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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母老虎,有我在,顶多多个三两只小猴,当不了大王。不是我说大话,有什么问题,问我,比去老师那里答疑便当。”
“呦!呦!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问题,我有一大堆,你帮不了我,我高数不过可找你。”
“谦虚,谦虚,你是谦虚还是考验我。你底细我可知道,我不信拿二等奖学金的人,会有科目不过!”岳瀚又道:“不过,有问题尽管问,咱肚里有货。”......
“这道题...”“小芬先问的,你先跟她讲。”
......
“林凤儿,有人找。”李名利的喊声。
“谁啊?”林凤儿打开门,看到一个男生正向小厅走。他个子得有一米八五,膀大腰圆,极为壮硕。
林凤儿满含笑容的小脸瞬间拉了下来。她倚在门边,冰冷地看着来人,道:“呵!周贤山!今儿怎么穿衣服了。”
周贤山目露凶光,盯着林凤儿,语气不善地道:“你到会躲,藏这里。跟我走!”他话语饱含威慑,似不容反抗。
“放开我!”林凤儿挣扎着去摆脱周贤山的手,“凭什么,你算我什么人!”
岳瀚现出身,道:“同学,你干什么?放手!”
“周贤山,你放手!告诉你,再不放手,没你好果子吃!”
“没我好果子吃!害我出丑,被关家里了一个月,我还没找你算帐!”周贤山拉着林凤儿手臂向外走。
“放手!”岳瀚上前拉住林凤儿,道:“你干什么的?”
“我是他男朋友!”
“男朋友?你想得美!你没过我的考验,早被开除了。你最多只是前任准男朋友。现在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贱女人,耍了我就想走,没那么容易!”周贤山强往外拉林凤儿,“跟我走。”
岳瀚看拉不住,忙道:“名利,拦住他。”
李名利窜过来,挡住周贤山,伸手抓住他左手腕。周贤山恶狠狠地冲李名利道:“小子,不想死就松手!”
李名利冷冷地道:“放开她!”他天性寡言,含怒说话自有一种威慑。
“妈的!想打架,你还不够格。”
李名利刚过一米七,长得很瘦,在一米八五的周贤山面前明显挫一截。
周贤山使劲挥动手臂,想挣脱左手。奈何纹丝不动。他右手松开林凤儿,去掰李名利手指。李名利冷笑不语,手上慢慢加力。周贤山只觉左手腕越来越紧,像被钢匝匝住,痛感越来越强,似要深入骨髓。
“啊!”周贤山唉叫一声,身子弯了下去,道:“大哥,大哥,快放手,求你!”他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李名利无所谓地松开手。周贤山觉得手腕火辣辣地,像剥去一层皮。他看看林凤儿,目光中闪过一死阴毒,道:“林凤儿,你个贱货...”
“周贤山!”林凤儿打断他,冷笑着,道:“咱俩谁贱?那三颗摇头丸是谁的?是谁放到我杯子里的?你个人渣,垃圾!自己一肚子坏水,想算计我,没门!告诉你,给你老爹的照片是我寄的,BBS上的照片是我发的。想害人就该知道报应!”
林凤儿生气极了。她为周贤山曾用过的龌龊手段恶心。
周贤山外表是有钱人家公子,本身算个帅哥。开始追求她时,有情有礼,把她供成菩萨。相处时间长了,林凤儿几次发现他图谋自己身体。这令林凤儿很不放心,之后的约会一直很小心。家庭使她早熟,对自己的保护亦是格外重视。她深知有了意外,受伤最重的总是女人。
林凤儿知道自己暴露衣着,会让人着迷,甚至以为她是生活开放的人,搞上床很容易。内里正相反,她对关键的事情很保守。平时开放,走光吃豆腐,对她来说是手段,是诱饵。既能迷惑人,又能检验人。
周贤山后来又三番五次,有意无意的试探,行动,都没成功。两人的最后一次,是去一个迪厅跳舞。他们玩得很过瘾。周贤山买了两杯饮料。林凤儿看到他自己去端,而不是往常叫witer送,心中起疑。
舞厅夜总会这种阴暗的地方,春药、摇头丸和迷魂药是色狼们对付女生常用的伎俩。尤其各种饮料,药溶解在里面看不出来,更是被用烂的手段。这下三滥的手法却又屡试不爽。
林凤儿感到周贤山特别注意她那杯饮料。她为了保险,故意走光,让周贤山吃豆腐,吸引注意,暗地把两杯饮料换过来,最后撒娇耍赖,让周贤山先喝光饮料。
结果,饮料真有问题。周贤山整个人没多长时间,变得极度兴奋,乱蹦乱跳,还脱光衣服,大跳摇头舞。
迪厅里老手告诉她,周贤山是摇头丸嗑多了,至少用了三颗,虽然死不了人,但没几个小时,安静不下来。
林凤儿简直气疯了。她如果不多个心眼,喝了那杯饮料,被周贤山干了都不知道。她用手机拍下周贤山裸体疯狂的照片,寄到他老爸那里,又上传到学校BBS上,解解恨。
最后,周贤山被记了大过,好像有人出面,才没被赶出学校。他本身是体育特长生,靠关系进入黄大。之后,林凤儿没再见过他。今天,他找上门了。
岳瀚心中大概了解事情经过,看来这周贤山害人不成反害己,今天是来报复的。他走到林凤儿和周贤山之间,道:“林凤儿是我们网吧的雇员,请不要骚扰她。”
“你又是那根葱?”周贤山在气头上,说话毫无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