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风骚的金玲夫人
金铃夫人的芳心深处在哀鸣,才刚被无情刺穿的嫩穴又遭淫恶,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么压住了,怎也挣扎不了,昏厥过去的金铃夫人虽是逐渐清醒,可随着她的清醒,肉体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迷茫间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深怕一开眼便见到陌生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尽情驰骋的得意嘴脸。
东方宇吻上了那只红唇,让金铃夫人无法再对他发问,同时,他也加强的胯下的动作,让唇分后的金铃夫人除了只能发出呻吟外无法再向他发问了,不过,她刚才的发问,确实带给了东方宇一种温馨的感觉,让东方宇不知怎么的想看她露出更愉悦的表情来。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冲刺,金铃夫人那紧窄的小穴不停的发出了唧唧的淫荡响声,她那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了,阵阵淫水更是不停的从里面涌出,大量的爱液不但把两人的阴毛都濡湿了,更是沿着两人交合处而下,使的地上一片狼藉。
金铃夫人嫩滑的肉壁在东方宇粗壮的肉棒不停的深入浅出反复摩擦下,开始剧烈的收缩,敏感娇嫩的阴道粘膜更是火热地紧紧缠绕在内里的肉棒上。
东方宇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好象是被好几只小手紧紧握住一般,那快美的感觉让东方宇知道她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了,他强忍着快要发射的欲望,发狂般的狠抽猛插起来,这下子更是让金铃夫人娇喘连连、荡声浪吟不断。
“天哪!怎么会这样?呜……啊……”被东方宇强暴,金铃夫人开始感觉到有一股彷彿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体沖,她只觉脑子的思考能力越来越薄弱,一片茫茫然。渐渐地,金铃夫人的视线模糊了,身体的感觉已经全部集中到性器官的刺激上,阴道的淫水不断地分泌出来滋润了整个下体,粗大肉棒和体液上下耸动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不要……”被东方宇侵犯,金铃夫人竟感觉到一股不知所措的快感一阵阵流遍全身,她不由得狂叫了起来。
“啊……那里……不可以……呜……”东方宇抚弄着金铃夫人的阴蒂,阴蒂那里已充血而且变得相当敏感,东方宇的技巧十分灵活而熟练。
“不……不要……不要……”金铃夫人激烈地扭动着,大量的淫水不断地分泌出来,硕大的龟头不断地撞击着子宫,令金铃夫人感觉像要升天了似的。
“啊……再这样下去……不要……不要……”金铃夫人的声音哽咽着,她忍耐不住那股已沖上来的快感。
“怎么样呢?夫人大概快达高潮了吧?别客气,尽情享受吧!”东方宇似乎能掌握金铃夫人的身体的状态,总是恰到好处地揉弄得她魂飞欲醉,他大力地揉搓着金铃夫人的阴核,一次次往她身上攻击,她开始不断地颤抖。
“呜……我要泄了……啊……我要到顶点了……呜……”随着一股热流射进了金铃夫人体内的最深处,只觉耗尽精力﹑全身都快瘫掉的金铃夫人,听到东方宇低沉的喃喃自语,久久沉浸在感官高潮冲击之中的金铃夫人轻蹙美颦,大脑勉强有了一点清醒。
“醒了吗,我的美丽铃儿小宝贝?”耳边传来这句话时,金铃夫人感觉到一只手在她的椒乳上揉捏,同时下体再次有了刺激的湿润感,她微微睁开眼,朦胧中发现光着身子的东方宇就跪在她面前,而她雪白的双腿则高高架在他的肩膀上,同时,她也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水床上。
