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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
当声音从卫生间里飘出,一脚破门的越卿被吓得不轻。
男音,那是道男音!
从里面钻出来的男音像是跟见到了八辈子的仇人似的,简直可称为怒火中烧,而且里面还有粗重的呼吸声。
那种声音,但凡经过人事的人都能猜出是什么情况下才会产生。
男人,女卫生间里有人?!
越卿懞了。
“妈哟!”
她一手裙摆,在踹开门时人也因惯性力跟着往内撞,听到男人的声音吓得蹬的给刹住,收脚太急,险些给摔趴下。
墨泪长腿一迈,跨进卫生间。
“小姐-”
“出什么事了?”
亦在听到砰然大响那刻,守在转角外面的威尔和侍者惊得“嗖”的往里跑。
当他们俩狂冲向卫生间时,越卿也稳住了身,墨泪刚好站到了她身边,两人堵住了通往门口的出路。
卫生间占地极宽,头顶是采光灯,一侧是一排单独的厕所间,对面的是整妆用的面镜,洗涮台,烘手机,另两端的一端则是可以存小件包或外套类的密码柜,另一端通向阳台,满室整得像室外花园,摆有盆景,五星级酒店卫生间所需的一性化妆品、梳子、洗手液、纸巾等一应俱全。
如厮地方颇有几分雅意,然而,这刻内部的一角情形却相当不雅,在临密码柜的那儿,一个青年男人正将一个酒店服务员小妹抵在墙上欲行好事,服务小姐模样十分清纯,脸上挂着两行泪,眼神愤怒,她的套裙一边被撩到了腰上,男人的一只手正扯着她的小内内。
而男士皮带已松开,他将服务小妹的手反扳在后压在墙上,一手捂住她的嘴,扭头恶狠狠的望向门口方向。
那一幕也令人不用脑子想就知刚才正上演着什么。
男人的呼吸急促而浊重,服务小妹只听得她的鼻息声。
握草!
皱眉,墨泪的两道眉毛皱挤得几乎要碰一块儿去,什么玩意儿,跑女厕来欺负女服务员还骂要解决内急的客人找死?
她只有一个想法,Y挺欠揍!
是将人搓扁搓圆还是揉圆再搓扁,或者直接整成猪头,她暂时还没想清楚,需要几秒钟时间考虑,也需要看卿卿的战况而定。
嘶,越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
强爆?
在女卫生间实施强爆?天,她一定眼花了!这可是燕京哪,堂堂燕京五星酒店里竟有那种事,能怎可能?
火狮子飞快的揉眼睛,她无法相信,也不敢确信,这可是燕京,国之都城,在首都五星酒店里发生如此龌龊的事,让人还能信任酒店么?
被抵在墙上的服务小妹一眼看见破门而进的人,激烈的挣扎,试图挣脱桎梧,求助的望向堵着门口的女士。
“这么没眼色力,滚出去!”男青年一见两人,粗声粗气的喝出一句,敢坏他好事?回头一定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正奔跑着的威尔和侍者听到女洗手间传来男人声音,惊得脚底一滑,险些没一头栽倒于地,在打了一个踉跄后不要命的狂奔。
侍者更是吓得一颗心都快跳出去了,酒店女卫生间里有男人,那是多恐怖的事,若传出去还得了,酒店声誉会直接一落千丈,说不定还可能降级,从五星降为四星。
“浑蛋!”刚揉了一下眼睛的越卿,顿然破口大骂,去他祖宗的,他跑女生卫间来行不轨还敢让她们滚?
听到外面传来的疾如马蹄密集的脚步声,墨泪一回身,朝外一望:“威尔,没什么大事儿,你们先在外面等着。”
她丢下一句,“砰”的将门给关上,敢在五星大酒店内对服务员行不轨,身份肯定很牛,她可不希望先一步让侍者见着男青年,万一侍者认得男人,她也不好再动手。
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不虐一顿何以平众怒?别人能不能息怒她不知,她可是非常明白若不将人收拾一顿绝对不能息灭她和卿卿的怒火。
服务小妹见她转身以为客人要走,眼里闪过绝望,当见她关门转身,眼里又流露出希翼。
“不识好歹!”男青年不识时务,不仅不走还关上门回头,心中大怒,他就没见过那么没眼色的人,让她们滚不滚,难道要留下玩三P?
