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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好心被当作驴肝肺!
悲催啊,藏在树上的墨泪,悲催得不得了。
树木高大,她藏得很妥当,下面仰头的两看到的是树枝树叉,至于人在哪,他们连点影子都没看见。
可他们确认那人存在,刚才的声音不是幻觉。
钟上将差点郁闷死,他即然找不到对方,十余年所学,二十几年在枪林弹雨里打滚所织累的经验,以往能准确捕捉对手气息的宝贵灵觉竟然失灵了,这太他妈的让憋屈了。
“朋友……”
这样拖着也不是桩事,他想跟人打个商量,谁知才冒出二个字。高大的空无一物的一个树叉上光影忽忽一现,一片红色轻飘飘的朝下飘降。
“唉,姐真霉,睡个觉会被吵醒,好心担醒招来黑家伙对待,唉唉唉,祸从口入啊,古人诚不欺我。”
郁闷啊,墨泪郁闷的想撞树,她还真不想蹦出来,奈何某些小尾巴越来越近,再不出面等会估计会更累人。
?
哀怨的语气,晃动的红色,令仰头而望的两人眼珠爆瞪。
树上,那一抹红影飘至空气,犹如一把伞徐徐而落,比石榴花还红艳的颜色在这四周不是绿色即是苍碧的阴暗茂林里格外显眼,艳艳红色似莲叶铺展,旋旋摆动,露出黑色袜子裹着的修长的腿。
那一瞬间,让人想到了仙女下凡,花瓣满天。
“是你?!”
两人目瞪口呆。
我的老天啊,这岂不就是L市钟家的那位小祖宗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少的心咚,咚,咚的撞击着,他感觉快要控制不住了。
“小子,闭眼!”钟上将瞬间回神,抬手掩住青年的眼睛。
裙底风光无限好,但并不是人人都能一饱眼福的。
同一刻,他自己也垂下眼,不去欣赏百年难得一见的风景。
“我……”被挡着视线的萧少,欲哭无泪,大叔啊,好大叔,这是送上门来的眼福啊,不看白看,乃怎么可以这样啊,不带这么抢人福利的!
他恨不得将眼前的手给剁了,然而有贼心没贼胆,大叔若不说破,看了是赚了,现在都说破了,他再看就有失军人风度。
嗯嗯,是个不错的好男人!
冉冉下降的墨泪,看到中年男人的举动,颇为满意,这货是条汉子。
至于裙底风光,她不介意,世上有一种保护叫“打底裤”,她有穿的,虽然是针织花形的,好歹比没穿要强,再加上还穿了厚丝袜,基本看不到啥。
“沙-”钟上将看到一大片红色在眼前晃了晃,在听到一声沙的声响,才放开捂青年眼睛的手,自己也看了过去。
少女红裳飘逸,黑发飞扬,立在那儿艳光四射,淡淡的笑容,明净的眼神,恍然间令带着腐叶味道的空气也鲜活了起来。
“真是你!”
看着笑意吟吟的少女,萧少低低的呢喃,距上次一见,转眼即二月,却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会是在遥远的非洲,还是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景不,他还……
低头,看着绑着布条的腿,他觉得一张脸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没用,很没用!
这样子在她的眼里一定很没用吧。
他微微抿唇,撇过视线。
当然是她了。
钟上将好笑的瞥了青年一眼,除了钟家小祖宗,谁会一年四季都穿裙子,还有谁会如此钟爱红色?
钟家小祖宗也真够狂的,在非洲森林里四外乱跑还不改裙装,他都不知该说什么了,这样子若让李老张老看到,估计会跳脚大骂胡闹。
“钟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他笑了笑。
呃,果然他们知晓她是谁。
“你们见过我表姐?”墨泪心中了然,嘴上可不承认,眸子一转,笑嘻嘻的对上中年大叔的视线:“我还在想着你们究竟是不是华国人呢,现在我知道了,你们真是我母国人,只有见过我表姐的人在见到我时才会认错,你们是哪个市的,是不是L市人?”
无畏无惧,少女的眼神清澈明亮,有几分纯真,有几分好奇。
呃……
萧少被绕糊涂了,难道真的是两人,上次见到的墨家小姐,这个才是真正的钟家小祖宗?