东方宇将金铃夫人的身体往前拉了拉,金铃夫人感到自己的阴毛摩擦在他的肚子上,于是迷迷糊糊地推拒着,却被东方宇搂住腰肢,向怀中轻轻一带,金铃夫人翻了个身,整个赤裸的娇躯便温温软软地压在他的身上,东方宇把手放到她的翘臀上,盖住她的屁股,感受着女性臀部的形状,轻轻揉搓着柔腻的臀肌。
“铃儿小宝贝,换个刺激的姿势好吗?”东方宇的嘴紧贴着金铃夫人的耳朵,耳语着。
“不要……”金铃夫人神志清醒了一下,登时羞不可抑,便用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身。
东方宇等到金铃夫人撑直双臂后才抓住她的手腕,向两边轻轻一分,说了声:“来吧。”
金铃夫人心里虽然很不情愿,但身体却只能听话地重新扑倒在他怀里,东方宇的手用力拥住她的背部,将她紧紧压在自己胸口,感觉到她的椒乳被挤压得变了型,乳头被自己的胸肌压得凹陷进椒乳,另一只手依旧揉搓着金铃夫人的丰臀,并含住她的耳垂儿轻轻舔着,金铃夫人拼命挣扎了几下,可惜经过前一场蹂躏,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很快就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喘息起来。
东方宇感到金铃夫人已经用尽了力气,趴在他身上喘息着,瘫软的身体微微起伏,身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依旧紧拥着她,或轻或重地挤压着她,用自己的胸膛感受着她椒乳的弹性,金铃夫人柔软身体和温热的汗味使他感到很舒服,当放在她丰臀上的那只手顺着黑毛丛生的裂缝向下滑去时,金铃夫人身体颤抖了一下,想再挣扎,被东方宇用力一搂就放弃了反抗。
“不要……”金铃夫人只能这样哀求了。
“不要?……那你为什么不反抗?这样不是很舒服吗?你什么都不用管,你现在是我的……”东方宇一边说,一边让手指侵入禁地,在柔软的阴唇上轻轻滑动,不时收回来盖在她的丰臀上揉搓几下。
“嗯……放﹑放开我……你这淫魔……无耻……啊……那里不能摸……”阴道再次传来能够令人融化的骚痒感,金铃夫人断断续续地骂着,却无可奈何地呻吟起来,赤裸的身体趴在东方宇的身上,最羞耻的臀部被任意玩弄,也想起自己刚才似乎说过极其淫秽而屈辱的语言,恍乎当中她真的有点觉得自己是属于这个人的。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来,再说一遍刚才的话……”东方宇在金铃夫人耳边轻声调戏着她,用言语一点点挑起她的淫乱意识,打击着她的自尊,一边在爱抚阴唇的手指上稍稍用了点力量。
“哦……”金铃夫人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抬起了头用力摇着表示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东方宇也不生气,搂住金铃夫人的脖颈,使她的头无法动弹,张嘴用力吻住了她的红唇,金铃夫人无法躲避,只好接受。
由于浑身的各处传来难耐的感觉,头部又无法动弹予以排解,无法释放的性欲使金铃夫人的腿和身体像一只肉虫般淫靡地蠕动起来,东方宇暗暗为自己的挑逗技巧而得意,金铃夫人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无意识地蠕动着自己美艳迷人的肉体……
东方宇感到金铃夫人的大腿和身体在自己身上蠕动着,光滑的肌肤和自己的肌肤不断摩擦,乱草一般的阴毛和自己的大腿和肉棒偶尔摩擦,特别她的阴唇在自己的抚弄下已经开始润滑了,他也有些兴奋起来,突然,东方宇伸长了手指,用力地按压起金铃夫人的阴核。
“啊,不要……”金铃夫人被突入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身体却立刻兴奋起来,不断在东方宇的身上扭动着。
“铃儿小宝贝,你可真是敏感呀,真是天生淫妇的身体,女人中的尤物。”东方宇手上不停,嘴上继续污辱着金铃夫人。
“不是……停……啊……”金铃夫人想要反驳,可是身体下部传来的刺激使她无法组织言语,她拼命扭动着身躯,好像这样才可以好受一些,盖在身上的被单被她弄得滑落下去。
“啊……啊……”金铃夫人羞不可耐,却又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本能地知道这样才会好受些。