“爷对现在对你们没兴趣,不想玩三P,你们给闪一边去,等爷吃了这只小雌儿再来满足你们。”他不屑一顾,低头,旁若无人的舔服务小妹的脖子。
他是真的以为那是两耐不住寂寞的女人,那种样的事他也曾遇到过,那些女人瞧他身份不凡,自动勾引他,他当然来者不拒。
今天则是例外,他肖想这个清纯可爱的服务小妹有好些日子,若小姑娘半推半就从了,他大约等新鲜感过了也就腻了,奈何小姑娘油盐不进,让他心越发痒痒,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将小姑娘搞到手,可不想到嘴的肥肉飞了。
他可是非常放心,今天当楼举行宴会,这时间人人忙着结识朋友,哪会没事跑来上厕所,却没料到竟然还有人跑来破坏好事,而且还不识时务的撞进门来了。
你说人家敢破门而进,会是好相与的么?会是那种没节操的女人么?
可惜,美色当前,他精虫上脑,也没往更想的地方想。
“我靠,你敢肖想老娘?”越卿火冒三丈,不顾三七十一的往前冲,敢肖想她,还敢肖想阿泪?浑帐东西,她家阿泪连她都舍不得肖想,他竟敢满嘴污言,不揍得他脱层皮岂不枉作了十多年的姐姐?
墨泪一张脸冷若寒霜,冷森森的吐出一句:“揍他!狠狠的揍。”
丢他全家的,让她滚?
还敢肖想她们?
行啊,有种!
她不介意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让他明白什么叫饭可乱吃话不可乱说心思不可乱动。
墨泪背抵着门,二话不说招呼火狮子动手。
门外,一口气冲至的威尔侍者看着被关上的门,一口气又卡在了喉咙里。
“先……先生,怎么办?”侍者六神无主。
“别急,我们小姐的朋友们是散打好手,吃不了亏。你去守着外面,别让客人进来。”威尔顺过一口气,反而不慌了。
小殿下有自保之力,越家千金经过荷园多人有意无意的培训指点,身手不错,可与散打好手过几十招不败,有两位姑娘在,里面的那位男士只有自认倒霉的份。
侍者忙不迭的跑向外面,这种事确实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对酒店影响极为不好。
“揍我?”男青年仿佛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你知道我谁吗?竟然敢揍我?”
“我管你是谁,揍的就是你!”越卿正火着,一听说可以揍,更加肆无忌惮,腾的一跳蹿过去,伸臂一抓,一手揪住男人的后领,一记拳记飞出。
“蹬磕”,高跟鞋跺地的声音还在响起,她那记飞拳一拍击中男人侧下巴,将人给打得脸歪向另一边。
她含怒出手,速度是一等一的快,至少比平日要快三分之一,力道更是达到十成左右。
那一拳之下,男人下巴骨节错位,声音很动听。
“唔……”男人连连痛呜,而越卿根本不给他反击的机会,收拳,再出,抬腿,踹,手脚齐出,又是拳打又是脚踹,招数尽数往男人身上招呼,踢肚子踹腰,踹腿弯踹脚背,她可是有经验的,知道人体哪些地方比较疼,然后她就往哪出手出脚。
被揍得晕头转向的男青年,在吃痛之下哪还顾得服务小妹,不知不觉松了手,试图还手,奈何根本不是对手,被打得连连往一边退。
身上的力量松开,服务小妹颤抖着,软软的向地面滑去。
挡着门的墨泪,眼疾手快,一个掠步掠过去将她扶住,帮她拉好裙子,低头时也看清了服务小姐的工作牌-钟小筱,年龄19岁,其工作牌信息显示她不是本层楼的服务员,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被掳来的。
服务小妹没有尖叫,也没有失声痛器,倔强的咬着唇,她望着扶着自己的漂亮小姐,眼神充满感激。
“嗷啊……”越卿一顿胖揍,一脚将男人给踹飞,那男人砰的撞上卫生小间的间隔墙,像死狗一样瘫在地面嗷嗷狂叫。
“去你爷爷的色狼,老娘踹死你。”火狮子犹觉不解恨,赶上前又一脚跺在男人大腿上,后者吃痛,发出杀猪似的嚎叫。
