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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瀚不清楚,对司机大叫道:“我们在哪儿?”
司机道:“马上过襄阳路,妇幼保健医院在附近。”
叶蕾蕾对岳瀚道:“不用去医院,去我家。人民路红星小区。”她自家知自家事,这等女人每月必来的事情,她当然有经验,她这次虽然异常,过分,却还没到去医院的地步。
岳瀚看叶蕾蕾有所好转,他不知她情况的轻重,只听说女人月事一来,下面会流很多,他尊从她的意见,她觉得没事,可能真不是大问题。他对司机道:“去人民路,红星小区。”
车很快开进红星小区,到达一栋楼。岳瀚为叶蕾蕾打开车门,她却很难独立下去,强烈的阵痛虽然过去,却也带走大部体力,现在小股疼痛仍冲击她。
岳瀚一手揽起叶蕾蕾的大腿,一手架住她的背,道:“来,我抱你上去。”
叶蕾蕾自知没有气力,点头默认。
那司机掉过车头,对岳瀚道:“给你女朋友整个热水袋,热敷小腹,那样能减轻疼痛,我女朋友都是那样。”他看在八百块钱的面子上,发发善心。
岳瀚道:“谢谢。”他可没时间再分辨,叶蕾蕾不是他女朋友。他问清楚叶蕾蕾住的地方,抱她上楼。
“钥匙在我上面口袋里。”
岳瀚架住叶蕾蕾,让她依靠自己站着,他腾出右手去拿钥匙。他右手伸出来,方注意到,手上沾满血迹。那是叶蕾蕾的经血。她本身衣服是湿的,岳瀚抱她时手上全是湿的,却是无法分辨。
岳瀚手悬在半途一顿,道:“对不起。”他仍有污手去拿出钥匙。他腾不出另一只手,只能权宜而为。
叶蕾蕾看到一切,很不好意思的没有多说。
岳瀚刚打开门,正瞅望屋内,突然感到左手架住的叶蕾蕾,身子一软,向一边滑。他连忙两手稳住,再看叶蕾蕾,她刚好的情况又恶化。她皱着眉头,说不出话。她在强忍着巨大疼痛。
岳瀚连忙把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他道:“药,你该吃什么药。你的药在哪儿?”
最大的一股阵痛,正席卷叶蕾蕾全身,她嘴唇都咬破了,浑身打着颤,终于晕了过去。
岳瀚看到这,唯有自个行动。他连翻个抽屉,终于找到一个医药箱,打开后,里面药不少,他却傻眼了。药都是用的学名,用法上虽有和止痛之类想关,他却不敢用。他不清楚那药是否适合叶蕾蕾,用错药带来的问题,可比她现在麻烦。
他蓦的想起方才司机所说,连忙四处搜寻热水袋。他没有找到,却找到替代品,那是超市常用的塑料袋,极解释。他打算几个套一起用,再扎上口,应该可以。
他找不到热水,只看到饮水机,他唯有用它烧水。准备好这些,他又回到床。叶蕾蕾仍然昏迷。他看着她,忽的想起,女人这时,最怕冷,尤其是下面那里。他虽用毯子盖住她,可是她身上那身湿透的警服,恐怕是这次麻烦的元凶。
他又犹豫了,这样做合适吗?他没有多想,下了决定,一切救人要紧,他顾不得那么多。他当自己是救人的医生。
他既然要做,就一不做二不休,不光脱下叶蕾蕾的警服,连她湿透的文胸也一切扒下。他反正还要处理她的下面,上面这点算不得什么。
他虽然一心救人,可毕竟不是专业医生,初窥叶蕾蕾裸露的双峰,仍不免心神颤动,那少女独有的娇嫩,那樱红的两点很是绕人心神。
岳瀚控制呼吸,脱下叶蕾蕾警裙,那里有更大的问题。他看到血染红的内裤裆部,立刻决定什么都不顾忌了。她那里都那样了,如果任由发展,不是会出什么问题。他都后悔为什么听叶蕾蕾的,没有去医院。他不但要面临这尴尬情景,还要为叶蕾蕾安危负责。那染血的内裤,太吓人。
岳瀚深吸口气,褪下叶蕾蕾臃肿的内裤,经过水和经血的浸泡,那内裤变的沉甸甸的。岳瀚尽量不把目光移向叶蕾蕾裸露的下体。可惜,天不遂人愿。
岳瀚刚移走防护品,就见叶蕾蕾秘处,吐吐喷出秽血。他手忙脚乱的拿卫生纸去擦。废掉多半卷卫生纸后,麻烦总于不再找他。他松口气。事情都到这种地步,啥也别说了。
岳瀚又搜出叶蕾蕾干净的内裤,和新卫生巾。他干脆彻底解决这个麻烦。他用卫生纸擦净叶蕾蕾下面,直到那里不再出。再按照卫生巾包装上的方法,整好卫生巾,给她穿上内裤。
他反正做了,就彻底做好。大腿两道长长的血痕,很是刺眼。他再脱下她的丝袜,擦净大腿、他重新为叶蕾蕾盖上毯子之后,终于长抒一口气。
今天这是什么事啊!他跑别人家里,给一个未婚佳人,换卫生巾!
他坐床边,眼前是一片狼藉。脱下的湿衣,赃掉的卫生纸,撒满一地。他忙着救人,根本没注意这些。尤其那换下的卫生巾,或许就是它没尽到责任,才引出那么多事。它看上去真的很刺眼。
岳瀚没时间收拾,饮水机那边,水开来。他找个盆,接下热水,调好水温,倒进塑料袋,扎死口后,找了件衣服包起来。
叶蕾蕾还没有醒。岳瀚揭开毯子,摸索着,把自作热水袋放她小腹之上。他这个热水袋颇大,到不用愁放的位置不对。它已经占住下身所有。
岳瀚把所有污物全部移走,心方缓下来。他该做的,不知道该不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有等。他静守叶蕾蕾床边,这种时刻,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