东方宇却将金铃夫人双臂反到背后,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两腕,再将她不断扭动的身躯再次箍在自己胸前,同时用自己的脚钩住了她的两只脚,金铃夫人登时紧贴在东方宇身上无法动弹,可是他另一只手却更加放肆地玩弄着她的阴核,难耐的感觉使金铃夫人用力挣扎想要活动身体,可是东方宇的力量使她根本就没有可能活动。
“哦……不要……求求你放开……啊……”金铃夫人四肢无法动弹,似乎更加强化了阴道传来的感觉,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东方宇觉得自己的手指已经全被她分泌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更加技巧地调弄起金铃夫人的阴核,同时将渐渐膨胀的阴茎顶在她的阴毛上。
“不!饶了我吧!别……”东方宇翻过身来,将金铃夫人压在身下,得意地抬起她的有一条腿,毫不费力地将肉棒再次插进了金铃夫人的嫩穴。
金铃夫人逐渐清醒的芳心正自恨苦已极,偏偏她想要晕厥过去却始终不能如愿,只能闭着眼儿,面对这淫邪的侵犯,尤其可怕的是,东方宇的七彩精液太过强烈,即便他已经在自己身上泄过一次欲望,那淫邪的药效却是缠绵不退,而且身上之人一边侵犯自己娇嫩濡湿的嫩穴,一边在自己乳上尽情抚玩把弄,甚至还不忘封着自己樱唇,连雪臀上头的那双手也加力揉弄,竟在金铃夫人的害怕羞怒之中,将她体内的欲火挑动起来。
虽说心里死命地不想被挑逗,但现在的金铃夫人甚至不敢睁眼,更不可能真正挣扎,东方宇的手段充满了火热的恐怖,邪恶至极地将她肉欲的本能诱发起来,金铃夫人惊恐的发现,在这样被玩弄的过程之中,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心跳愈来愈快,有种异样的快美逐渐成形,尤其嫩穴里春泉渐渐涌出,润滑地承受东方宇的侵犯。
“不要……别这样……不可以这样……”
金铃夫人的阴道完全紧锁着,夹住了东方宇的肉棒,每一次移动,所带来的刺激都让东方宇的防线面临崩溃,湿润的内壁蠕动着,刺激东方宇肉棒上的每个部位,金铃夫人的嘴被东方宇的双唇封上,他用粗野的动作在她嘴上揉着。
天啊!刺激竟随着东方宇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金铃夫人咬住牙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愉的声音,但从琼鼻里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像做爱做到愉快时的浪荡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
东方宇的舌头强行伸入金铃夫人的嘴里,她依顺地让他侵入,似乎东方宇的粗鲁也让她很是受用,在他的热吻下,金铃夫人竟有些飘飘然然的眩晕起来,两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将身体向他完全放开,渐渐地竟沉浸到一片欢快的性交之中。
东方宇那早已憋久的肉棒很快就到了发泄的边缘,他毫不保留地开始在丰满的金铃夫人身上用劲,搂住她的肩膀,开始快速的做最后的冲刺,随着东方宇开始猛烈冲刺,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是他故意夸张地表现出来给金铃夫人听似的,没有丝毫收敛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地震撼着金铃夫人的心。
金铃夫人强迫着自己不要去听东方宇的每一次大叫声,但心中却根本无法回避这一下下清晰地插入自己体内的如此震撼人心的动作,特别是从东方宇粗鲁的声中夹杂的自己娇嫩的一下下喘息,让她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强烈的感受。