“卿卿,我扶不住了,先过来搭把手。”瞧她还想打落水狗,墨泪好笑的摇摇头,喊了一句。
“来了!”越卿收住要踹出去的脚,蹬蹬几步蹿近,搀扶着服务小妹至洗涮台清洗面。
她俩什么也没问,像这样类似的事曾经十来前她们在L市已遇到过,她们的反应跟现在如出一辙,直接先将色狼胖捧一顿,然后再理论。
清洗脸,服务小妹勉强镇定下来,仍筛糠似的抖:“他……他……他……”
她又惊恐又紧张又害怕,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说话都不利结,舌头像打了结,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他是…是……东城…区区……长……的……少爷。”她“他”了一长串后才艰难的将话表达清楚。
东城区,燕京八区之一,也是位于燕京心脏位置,离紫禁城最近,大酒店也正在东城区内最繁华的大街上。
服务小妹没有说谢谢,先一步说男人的身份,潜在意思也是提醒将自己从狼爪手里解救出来的好心人赶紧想对策,如果真的无应对之策,至少要赶紧的离开,以免惹祸上身。
区长少爷?
墨泪望向色狼,霍然大悟,难怪敢如此嚣张,原来是区长儿子,真正的官二代一个。
燕京八区,属燕京直辖区,区长直接向上负责,每个官也是京官,十分吃香。
“噫,原来是官二代?”越卿惊奇的不得了,嗳,燕京果然权贵满地啊,随手在厕所里揍了个色狼竟也是区长少爷,那啥,她是不是回去收拾收拾,然后等着进局子喝茶?
瘫了会的青年才撑着爬坐起都没站立,乘着没人注意自己摸出手机拔号,忽的两道阴森森的视线飘过来,他吓得手一抖,也成功的将电话给拔打出去了。
搬救兵啊?
行,搬吧。
越卿正想飞一脚踹掉他的手机,墨泪笑咪咪的伸手拉住她,没让人行动,这世上又不是他一个人会搬救兵,他有后援,她也有啊,刚好看看谁家的后台更硬。
服务小妹见男人打电话,吓得花枝乱颤,想撑着推开身边的两人,让她们走,可浑身无力,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脸上没一点血色,唇一颤一颤的巅抖。
区长少爷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吼了一嗓子,心里也放下心,猛一抬头,发现破坏了自己好事的两位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不由头皮一阵阵发炸。
也在此刻,他才看清破门而进来的两位长什么样,当即呆了呆,人很漂亮,一个俏丽,一个阳光,比起服务小妹来,那个俏丽的长发美眉更加清纯可爱。
他有一刹那几乎忘记身在何处,直勾勾的盯着长发美女的胸,那胸,凭他阅无数美女的经验来看,36D还有余,正向36E发展。
这是哪家影视公司的新人?
他狠狠的吞口水。
死性不改!
越卿看着男人色迷迷的眼神,暗暗的摩拳头。
被盯着的墨泪,神情淡淡的,要紧不要慢的开小包包,慢悠悠的摸出手机,翻出号码,就那么漫不经心似的拔了出去,等到接通的声音传来,才闲闲的说话:“威尔,通知秘书说我在卫生间遇到点小麻烦,辛苦四位大少爷过来帮处理一下。”
门外的威尔,听着耳际那闲悠的语气,不禁莞尔,小殿下还真会支使人,那四位少爷估计又会郁闷好一阵。
他也不废话,藏在外套下的耳塞重调了位置,低低的交代了一句。
宴厅里,萧少几个坐看客人来往,而两小秘书也恭敬的尽职尽责守占着座儿守着物品,他们的手机也连着耳塞,线从衬衣里爬过,别在耳际下的衬衣领内,随时能听到声音。
一位秘书站起来,移到四少身边,露出温柔的笑容:“四位少爷,我们小姐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有劳四位移驾帮处理一下。”
啊?