不对啊,钟叔的情报不会有错才对。
他晕乎了。
“我是燕京人。”钟上将镇定自如,她不愿承认就不承认,想来她自有她的道理,他正思量着,少女慢悠悠的侧身,偏头望向一边:“大叔,小鲜肉,你们的尾巴来了,相距不足五十米,共七人。”
她语气轻快,比跟说天气咋样咋样还闲悠。
“小姑娘,这小子帮忙看护一下。”钟上将望望少女,她能爬上那么高的树,跳下来连个踉跄都没打,这身手了得,帮照顾个人应该不成问题。
他极速跑动,冲出去迎敌,那立着的少女一伸手,准确无比地拽住了他的胳膊,一把将他往后一推,推到青年身边:“这活还是你自己来,姐会被人照顾不会照别人,哦,大叔,你的家伙借一支用用,回头还你。”
“你……”钟上将凌乱了。
他竟然无力反抗!
被按钉于地,他眼睁睁的看着少女顺手从自己手中拿走一支手枪,她随意的一抬脚,脚下生风,裙摆盈盈晃动即去数米。
“轻功草上飘?”瞪着眼的萧少,又看呆了。
少女行走无声,落步不见任何脚印,掠过树叶杂枝犹如轻风刮过,去了无痕。
此功,像极了传闻失传了轻功功法“草上飘”,他之所以知道,因部队里有人正是那门功夫的后辈传人,可惜所习也仅只能在负重二百斤时能健步如常,却绝对飞不起来。
“有什么奇怪的,钟家本是古修世家。”钟上将眸了闪了闪,捞起青年,又换了个藏身之地,拿着家伙防守。
遁着痕迹追寻的钢盔男子们也极为小心,虽然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东亚的某几国的某类人真的非常厉害,无论是技术还则是隐藏手段,跟他们常年在雨林里生活的人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如现在,他们被带得绕了好多弯,明知极可能是幜子,还是不敢太大意,生意对方绕到自己背后的方向去放冷枪。
也因顾虑重重,更不敢聚在一起,那样目标太大,一旦遇上袭会损失惨重。
分散的人小心翼翼的在林子里穿蹿,每每闪避快移的身影比猎犳还快。
“啪”,一个男人快速从一棵树后闪到另一边,一侧一只白晳的小手轻轻的按上了他的肩头,太阳穴上多了一点冰凉的东西。
“……”他还不及喊叫,身子剧烈一阵震抖,向前扑去。
一招干掉一个,墨泪伸腿将他放倒,没让发出任何声响,又快速掠向下一个目标,就凭她那种近乎于妖孽似的灵敏感觉,能轻易的察觉到敌人位置,力量强弱,也可以很轻易的搞偷袭工作。
而另几个小心潜行着的成员,谁也想不到同伴在无声无息间已去见了上帝。
全副武装的男人走在积叶杂树间,来回腾跃的身影灵敏而快速,踩出“沙沙”细响,像风只过树梢。
一抹红光也在忽左忽右的掠走,每停下即有一条生命消失,而收割着生命的人一点也不内疚,更没有任何恐惧。
“卟”,又一个钢盔男被送去跟上帝喝茶聊天。
这也是第四个。
我靠!
送出一颗花生米,墨泪瞅着手中的家伙有想骂娘的冲动,手枪发烫了!
枪管滚烫滚烫的,如果不冷却,估计再放一枪它会自己发红,或者来个炸膛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大叔啊,您老在哪捡的垃圾?
她真的想跑回去问问那位大叔家伙是不是在非洲垃圾桶里淘来的,如果是华国造,啥也不说,捂眼,不要直视。
忧伤了三十秒,墨泪将热乎乎的黑家伙丢进乾坤袋,改而换成一支小巧可爱的金色小手枪。
噢吔噢吔,下面的三只请做好准备,接受来自遥远欧洲的小杀器吧!
拎着漂亮的金色小手,快速朝最后三个目标摸去,她迫不及待的想试试它的威力与杀伤力有多强大。
戴面罩头盔的七人组仅余的三人也是遁着痕迹的探路组,中间一人管前方和搜索,左右两人负责两侧兼顾前方。
墨泪很快摸到了三人身后,果断的扣机。
无需特意瞄准,就随意的一眼之后即射击。
了粒铁弹子钻出枪口,在空气里飞速旋转着。
“该死的!”
