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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道:“李叔要我请你去当面道谢。”
岳瀚道:“好吧,我们也去谢谢李叔。”
东方小秀道:“那个李叔和李哥怎么回事啊?”她的好奇心终于爆发。
林琳叹口气,简要的把事情说了一下。
原来,林琳口中的李叔名叫李闵煌,打拼商界几十年,也算赚的一点薄产。那李哥名叫李鸣辉,是他侄子,也是唯一的亲人。李鸣辉的父母早亡,一直由李闵煌照顾。前些年李鸣辉不知怎么染上了赌瘾,从开始的小赌小脑发展成大赌大输,李闵煌给的那一点钱根本不够败坏的。李鸣辉开始千方百计从李闵煌那里抠钱。
李闵煌开始没有发觉问题,待到醒悟,立刻卡断李鸣辉赌资来源,期望他重新走到正路。李鸣辉似乎也改过自新开始到李闵煌的公司帮忙。李闵煌看李鸣辉真的有改过的趋势,渐渐把公司事务交给他。
李闵煌妻子早亡,没有留下子女,他见侄子没有人照顾,干脆把侄子做儿子养,也就没有再续弦。他的公司早晚是要传给李鸣辉的。此刻见李鸣辉改过自新,他年纪不小,就想快点让李鸣辉接班。
李鸣辉掌握大权不久,开始投资股票,他选中的目标恰恰是林琳当初告诫李闵煌,千万不要参与的一支股票。那时候暗中已经是李鸣辉掌权,李闵煌只不过外面挂名,算是为侄子撑腰。
李鸣辉投资股票,李闵煌不精于此,自然找到对股市有敏锐嗅觉的林琳参谋。林琳知道股市黑幕之多,她有时也随着大庄家赚点外块。但是有些股票由于大庄家太黑,实力太强,火中取栗的危险性极高,林琳一般避免投资这种无法控制走向的股票,而李鸣辉那支股票就是属于这种黑票。这种股票不像一些明显的黑票大起大落,都是暗中去敛普通人的钱,不声不响发长线财。
林琳的告诫,李闵煌相信,他相信林琳的能力,她过往的表现可以为她的判断证明。他力劝李鸣辉放手。只是李鸣辉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他投资的股票肯定能赚大钱,他要李闵煌相信他。李闵煌望“子”成龙,希冀李鸣辉真有能力,只是没机会展示。
他犹豫中没有听林琳的放手,反而放手让李鸣辉做。结果,现实是残酷的。股票庄家收线时,李鸣辉还不自知。李闵煌这时方显商人本色,他虽不精于股市,但多年搏杀商场的直觉告诉他有问题,他想起林琳的话,立刻寻她帮忙。
林琳及时出手,迅速脱离,总算让李闵煌没有损失太多。只不过,李鸣辉太让他伤心。他由此住进了医院。他没有大问题,只是李鸣辉又摸到了医院,偷偷用一份假合同骗不便行动的李闵煌。
事情巧了。林琳昨天帮李闵煌解决问题,今天来征询怎么善后。毕竟这段时间管事情的李鸣辉不再可以信赖。她来正好碰到。她察觉了李鸣辉的阴谋,立刻要夺回委托书。
原来李鸣辉当初并没有改过,只是在李闵煌面前装好。他暗中一直想法整钱。他唯一有良心的地方是想到李闵煌对他的好,没直接拿李闵煌的钱去赌,他谋求着自己赚点本钱再去翻本,而赚钱的本金就想到李闵煌的钱。他赚了钱,可以明证言顺去赌。他看中了来钱快的股票,可惜急功近利的他选中的股票正好是大庄家下的圈钱的黑票。
他直到林琳处理掉股票,大庄家开始全面收线,方醒悟,只是这已经晚了。他太过自信,以为自己肯定能赚大钱,他之前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股票抵押换钱去赌。结果最后,他钱输了,股票不但没赚,还赔很二成李闵煌的钱。
赌博拉下的新旧债都催着还,他自己赚钱无望,终于泯灭最后一点良心,把钱伸向李闵煌的公司。只是李闵煌在他投资失策后已经临时收回权力,他只有来找李闵煌本人想办法。
事情就是这样,两次碰巧的林琳为李闵煌解决两次问题。李闵煌不是在乎钱,只是李鸣辉有了钱,只会越赌越沉沦,就像吸毒一样。
林琳道:“昨天我急着走,就是去处理李叔的股票。幸好那庄家不想做的太明显,想放长线圈钱,关键时出手不是太黑,我借机把李叔的钱逃了出来。”
几人了解事情原委,再进李闵煌的病房都满怀同情。李闵煌躺在病床上,明显很苍老。看来李鸣辉的再一次的做为对他打击很大。
李闵煌对岳瀚几人表示了谢意。岳瀚等也没有什么好安慰他的话。事情的中心在李鸣辉,谁也半不了他。只希望李鸣辉能早日醒悟,那是李闵煌的病肯定会不治而愈。
他们宽慰了李闵煌几句,不再打扰他休息。五人回到邓光的病房。他没有回来。
岳瀚道:“我们现在干什么去?”
林琳道:“邓光的检查短时间不会完的。”
邓莹道:“专家们再开会,我等他们的结果。”
林琳道:“他们要商量出完整的治疗方案,也不知道何时结束。”
岳瀚道:“是啊,莹儿,你待在这里也没用。”他明白邓莹待这里干等不但没好处,反而让她心神不宁。他道:“莹儿,出去散散心吧。”
邓莹道:“好吧。”她又对林琳道:“今天谢谢你了。”
林琳笑道:“谢我什么,你帮我我帮你嘛。昨天要不是你换给我衣服,我可惨了。”
岳瀚道:“怎么回事?”
林琳道:“我老爸昨天在李叔那里,我要是穿着那裙子去,那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