“什么麻烦?”四少心脏一跳,直觉麻烦不少。
秘书笑望着四少不说话。
他不愿透露,四少可不敢磨叽,麻利的起身,状似边走边闲聊,实则不丁不八的快走。
“嗳,你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嘘—”
关注那角的人们禁不住小声的询问,那儿四位跟那位不知是何家千金的人十有八九相熟,先后离去,若没事才有鬼。
但,他们也不跑去看热闹,那四位青年中有两位可是京中权少之一,他们的热闹可不是谁都看得起的。
四少出了厅立即快走,才赶至往生间的那条通道远远看见七八个保安风风火火的冲进转角去了,四人哪敢怠慢,马不停蹄的一阵疾走急追。
侍者放进保安人员,看到冲冲而至的四位大少爷,脸都绿了,又急又窘,想拦又不敢,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四少从自己面前溜过,而四人经过他时还瞪了一眼,愣是将他难吓出一身冷汗。
威尔大管家站在女生厕所门外,听到一串脚步声后,好整以暇的让开位,站到了墙连,他才避开,七八个保安也呼啦啦的奔了过来。
门内,区长少爷听到外面那咚咚咚的鞋敲地板声,心中一块石头彻底落地,阴森森的看着站着的三个女子:“你他妈好样的!有种给我等着,我让你们出不了东城区!”
服务小妹吓得两腿一软,又朝地面滑去,她还没自惊吓中恢复过来,又受第二波惊吓,二重打击,四肢软得像棉花,牙齿“咯咯”直打架儿。
“我草!”越卿爆粗口,爆跳着摩娑拳头:“你NN个熊!还敢嘴硬?姑奶奶反正是要被请局子喝茶的,不如再练练手,以好赚个本儿。”
嘴硬?
好办,揍!
揍得他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看他还硬气不?
她正想向前,又被一只柔荑给拽住了,还有柔柔的声音:“卿卿,别跟那种小王八计较。你力气大,扶着这位小妹子。”
“嗳嗳,知道了。”火狮子很想再去被几脚,可惜她始终记着一件事-以阿泪的身体为重。父上母上大人出发前千叮万嘱告诫她凡事要考虑阿泪,不能惊吓到她,不能让她担心,不能让她受累,她可是牢记于心,不敢忘记。
她力气大,一个人轻轻松松扶住服务小妹无压力,而墨泪匀出手来,提着裙摆儿,踩着高雅的步子走向正爬起来想开溜的男人。
“你……你要干什么?”正想抹油的青年脚底直冒寒气,那个俏妹子的笑容好冷好阴!
“没什么,请你出去而已。”墨泪笑咪咪的。
“我……”区长少爷正想说“我自己会走,用不着你假惺惺”,就那张嘴的瞬间,便见那俏丽的姑娘裙摆一扬,一条小腿从绯红的裙子底钻出,呼的画出一个弧形儿。
那条腿很美型,穿着黑色袜,修长纤细,可以想像必定十分富有弹性,如果撕掉袜子摸几把手感肯定美极。
他的眼神一呆,而下一刻,那抡出半个圆弧的小腿一闪即到了他身上,勾着他一旋,让他转了一百八十度,下一刻,那条腿又收回再之极速再飞起,一脚踹中他的肚皮。
服务小妹惊恐的瞪大了眼。
“好功夫!”越卿乐得大声喝彩,阿泪竟然会拳脚功夫,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哪。
门外,几个保安冲至,看到让开的威尔还来不及问,围着门口试图破门而进,猛不丁的听到门“咣”的打开,下意识的往内一瞅,只觉眼前一花,一团重物直直撞来。
那重物来得太快,快得让他们措手不及,甚至都不及挥出手中的电棒,它已撞至,而且还以势如破竹之势将他们撞翻,朝着对面的墙上狂飞。
刹时,门外一片人仰马翻。
我的天我的地!
