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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来,只不定你怎么败坏我,我能不来!”宁有文针锋相对。
“我怎么败坏你,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在外面没有狐狸精迷着,能成天不回家,我败坏你,你现在只不定刚从那只狐狸精的骚X里出来,跑这儿来充君子,宁有文,我早看透你了。”赵玉珠恶毒的揣测,丝毫不顾忌宁怡在场。
“呦呦,昨天是谁抱着小白脸不放,今天说说话就成贞妇了,你也是个人,张口就会喷屁。”宁有文话语之恶毒,丝毫不逊于对方,他道:“你拍着自己的心窝问问,这房子是谁买的,它花你一分钱了!”
“你才满口喷粪,宁有文,你跟小狐狸精抱暖被窝,让老娘睡大街,没门。这房子以前是我买的,以后也是我买的!”赵玉珠站了起来,似要增加说话的力度。
“你买,你上哪儿挣钱,难道靠你骚X赚!”宁有文寸步不让的反击。两人唇枪舌战,人类世界能听到的不堪入耳之话,仿佛开起了展示会,在他们口间相传。
宁怡反被晾在一边。她无言站立,她这一刻听到的污言秽语比十几年的都要多,都要难听。这还是她的父母吗?她默默走进自己的小屋,环顾屋内,往日每一件视若珍宝的物件,今日都失去了光环,变成可有可无之物。收拾东西,还有什么是值得收拾的。
她只是把自己所有的书敛在一起,她没有多余的玩具,没有多余的衣物,没有多余的一切。大包装上所有的书本笔记,仍是空荡荡的。
她的衣物都在学校,家里实在没有什么,因为,她只有几套校服可以穿。两套白衣方格短裙是她初中的校服,她没长个,至今仍穿着。再加上高中配的纯白校服,就是她夏日仅有的外衣。
她以前以为家里穷,不能乱花钱,现在看来,或许是她不受喜念,不值得买。
她拖起大包,留恋的瞧了长大的小屋,最后一眼,走出屋。宁有文和赵玉珠争吵的声音没有一丝降低的欲望。
宁怡梦游的独自走向门口,走出她曾经的家。这里不属于她,或许这里从没有属于过她。她已经不记得,上次在这个家里,享受欢乐的时刻。她每次回来,总是被撵着干这干那,干到最后的结果,不是是她独自一人留在家中,就是被派出屋玩。
她唯有去找最好的朋友,在那里,她能体味到家的温暖。她每一次离开童欣的家,都恋恋不舍。那里,实在是让她心中温暖,心有所依。
家,她的家到底在哪里!她就那么惹人厌吗?为什么爸爸妈妈如此待她?童欣的父母又为什么待她那么好?即使初次见面的岳瀚,都比生她养她的爸妈关心她。她不知道。
“臭娘们,你休得意!”宁有文恨恨的道。
“现在这里我做主,你个老龟公,老娘还不想放过你呢!”赵玉珠双手卡腰,站在沙发上,气势汹汹道。
“你等着!”宁有文奔出屋,扯着宁怡离开。
“老娘就在这儿,看你能怎么着!”赵玉珠尤是骂声不绝。
“爸爸,你慢点,我跟不上。”宁怡娇小的身躯,拎着一个大包,她跟不上宁有文下楼的速度。
“没用的东西。”宁有文抓过宁怡的大包,速度并没有放缓。
“爸,我们是去哪儿?”
“火车站。”
“现在就走,我。”
宁有文打断宁怡,道:“你别给我添麻烦了,就算爸爸求你了。”
他受赵玉珠要挟,独自抚养宁怡,本就憋气。他新家中的那一个又明确表示,有宁怡没她,她绝对不能见到宁怡,他们之间只有尚未出世的小宝宝,一个孩子。
今天因为送宁怡走,又跑赵玉珠这里受了一肚子气,他正没地方发泄呢。
宁怡不再说话,她实在说不出什么来了。两人默默下楼,上出租车,到火车站。宁怡走进候车大厅,兜中手机响了。她这时才想起,童欣的手机在她手上。童欣去找岳瀚了。
“喂,小怡,你在哪里?”喇叭内传出童欣焦急的声音。
“我在火车站。”宁怡声音低沉的道。
“什么,火车站,你等着,我找到哥哥了,我们不到,你别上车,千万别上车!”那边童欣命令道。
“嗯。”
童欣合上手机,看到父亲盯着手机的眼神,忙道:“这是我同学,她一会要来拿,我得等着给她。”
“我不管,只要别误了火车。”
等待的时刻是最漫长的,宁怡现在是度日如年,她想见童欣和岳瀚的心,从没有如此迫切。她不想就此走掉,失去过往一切,包括她最珍贵的友情,还有“初恋”。如果那算的上是的话。
“你就是宁怡的爸爸?”
并坐在椅子上候车的,宁有文和宁怡的面前,突然现出两个身影。宁有文抬头一看,是一个高个青年,和那个在学校见到和宁怡的同学。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显是奔跑而来。
“哥哥。”宁怡一边叫道。
来人正式岳瀚和童欣。童欣打电话没有联系到岳瀚,她通过甜蜜快餐店总经理阮桂云,转折找到。童欣把事情一说,岳瀚立刻火上心头,他立刻和童欣来找宁怡。
宁有文见宁怡认识来人,应道:“我是。”
“那你知不知道宁怡今年就要高考了?”岳瀚语气不善的道。
“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