“啊……啊……”东方宇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有力,下体的快感急剧加强,几百下之后很快就达到了要射的边缘,好像是为了得到最大的快乐,他猛地往下插入,一下下将激情发泄出来,畅快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他的全身,让他浑身都达到了一种快感的顶点。
金铃夫人心中哭诉着,偏是出不了口,她只觉口里侵犯着的舌头肥厚灵活,巧妙地勾起自己的香舌在口中缠绵飞舞,扫吸着芬芳的香唾,一双美乳更在东方宇的手中不住变化着形状,却始终能在他松手后弹回原状,让他亲蜜地感觉到她的弹跳力,更可怕的是在雪臀上的双手,抓捏之间虽渐渐用力,仿佛在呼应着肉棒逐渐使劲的推进,可那痛楚却远远不若先前厉害,反而像是呼应着嫩穴里的变化,令她痛中生快,嫩穴的缩紧逐渐从将入侵者推出去,变成紧紧缠绕着那肉棒不放,切身感受着上头的火热。
伤痛的感觉逐渐被快感抹平,火热淫荡的刺激从每寸被东方宇玩弄抚摸、吻吮熨烫的地方涌入体内,金铃夫人害怕的好想哭出来,却只能死命地含着眼泪,不在东方宇面前示弱,可她的抗拒也仅只于此了,正与她亲蜜接触的东方宇,自然不会放过金铃夫人身体的反应,他的刺激愈来愈火热、愈来愈强烈,嫩穴被粗鲁撑开的痛楚,在东方宇温柔的强迫下渐渐抚平,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美妙的感觉。
“不……啊……”金铃夫人脱口而出的惊呼后面紧紧夹杂着那声凄惨的悲鸣,证明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本来她在得知目前的危险处境后,就已经开始准备反抗了,奈何,刚刚高潮后的身子显得异常酥软,根本难以迅速做出反应,惊呼声出口时,她就准备把跪在自己腿间的东方宇推倒了,奈何机体组织的反应延迟,造就了东方宇攻城略地的成功和自己痛失贞操的悔恨。
“啊……呜呜……你……混蛋……禽兽不如……”金铃夫人悲泣出声,语含梗咽的怒骂出声,可是却阻止不了那突然入侵自己那娇嫩嫩穴的巨物攻击,粗长的肉棒瞬间填满自己的幽谷密道,但还在继续往里突破着,仿佛永无止境一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金铃夫人感觉到下体传来阵阵胀痛,那股胀满感,直冲脑部,造成的晕眩比任何的时刻都要强烈,该死的是自己的肉体对于这根侵犯自己的巨物,并没有多少抗拒,那不断冒出的淫水使得本就已经湿滑不堪的粉嫩筩道更加润滑,让东方宇的动作愈发显得如鱼得水,就足以证明,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堕落,变得淫荡不堪了,这个认知使得金铃夫人悲从中来,加上失贞的打击,致使一向刚强坚韧如她,亦忍不住眼泪决堤。
“铃儿小宝贝……弟弟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你是如此的娇柔美丽,如果可以,我当然不希望伤害到你。”东方宇甜言蜜语地说道。
“哦……好宝贝……这么紧……果然如我所料……小穴……的确不同凡响啊……好好享受吧!我的好宝贝,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你是离不开我的,你的身体是如此的需要我的精液灌溉,你自己看看,夹得这么紧,我就算想要退出来,怕都是非常困难呢,哈哈……”东方宇说话的语气又再度变得邪恶起来,那粗长的肉棒亦开始在金铃夫人内娇嫩的通道中抽插起来。
“唔……哦……嗯……”对于自己的失贞,金铃夫人内心虽然悲痛却还是能够勉强接受的,她毕竟非寻常女子,和世俗的女子观念亦不同,自己虽然失贞,但是情有可原,要像世间女子一样,寻死觅活的大可不必。
最让金铃夫人心里悲愤欲死的是自己的肉体居然淫荡如斯,不曾生出反抗的意志,居然还蓬门大开,让东方宇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深深插入自己体内,还感觉到那强烈的快感和无比的舒服,怎不叫她为此心碎神伤,哀怨悲泣呢。
虽然身上的男人,正在肆意侵犯着自己,让自己感觉到那强烈的羞耻感,仿佛被凌辱的远远不止自己的肉体,还有自己那珍贵的尊严和令人无法漠视的高贵气质也一并被彻底凌辱亵玩了,可那曾经一度无比空虚的嫩穴,被填满的感觉真的很舒服,随着东方宇有节奏的阵阵律动,嫩穴深处又开始喷出大量的七彩爱液,甚至连鼻息都变得异常滚烫沉重,压制不住的呻吟,自然而然的破口而出。