飞奔而来的萧少、罗少、陈少、聂中校也看得真切,当即顿住了步子,就那么直直的看着,看直眼了眼,连眼珠子也不会转了。
他们不动,被撞翻的和飞走的重物还在动,嗷嗷嚎叫声中,被撞翻的几个“卟嗵啪哒”的摔了个横七竖八,有后脑先着地的,也有狗啃泥的,还有侧卧的,方式各式各样。
他们一倒地根本爬不起来,有几个痛得还能哼哼,有两个眼睛翻白,硬生生的摔晕了,也因那一下,将蜂涌来的保安给摔了一大半,只余下三人被撞得歪七歪八的歪了一阵才站稳的没倒下。
“砰-”
那撞翻了一大片人,还继续飞走的一团,直直的撞上墙,他撞墙时也非常有艺术性,屁股先至,然后是后脑。
猛烈的撞击也令区长少爷大脑当场空白,人似一团软泥,挨着墙根滑落,就那么软软的坐了下去。
好恐怖!
余下三个好不容易站稳脚的保安,“嘶嘶咝咝”的狂吸凉气。
“哦,上帝保佑,阿门!”靠墙而站的威尔,在胸前画十字架。
小殿下好凶残!
他默默的吐槽一句,这就是得罪他们家小殿下的后果,上帝保佑他们别变傻子吧,变白痴可不是最佳惩罚,一定要让他们记忆深刻,每每想起今天的事就后怕不已,吃不香睡不稳才是最好的惩戒。
小女子惹不得!
看着那倒下的一片,四少阴森森的打了个冷战,小女子惹不得,钟家那个小女子更加惹不得,以后惹谁都行,千万千万别招惹那只小魔头,那只出手太狠,手段太辣。
四人生恐现场混乱不小心伤到钟家的那只宝贝疙瘩,三步两步抢近,防止保安有不法举动。
“痛痛-”
满地是吃痛声。
站着的三保安一颗心还没安定,一点红光自眼角划过,惊得他们立即扭目,便见女卫生间里走出三人,中间一位穿着酒店的服务生套装,浑身哆嗦,左右两边的人拽地长裙,见到它,犹如眼前一大片石榴花开,耀眼至极,视线顺着衣服上移,火辣的身材,精美的首金饰,俏丽的面容,无一不显示着主人不简单。
两红色衣礼的姑娘眼神阴冷寒碜,似冰渣子一样的碜人。
保安呆住了,视线不禁飘向不知被何力量给“丢”出来撞墙上倒地不起的那位,那位刚才打电话通知他们上来说是被欺负了,可是,这…这…
站着的仨,心中也明白了七七八八,不用说,必定是那位又看中了那位服务生,跑去女卫生间欲成好事,结果被人撞破好事,然后,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子。
明白还不如不明白,他们恨不得当场晕过去,早知道如此他们刚才就该顺着那一撞之力倒下去,那样至少不会如此尴尬,那位得罪不起,那两位看样子来头不少,让他们怎么办?
“队长队长,你没事吧?”
三人愣了愣神,也不管客人如何,跑去一个被撞得四脚朝天正嗷嗷呼呼的家伙身旁,七手八脚的将他扶起来。
那些什么人物啊该怎么办啊还是交给小队长做决定吧,他们是小喽喽,管听令不管做主。
“唉哟唉哟,痛死我了!快快,快把那个踢场子的家伙抓起来送去局子,让……唉哟……”
小队长心中发狠,想着将跑来踢场子捣乱的家伙给抓起来狠狠收拾一顿以雪此仇,还没吼完,一道人影飞起一脚又将其给踹得向后倒了下去,紧接着一阵厉嚎。
将钟小魔头抓起来?找死呢!