“他在背后!”
听到子弹的嘶叫声,小心而快速移动的三人霍然明悟过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朝不同的方向散开。
砰-
他们快,铁粒子比人更快,居中的来人还来不及避开,那小小的米粒儿穿破了他的后胸,强劲儿的击穿力带起几滴红雨。
他倒了下去,向前面扑倒。
“砰砰砰-”
向两边跳开的人回身射击,成串的子弹接二连三的扑向那隐约晃动的一点红色。
它跳动的太快,他们没法瞄准,只能以扫射的方式还击。
“钟叔,她们交手了。”
被掩护着的萧少,眸间弥上忧色,那么个小女孩,真能一举荡灭七个武装人员么?
“嗯。”回应的是漫不经心的一声。
老实说,钟上将还真想见识见识小姑娘的身手。
而就在他两说话间,相距不到五十米远的交火已在瞬间接近尾声,那腾闪的两人在连放几枪,还击出几颗子弹的当儿,被一击击中眉心,以相差不到二秒的功夫相继后仰。
两人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砰卟”,人倒地,眉心渗出殷红的颜色。
“果然不愧是杀器!”
解决掉最后二只,墨泪从树后绕出,吹吹枪口,喜上眉梢。
不错不错,力量够强,速度够快!
欣赏一回,立即藏起来,这个可不能让别人看见的,此乃秘密武器,还是特意发良过的新生产品,被人看到没准又是一堆麻烦。
晃悠悠的走前,看看,她默默的双掌合十,念了声“阿弥佗佛”,她本想拎一个人的,提了提,很重,不是一般的重。
那重量或许对常人来说不算啥,对她来说,绝对是形如千斤万斤,不可撼动。
唉,人弱力弱啊,这不是偶干的活。
摇摇头,自我寻了个理由,潇洒的迈开大步。
“噫,没声音了?”
正竖耳倾听的中年人和青年,不由傻眼了。
究竟怎样了?
两人的心突突的跳着,跳得又急又快。
“有脚步声。”
他们正紧张着,听到了人或物走动时带起的声响,而凭判断,那声音不均匀,有轻有重。
两人借着树为盾,枪支瞄准声源。
卟踏卟踏,声响越来越近,就在两人几乎要屏气而待的当儿,视野里出现艳丽的红色。
“唔!”
一大一少的两男人,震惊的看着移动着的一抹红色,瞳目越瞪越大。
“喂,大叔,还活着没?去善后。”
少女的声音很动听,很悦耳。
“哦,好!”
被声音惊醒,树后的两男人无意识的应了一句,随之明白自己竟然走神了,不由暗恼。
“战争结束了?”钟上将随手又将伤员给捞到较空旷的地方放下。
他还似信似疑。
如果没有记错,他们才听到几声枪响,声音密集,前后时间不到一分钟,按理那么短的时间不可能同时将七人击死,哪怕是七人扎堆,以扫射的方式也不一定中要害,还得补枪,也需要时间的。
“结束了。”平淡的语气里,少女依着了附近的树。
结……束了?!
萧少呆住了。
“小姑娘,你没事吧?”
钟上将吓了一跳,急冲冲的往前。
“累。”依着树,墨泪苦笑。
人生最悲催的是什么?
是我爱你你不知么?
不是。
是想爱不能爱么?
不是。
是眼见富贵在眼前却无缘么?
不是,都不是,她觉得人生最悲催的莫过乐极生悲,很不幸的,她又遇上了。
之前,她快乐的收割着别人的生命,一点也没觉得累啊疲啊,等完美的解决掉一堆不良分子,好不容易轻松了,得,渣身躯的后遗症便来了,四肢乏力,肌肉发僵。
那情形,简直让人抓狂。
墨泪恨,恨得在心底怨天骂地的骂了千百遍。
这当儿,她感觉腿僵僵的,都快迈不动了。
累?
