
月琼之后把叶子半遮了一下脸,偷偷露出了一个笑容。
可爱的小女孩,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危险来接近她。
她这样轻轻往前蹦了一下,忽然间看到街头走来两个黑影。
月琼还没有注意,却是那黑影已经走到她前面,之后后面已经包抄上来三人,五人把她围在当中。
月琼懵住了。
然后听到五人里有人说:“小妹妹,今天陪哥们玩玩吧。”
“劫色?”
月琼惊恐地想著,她想移动,发现路都被封住了。
此刻她全身冰凉,难道说她的命运就陷落在这里吗?这条是偏僻的路,根本不会有什么人出现。
即使出现了,此刻面对这五个来势汹汹的人,他们肯定会事不关己的!
月琼看到他们从怀里掏出刀片来:“不要叫,叫了就割破你的脸。”
月琼最珍惜自己的脸了,此刻竟已呆住,没有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