飞脚将人踹翻的聂中校收回脚,脸阴沉沉的,上次某小家主被请进局子里呆了呆,钟家保镖越家千金至今还耿耿于怀,这家伙又想将她送进去?这不是等于陷害他们哥们几个么?
对于这种货,他觉就是最合适的不是说教,而是像刚才一样直接给一顿,这年头不崇尚武力,但有时候武力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
“你…你们…?”幸免于难的三保安吓得倒退了三两步,举起电棒以自卫。
我靠!
萧少聂少跳脚,唉唉,还想动手?
两少不喜婆婆妈妈,双双一个虎跳,在皮鞋踹地的蹬咚声里,一下子蹿抢在三保安面前,出手如电,三下五除二,麻利的将三人手中的手棒给夺走。
那两可是军中精英,死人堆里滚过的,反应迅速,酒店保安也经过培训,但遇上他们跟绵羊遇上老虎相似,后者根本没战力可言,轻而易举的被缴械。
被人空手夺去武器的三只保安一动不敢动,摔了个四脚朝天和摔得晕七晕八的几个保安感觉不对劲儿,撑的撑,爬的爬,坐起来一瞧,惊得冷汗“唰唰”的挤满满脸满额。
那一吃吓,也吓得人人都忘记了痛。
四大少爷二个手拿电棒,冷冷的盯着着保安,两个环胞抱臂,悠闲的看戏,陈少见一群人老实下来,才凉凉的撇嘴:“你们活腻了想死滚远些,可别连累我们兄弟。”
所幸今天他们有跟来,若没来,万一这些没眼色力的家伙真将那两位千金整进局子喝上一壶,事情就大条了,不管最终咋样,他们哥四个就得喝上好几壶。
此刻,四人无比庆幸自己人在现场,如此一来,回去也能交差。
从卫生间出来的三人,慢慢走到墙边,越卿扶着服务小妹,墨泪噙着冷笑,提着裙摆,踩着高雅的步子走向对面,那薄如蝉翼的披纱随步而动,飘飘欲飞,恰如古画里的仙女踩云而行,裙带飘飘,美不胜收。
保安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她还没走到,被撞得半傻半麻木的青年终于有了知觉,发出杀猪似的痛嚎:“啊哟…痛痛…痛……”
嚎声一声接一声,那悲惨的劲儿如考妣丧,令人心惊肉跳。
一堆保安汗珠如雨,啪哒啪哒的跟撒豆子似的落。
威尔蹙眉,嚎这么大声会惊到小殿下的,他想去一脚将其嘴给堵上,考虑到国籍问题,还是打住了那想法。
好吵!
听着痛嚎声,墨泪嫌弃的揉揉耳朵,再走两步,不客气的一伸腿,一脚抵在男人下巴上,将人给卡在墙上:“嚎什么嚎?刚才不是说让我们走不出东城区么?还不赶紧搬救兵,我还等着你的人来接我进局子去住几年。”
……
凌乱,四少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看到小魔头那彪悍的一脚,又给弄得晕七晕八的一片凌乱了。
俏姑娘的那只鞋子样式精巧新奇,有一点他们可以保证,他们没有在其他女性脚上见到过那个式样的小靴子,它镶着许多亮晶晶的东西,与其说是靴子不如是件艺术品。
那小靴子剁在人的下巴,那姿势相当的帅气。
这……这?
保安们彻底傻眼了。
被人用靴底抵着下巴卡在墙,区长少爷当晌都没回神,愣了足足半分钟才找到自己的思维,嚎了起来:“保安,你们死了嘛,还不给我抓住这个女人!快动手,抓住她,我要让她好看!”
四少眼刀子嗖嗖的飞向保安们,后者们吓得不敢呼吸,恨不得地面开出几条缝儿好钻进去藏起来。
“很遗撼,你的救援队太弱,在我的救援队前没有战力可言。”就这样还敢叫嚣让她走不出东城区?做白日梦。
墨泪嫌弃的撇嘴角,“咔嚓”一下将人下巴给踢脱臼,闲闲的收回脚,好整以暇的抱胸,看着四大少:“四位,呶,那位是东城区区长少爷,在卫生间里说想等他办完事再和我们姐妹俩一起玩三P,后来还扬言说要我们走不出东城区,刚才说要给我好看,你们怎么看?”