钟上将打了个踉跄,瞅几眼,发觉少女面色比之前更白,气息略乱。
他快跑过去,龙腾虎跃的似的奔跑带起了残叶,踩断了树枝,他飞越赶到少女身边,扶住她去有阳光的地方,那些地方太阴湿,多呆无益。
“大叔,虽然我很不想吐槽,但还是忍不住要说,你这家伙太垃圾,真怀疑你是在哪个沟沟里白捡的。”
她随手将黑家伙还给中年男人,忍不住吐槽。
“非洲弄的,能好到哪去?”中年男人关上保险,藏进内口袋。
“大叔,你去善后吧,反正这坑是现成的,你将人拖来丢进去,弄泥土盖起来就行了。”
“……”
一大一少的两男人心跳加快,咚,咚,咚,一声接一声,特欢脱,脸上的表情则是幽暗幽暗的。
“怎么,有问题?”
摇头,两只摇头摇得像波浪鼓。
“再帮个忙,将这个帮我先个地方丢上天。”墨泪看看两只,塞给中年人两只花炮。
管他们两在想啥呢,谁爱想啥尽管想,她才懒得花心思去猜。
呃!
钟上将看着手中的两只逢年过节常放着玩儿的花炮,狠狠的抽了抽嘴角,却聪明的保持沉默,啥也不说,不问。
钟小祖宗啊,你也太不人道了吧,宰了几个人,还放鞭炮庆祝?
萧少狂汗了。
等……等等,好似有点不对?
哪不对呢?
他纠结了。
钟上将扶着少女到青年身边,让两人作伴,自个寻了个地方安放好花炮,用打火机点燃。
两去花炮“咻”的升空,从疏稀可见一点天空的树枝间钻出,又飞了一段距离,“砰”的炸开,天空开出二片蓝色的星星光芒。
“小姐平安,让人接应。”
远方,蹲树下眼巴巴的等候着的青年,看到天空中闪耀的蓝芒,立即朝下面大声的传话。
“多远?”
“目测在二里之内,之前隐约传出枪声。”
一群人很快聚齐,迅速从原地消失。
“小姐发了信号。”
一处丛林内,正徐徐向某一处前进的青年们,听到砰然炸响,想找地方观看天空,奈何四周树木茂密,竟看不到,一个个心急如焚,风风火火的狂奔。
那边,钟上将点燃庆祝的花炮,自个跑去给敌人收尸。
苦催啊,他心里苦得要命,钟小姑娘也太善良,还让人帮收尸,而他堂堂上将竟无法拒绝,这太令人憋屈了。
目送着他的背影远去,萧少收回视线,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被送至自己身边坐着的少女,她以枯枝为板凳,竟丝毫没有嫌弃它硌人,这,真是钟家那位小魔头?
他忽然有些不相信了。
少女眉目如画,不抹粉施红,清清淡淡,干干净净,无论怎么看都跟在华国见过面的人是同一人,可这当儿他偏偏感觉到了不同的气质,具体说不上哪不同,可感觉就是有完全不同的气场。
“你们怎么跑这地方来了?追缉跨国毒贩,还是追拿潜逃在外的经济犯,或是在调查恐怖组织?”
等小鲜肉男看自己看够了,墨泪才漫不经心的挖掘八卦。
“追捕一个窃取华国某军工厂资料的嫌疑人。他逃离华国经越南进入非洲,我们追到塞拉利昂,不幸无意撞破一个非法组织的淘金地,被人追杀,然后就是你知道的。”他不算泄秘吧?他觉得不算,如果她想知道某些事,估计李老等人会很乐意。
“任务可有完成?”
如果没完成,呃,她就当没问,她才不要去掺一脚,这是国家某部门的事,
“饶幸完成。”成功击毙犯者,夺回被窃的东西,应该算得上是圆满的。
“唉,不管是内鬼还是间谍,我都想吐槽你们,连军工厂都能被窃,可见管理有多么的松懈,漏洞有多大大,管理人员有多么的玩忽职守,也反应了国家抓蛀虫行动还不够狠,态度不够坚决,而且,由此可见,对于某些人才还不够重视,若真重视人才,尊重学识,给足了相应待遇,估计没人会愿当亡命之徒。”
“……”帅青年被噎得哑口无言,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这确实是相关部门本身有着无可推卸的责任,可听着别人评论,就如自己的伤疤被人揭开一样让人难以接受。
“你呢,怎么会雨林来玩儿?”他憋了半天,反问回去。
望天,墨泪纠结了,她能说是自己远远的听到了枪击声,所以跑来查看原因么?
