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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友邦三人听林琳如此说,忙道:“琳琳,怎么回事,你得罪什么人了?”
林琳道:“哪有!我能得罪什么人,我是觉得最近可能有人会起歹心,以防万一。小心着点没坏处。”
林友邦道:“你说实话,没得罪人,怎么会有人起歹心?”
林琳道:“爸,真不是我,是李哥。”
林友邦道:“鸣辉的事情怎么了?”李鸣辉躲赌债藏了起来的事情,他们知根知底。
林琳道:“李哥的事还没动静。不过,他昨天走前到医院的时候,曾有几个追债的。我当时让医院警卫把他们撵走。现在想想,万一那些人怀恨在心,对付我们岂不危险。所以,爸、妈、小妈,你们最近几天要提高一下警惕。”
她不能说出今天和岳瀚的历险,只好半编半造出这么个理由。
林友邦三人听林琳如此说,都松了一口气。柳丽琴道:“琳琳,没事的,你是让警卫出面,用的是医院的名头,那些追债的不会找到我们身上的。”
林琳是没有办法,她把危险说的太真,父母就会非常担心,说的太假,他们又不会重视。她撒娇道:“爸、妈、小妈,我们这不是预防万一吗,你们就听我这一次嘛!”
林友邦三人只是笑笑,明显未予重视,林琳全力发挥撒娇本事。
许桂珍承受不住,首先投降道:“好啦,琳琳,妈听你的。”林友邦和柳丽琴也接着投降,应声提高警惕。
林琳知道父母还是不会重视她的话。只不过,她现在可以去吩咐保镖加强戒备。她家家业很大,有从保镖公司聘请的一队专业保镖。
她之所以告诉父母,是为了向他们吹吹风,让他们心中有数,这样到时候他们对保镖提升护卫档次就不会有太大反对。
她目的达到,立刻轻松起来。
许桂珍道:“琳琳,我们加强戒备,你到处乱跑,更要注意啊。”
林琳道:“妈,你放心,你们别看阿瀚是个学生,他功夫非常厉害,等闲十几个人不是他的对手。”
柳丽琴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林琳脱口而出就想说亲眼见到过,只是那样一说,柳丽琴再问她怎么亲眼见到的,那他们的事情就很容易露馅了。她改口道:“我就是知道嘛。”
她看向岳瀚,目光中寻求着帮助。岳瀚很配合地道:“我以前学过一点功夫,对付一般人还是没有问题。”他本身就是身高体壮,如果真会一些功夫,还是很有战斗力的。
林友邦三人明显比较相信身材高大的岳瀚。柳丽琴道:“那琳琳的安全全靠你了。”
岳瀚拍着胸脯保证道:“绝对没问题。”
许桂珍对诸女道:“你们出门在外的确是要小心,都是姑娘家。”她看着文娉和东方小秀,道:“你们还好吧,是不是生病了?”
文娉和东方小秀今天非常安静老实。她们不是谈话的主角,又刚刚经历人生关口,默契地选择安静旁听。她们忙道:“没事。”她们人是没什么事,只不过坐的太久,下体创伤不可避免地要提出抗议。两人表情由此看上去不怎么好。
许桂珍道:“你们这些年轻女孩,一个个都只知道漂亮,一点也不注意身体。就像你们俩,吃东西就吃那么一点,平时肯定也不会常去运动,这样身体怎么能好!你们平时可能觉得这不是问题,等到出远门,就看出来了吧。”
许桂珍似母亲般的淳淳教诲令文娉和东方小秀只有唯唯诺诺地应声。她们两个外表娇小,人长的又漂亮,不知道底细的人,真有可能被她们骗过。她们今天又格外老实,完全一副知书达理的文静女孩模样。她俩留给许桂珍三人的印象,更像是弱不禁风的内向女孩。
许桂珍不知道的是,文娉和东方小秀直到下午才吃的中午饭,几女为了给她俩补身子,叫的都是好东西。她们吃得格外饱,如今刚过二三个小时,再厉害也吃不多。结果,连番错觉让文娉和东方小秀留下如此形象。
岳瀚和林琳几个熟知根底的人,无不苦忍着笑。他们心中忍笑,面目还要保持不露馅。文娉和东方小秀是他们中最能运动,最强的人,如今完全被看成弱者,更重要的是还不能反驳。看她俩古怪表情,诸人的笑意忍得实在辛苦。
许桂珍继续关心地道:“小瀚,你练过功夫,要带着她们一起运动。年轻人,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岳瀚忙道:“许姨,我知道了。等她们身子好了,我一定天天带她们运动。”等文娉和东方小秀身子好,恐怕是她俩带他运动了。她俩可还是他的师父。
他直说待文娉和东方小秀身子好,其隐意自是下体创伤愈合,听在许桂珍耳中,可以理解成文娉和东方小秀现在身体不太好,旅途劳累加上水土不服,等养好了再锻炼。
诸女听到耳边,却又有别的意思,尤其是身为岳瀚女人的邓莹、明芬和林凤儿。她们齐齐暧昧地看着岳瀚。他那句话完全可以理解成,待文娉和东方小秀下体创伤愈合,他要和她们天天做“床上运动”!
一屋诸人,各样理解各不相同。许桂珍还要再说。林琳笑着接过话头,道:“妈,好啦,娉儿和小秀会注意的。”她不能再让母亲说下去,那样只不定她们中谁会笑出来。万一问到原因,她总不能说文娉和东方小秀不是身体不好,是刚刚破身,下身伤口还没完全愈合,才如此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