作死!
四少一听到那玩三P的一句,满脸冒黑气,TM的,该死的混蛋竟色到钟越两位小祖宗头上去了?
……
等姑娘说完,满场死寂。
区长少爷下巴又脱臼,疼得说不出话来,听到清悦动的声音才惊觉情况不对,吃力的睁大眼睛四下扫看,只糊糊模模的看到些人影,他满眼茫然。
“东城区区长?”
“区少少爷?”
“刘区长儿子?”
“东城刘少?”
萧、陈、罗、聂四个静默一秒,认认真真的望向被踹得依墙根坐着的家伙,语气哪叫个惊讶。
原谅他们,他们刚才真的没有认真看那只倒霉蛋是谁,如今一望,谁也没认出,那男人脸肿得老高,跟发水的面包差不多,一只眼睛也像被密蜂蛰过,肿肿的,鼻青眼肿,根本分不出是谁。
顿时,他们心中有数了,那样儿估计是那只火狮子的杰作。心里也颇感无语,人家说打人不打脸,得,那只火狮子却反其道而行,一贯打人先打脸,喜欢将人揍得连爹妈都认不出来。
呃,现在这样子,甭说倒霉蛋的爹妈认不出他,他自己大约也认不出他自己来了。
真够倒霉的。
四少悠悠的吐气,心底一片轻快,得,教你横,教你牛,教你色,这下色错对象了吧?碰上谁不好偏碰上那两只,能怨谁?怨自个出门没看黄历呗。
“你们认识?”
“不认识!”
四少正偷乐着,冷不丁的听到少女的声音,赶紧的摇头,笑话,认识就是有交情的意思,谁跟那只倒霉蛋有交情?
嗯嗯,这四只上道,孺子可教也!
“不认识就好。”墨泪笑吟吟的,抬脚,呼的又出脚。
四少笔挺的挺着腰,根本没有要阻止的意思,那家伙想色钟家小祖宗,她不阉了他就是他祖宗们烧了高香,踹几脚那是最轻的惩罚。
众目睽睽之下,姑娘的那一脚结结实实的剁在了区长少爷的下档,刘少痛得“嗷”的尖叫着捂住裤裆,蜷缩成虾子。
在场男士眼角一抖,不由夹紧了自己的腿,紧紧的护住了自己的第三条腿。
上帝保佑,别被踹得断子绝孙!
威尔无比同情的看着某少爷,那天小殿下睡梦中踹了他一脚,疼得他半死,简直无法形容痛苦哪,如今小殿下含怒出脚,那力道值不满杠也有七八分,估计会更痛。
他的脸微微的红了红,那晚小殿下可不是只踹他一脚,后来还踹好几下,好在他有先见之明,自第一脚之后拿小抱枕垫在裆前,后面被踹到时隔着抱枕不太疼,但是,那小脚儿碰着抱枕无意识的蹂啊蹂,滋味那叫个销魂,被蹂躏的味道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咕咙-”越卿狂吞口水,嗷呼,阿泪好暴力!
服务小妹看得傻傻呆呆的。
“小姐,脚疼不?”威尔看着少女收脚有点站不住的样子,飞快的去扶了一把。
那一句,令满地保安憋得一口气卡在胸部上不来下不去,几乎要窒息。
收回脚的墨泪顺势依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冲着四大少笑得甜蜜蜜的:“中校先生,辛苦你跑一趟去将这里的摄像头记录取来,我想应该没问题吧?萧大少,人尽其用,为了不浪费人才辛苦你去卫生间转转,看看里面是不是多出了些不该存在的,多多留意进门右边第四个洗涮台镜子哟,说不定会有了不得的发现。”
?