显而易见,这说不得,其实,别人枪战也好,谍战也好,不关她事,她就是怕有些非法武装组织在解决掉对手后,为了秘密不外泄,会不分清红皂白的将在附近的考研小姐也给一并灭口。
“我在追一条大蛇,追到附近,听到枪声,跑来看看。”她就看看,没想过要现身的,顶多发现不良分子秘密给清除掉,谁知竟遇上熟人,害得她不得不出手救人。
当然,这也是看他们是军人的份上,若换个对象,她未必会蹦出来,最多帮着干掉小尾巴,才不会去拣麻烦。
“哦。”他点头,这理由可以接受,他正想说话,中年男人回来了,一手挟一人,将挟死狗似的,那表情相当的幽郁,尤其是看向少女的眼神,隐晦不明。
是的,钟上将震惊,他找到了七人,每个都是一击毙命,由此可见小姑娘的枪法有准,他对过伤口,有四人死于他的那支枪下,另三人中枪后子弹竟穿透了人的脑袋,那,该有多大的力量?又是何等的枪支才能做到那样?
还有更令人震惊的事,那些人的枪支不见了,全部都不见,小姑娘没说另有逃脱,他也没见小姑娘有收缴兵器,那些家伙去了哪?
一个一个的问题,让他陷入深深的震惊,无法自拔。
“钟叔,别忘记弄点武器回来,不收白不收哟。”萧少看着当搬尸工的上司大人,笑得露出口好牙。
他骨折了,本来该疼得受不了,然那条腿已麻木,反而不觉痛,情绪与心态都没受影响。
“武器我没收了,没你们的份。”想白捡武器?她早先一步全藏进荷包了,哪轮到他们坐收渔利。
那些武器可不差,如果她没看错,是二年前俄国的新产品,有值得研究的地方。
“你?”
一大一少的两位惊讶的看着少女,她两手空空,那些藏哪?
“呶,你看看,是不是这种?”挥手,一支黑不溜秋的玩意凭空而现,正是缴来械。
“你……”
四只眼睛一凸,瞪成了两对铜铃。
成功的吓得两只目瞪口呆,少女奸笑着收回,再一扬,将自个的小软轿丢出来,自个爬进去坐了,眼睛笑眯成一条线。
老天哟,坐着树枝,踏着腐叶,很不好受啊,她都崩溃了,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的拿自己的宝座出来坐啦,哟哂,还是自己的椅子舒服。
“这……这……”
萧少怀疑自己在做梦,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疼得呲牙咧嘴。
“天赋异禀,天赋异禀!”
钟上将欣喜的大叫。
大开眼界啊,他竟然亲见见到了世上最神奇的一种天赋,它所表现的即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神奇力量,比如,可将物品藏在手心或身体的某一部位,可以藏金银玉器,刀剑之物,而它并非是无所不能的,也受限制,具体因人因时因物而易。
没有人能弄清它的原理,就连其本人也无法解释,更无法解释那些东西是如何而保存不伤己身,它或天生或后天觉醒,来得忽然,它也并非是永久性的,也有拥有了又忽然消失的。
天赋异禀者少之又少,千年未必能遇上一个,华国曾经出现过天赋异禀者,有记载的是在秦汉之期。
如今,他竟然遇上一个,怎么不令惊喜?
他站在那,都忘记干活了。
“你……你将它们藏在哪?”
萧少憋了半晌,嚅嚅而问。
如果不问,他会憋死的。
“藏在手心,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小鲜肉,你长得不赖,可也不足迷得人七晕八素,甭想挖到秘密。
……
钟上将无声的叹口气,钟家人,太神秘。
他将人丢进坑,再折回去搬运
萧少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她就不能好好说话,老啥他干么?他得罪她了吗?
看着眯着眼儿享受似的少女,他又恼又幽怨,表情活像受了气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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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