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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小秀“怨毒”地看了看邓光,他自出院一直牢牢“霸占”着岳瀚。她空有一身本领,却拿残疾的邓光没有办法。他是邓莹的弟弟,邓莹是岳瀚的大老婆,她是岳瀚的小老婆。这个麻烦的关系如何算,东方小秀不去想,只是她不能像往日那样,撒娇耍赖地粘住岳瀚。
终于,在空闲的时刻,邓光爱惜姐夫,决意下地休息。东方小秀借着这点机会,把岳瀚抓到身边,甜蜜的“蹂躏”一会。爱情已经使她片刻不愿离开岳瀚。
她以前常常和岳瀚斗着玩,那时岳瀚更像一个好的玩伴。
不是任何人都能和东方小秀玩闹的。你要经受住她的摧残,要玩得起才行。她无尽的捉弄,有时甚至非常过火的花招,唯有岳瀚能默默承受。
东方小秀不是傻子,她每次捉弄都会注意被捉弄者的反应。如果对方表面没事,心中有问题,她以后不会再开被捉弄者的玩笑。如果对方对捉弄不在意,她方敢继续玩。正所谓人善被人欺,话用这里虽不对,但是心胸开阔的,善良的人能容忍,东方小秀愿意和这种人交朋友,闹在一起。
岳瀚每次被“玩弄”,表面上都大吵大嚷,说冤诉屈。实际上,东方小秀从他的眼神行动中看得出,他并不在意一般的小玩笑,反而有时候会故意陪着玩。再加上岳瀚的脑子转的并不比她慢,很多时候她的小恶作剧受害的反到是她自己。当然大部分时候,是东方小秀口舌吃鳖,岳瀚身子吃亏。
感情就在一笑一闹中无形产生,谁都没有发觉。直到岳瀚离开黄垠来上海为邓光治病,他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星期,这可苦坏了某些人。
向来乐哈哈的东方小秀发现自己做什么都提不起兴头,她整个人都蔫了。岳家别墅诸女很少有人能和她玩的开,到不是她们容不下东方小秀的玩闹,而是她们对东方小秀太好,东方小秀对这些这么亲自己的姐妹有点放不开手脚去闹。她此刻方想起皮糙肉厚的岳瀚的好来。他做为“玩物”,最起码可以让她尽兴。
她慢慢开始怀念起岳瀚在身边的日子。那是多么快乐的时光。他真的把她当个女孩对待,别人只是把她当作调皮捣蛋包,是以亲情的角度容忍。
他把她当做年轻女孩,只有那样,他才会笑嘻嘻地任她捉弄,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子“调戏”,他总应该拿出点男人的气概,男人的肚量。她真的喜欢在他的心胸下快乐的日子。
她忽然感觉对他有些依恋,有点怀念。接下的日子,她第一次做梦梦到了年轻男人,那个陪她玩,带给她欢乐的大帅哥。她心中情的萌芽慢慢种下,此刻渐渐成长。她苦恼地发现,她真的爱上了他。心告诉她事实,也让她爱的汹汹燃起。她禁不住跑来了上海。
事情总是那么戏剧性,她在那疯狂的一天,奉献出自己身子,得到那充塞心灵的甘甜之爱。她现在是体验爱的快乐的时候。
东方小秀抓住机会粘粘岳瀚,林琳这边却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
众女讶然地看着表情古怪的林琳。她合上手机,道:“是赵翠莲。”
东方小秀耳听六路,闻言立刻插过来嚷道:“她打来干什么,她还有脸打来。她在哪儿,我要找她算帐!”
林琳苦笑摇头,道:“她不得以打来。”
岳瀚道:“什么意思?”
林琳道:“她求我去救她。她现在在梦上海夜总会。牛宏民,就是那天那个胖子,把她送给了别人。她被逼在梦上海夜总会卖淫。”
东方小秀道:“她活该,自作自受,她这种人,死都便宜她。”
文娉道:“小秀,不要这样说,她或许有难言之隐。”
东方小秀道:“娉儿,你怎么能为她说话,她可是害过我们。”
文娉道:“她是害过我们,可现在都这么惨了。”
岳瀚看了看林琳,从她眼神中发现,她想去救。他心中明白,心地善良的人通常如此,她们总是见不得别人受伤害,即使曾被这人经深深地伤害过。更何况,不论救助的对象是好人坏人,见死不救对心灵都是一种冲击。
他道:“去救吧。她和林琳毕竟认识一场。”
东方小秀讶然看着岳瀚道:“你怎么也这么说,我们怎么能救仇人。要救你自己去,我不去。”
岳瀚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当初我们也没有受多大损失。”
东方小秀道:“那万一这个赵翠莲又是下套害我们呢。”
众人同时一怔。东方小秀说的没错。他们知道敌人已经被消灭,心中根本没有考虑其他可能的危险。赵翠莲算起来,应该是他们的对头,她去找其他人帮忙也不无可能。
东方小秀见众人沉默,道:“我们何必冒再次上当的险去救一个不值得救的人。”
林琳叹气道:“可是她毕竟向我求救了。”有了上次意外的中伏,她不敢保证赵翠莲此次求救的真假。何况,她要去夜总会救人,单独去也不安心。
岳瀚看看林琳,道:“那个赵翠莲这次求救应该是真的。”他接着解释道:“她明知曾害过我们,却来求救。她明知我们来的可能很低,还求救。她如果真的想再害我们,决不会用这种办法。她向琳琳求救,或许真的走投无路。”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岳瀚的分析。东方小秀仍坚持己见道:“那万一她赌的就是你这种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