萧、聂两少打问一串问号,眉峰微不可察的蹙几蹙,狐疑的看看少女,带着满腹疑问各自行动。
聂少走的时候随手抓住被缴械的一个保安,拖着就走:“杵着干什么?带路。”
七零八落的保安无人敢去阻,更不敢通知上司或部门经理,另两少寒凛凛的眼刀子一个劲儿的往他们身上飘,谁还有明子敢乱动?
萧少进去约五六分钟又出来了,一张俊脸冷得掉冰渣,他的一只手里拿着一部区长少爷掉着的手机,另一只手攥成拳头,紧抿的唇足以证明他的怒火正旺。
这一下,罗陈两少也知道绝对找出了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看向保安的目光更加寒凉。
墨泪拍拍大管家的胸口,一步三摇的进卫生间,去蹲了个小号,洗好手烘干,又慢条斯理的出去。
经那么一耽搁,刘少的痛楚大约减轻了些,蜷缩的身子舒松,一脸冷汗的靠着墙根痛哼。
罗少陈少望望少女,以目光询问可还需要特别“款待”那些家伙。
“萧少,区长少爷交给你,你看着办吧。陈少爷,你面子大,路子广,劳烦你领着那位服务小妹去找他们负责人帮办理就地离职手续,告诉他们该给的工资一个子儿也不能少,还有,小姑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该给的赔偿也一点不能少,道歉也不能少。办好了将人交给我家秘书安排送回翠宫饭店。”
姑娘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通,保安听得一愣一愣的,萧少冷着脸,提起刘少,一拳击过去将他的下巴给整回原位,不等他嗷,一个虎吼吼了过去:“你给老子闭嘴,再嗷一声老子把你剁碎喂狗!”
还没搞清状况的刘少,机灵灵的一个冷凛,噤若寒蝉,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他的运气实在太背,没吃到肉还惹了一身腥,结果还被人当死狗似的半拖半挟给拖走。
陈少看看还处于惊吓中没回神的服务小妹,为难的不得了,向发少求救,罗少默默的走过去,一把抓住一个四肢完好的保安,将他按在小姑娘面前,和发少两将小姑娘放保安背上背着。
两少也霍然明白钟家小魔头为何那么生气了,服务员姓钟!他NN的,那只刘少欺负钟家人被钟家小丫头撞上能有好果子吃么?天下钟姓一大把,就算不是同出一支,也一笔写不出两个钟,以钟家那护短的个性就念着钟字也会帮小姑娘出头的。
服务生好运气!
她竟遇上了钟姓底蕴最深那一支的继承人,也注定以后说不定可以平步青云,前途无量。
刘少好背!
那只一不小心撞到钟家继承人枪口上,注定是倒霉的那一个,如果不能忍气吞气,结果可能连他老爹都保不住他,如果肯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大约会有惊无险。
这是两种极端的结果。
“去你们经理办公室,还有你们全跟上,谁敢悄悄私下送信我饶不了他。”陈少一脚踹在小队长身上。
小队长一个劲儿的点头应“是是”,一个个也不敢赖着不动,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抱起还晕着的两同伴,哆哆嗦嗦头前领路。
一群人走了,罗少忧伤的望墙,那啥,他果然不够份量,所以没被按排活计!
“哇,我家阿泪好牛叉!”越卿又跳又蹦,眉飞色舞,嗷,阿泪好牛,在L市倾倒全城,到燕京也还是这么牛叉闪闪,好伟大嗯!
罗少抽了,唉呦,钟大小姐手执数张“金牌”,在华国几乎可横着走,能不牛么?
“阿泪,我们不用进局子了吧?不会被区少大人请去做客吧?”火狮子眨巴眨巴眼儿,一脸求知状。
“谁敢让你进局子?除非他嫌局子太旧,想被一把火烧了重建。”罗少没好声气的丢个白眼,自个走了。
“喂喂,你啥意思?”火狮子跳脚,追着小跑。
“威尔,走不动了。”看着斗气的两只的背影,墨泪心里暖了几分。
“好!”大管家心疼的吻吻她的额心,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弯腰将人抱起来返宴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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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