那曼妙的刺激逐步融化了金铃夫人的抗拒,在愈来愈美妙的感觉游走全身之下,她的心中只有愈来愈凄苦,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邪淫的挑逗方式配合七彩精液,可以将女人的抗拒这样强烈地消除掉,一想到自己不只珍贵的处女身子被东方宇无情夺取,他还要用种种淫邪手段对付自己,让自己再也无法反抗于他,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可能被这邪恶的男人彻底征服,一辈子当他泄欲用的玩物,金铃夫人好害怕好想哭,泪水不知何时已夺眶而出,偏偏她却无法压制肉体的自然反应,体内的快感愈强烈、嫩穴还未被侵犯的部份愈空虚,她心中的苦楚愈甚,一堆难以想像的感觉混成一处,让金铃夫人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别……别这样……那么深……唔……比刚才还……还深……”东方宇捧住金铃夫人的臀部迎凑着她升降的频率出尽全力把肉棒往上挺耸,把她的小洞撞击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让她达到的快感顶峰愈趋强烈、延续得更久,泄得整个人都几乎瘫软在东方宇的身体上。
金铃夫人的阴道一张一缩地痉挛着,让东方宇的肉棒享受到一阵接一阵时松时紧的揉压感,同时她的阴道口也紧贴着东方宇的肉棒尖头发出像吸啜般的动作,东方宇不顾金铃夫人还欲仙欲死地软躺在自己身上品味着快感顶峰的余韵,让她抬抬臂部赶快将肉棒抽拔出来,强压下射的冲动。
东方宇起身站到金铃夫人跟前,指指她的椒乳,再指指他的肉棒,她立即明白了东方宇想干什么,一言不发就顺从地跪在他胯下,双手捧着两颗椒乳把东方宇那根膨胀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夹住,然后吃力地将椒乳挤向中间,用双如形成的深邃鸿沟把整根肉棒包裹了进去。
金铃夫人娇躯无力地蠕动着,紧窄的嫩穴一点一点地被他占有,方才被破瓜时还未遭劫的深处,此刻椒乳也被他侵犯到了,她只觉随着体内空虚愈来愈少,快感愈来愈强,将心中的苦楚渐渐泯灭,她骇然发觉自己的感觉已从抗拒和羞愤,逐渐变成享受和满足,身体的律动也渐渐软化,逐渐接受了那快乐的感觉,惊惧之间金铃夫人本能地挺动娇躯,让那肉棒在自己乳沟中蠕动、愈刺愈满足她的需求。
“不……不要……那里……啊……好酸好麻……呜……好痒……不要……不要弄那里……”
金铃夫人完全将原本深藏在心中的感觉宣之于口,羞惧于身体反应的她只能勉力弓挺纤腰,迎合着那肉棒在自己双乳间的抽送,让侵犯着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彻底满足。
“不……不要……那里……那里是……”
只可惜上天对她如此不平,竟让金铃夫人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一双白嫩的手温暖有力地将她的玉腿强行分开,在她无力的呻吟当中,那火热的刺激竟再次光临了刚遭肆虐的嫩穴!
本来金铃夫人才刚破身,稚嫩的嫩穴那堪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躏,虽说连遭刺穿的痛楚在无尽的快感抚平之下已渐渐麻痹,取而代之的是种种诡异奇妙的快感,可娇嫩至极的香肌,终是难堪再度云雨,但那火烫的巨物,竟丝毫不比刚刚逊色,粗伟壮硕处似还有过之,虽说一触之下,饱胀至极的感觉让金铃夫人忍不住悲吟出声,心想着自己那儿如此娇嫩,就连洗浴时纤手触及也觉震撼,现下却在酸麻酥爽之间又要再被淫玩,那里受得住?
偏偏东方宇却不管金铃夫人是否吃的消,顺着方才未干的余渍,肉棒又缓缓探入,而且这回是一进入就将她撑的满满实实,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嫩肌虽已酥麻,感觉却更加强烈,竟似经不住如此刺激,随着肉棒缓步而入,在表面上的抗拒之后便软绵绵地瘫了,无比驯服地承受他的侵犯,这回嫩穴中的痛处麻痹的更多了,肉棒的侵入竟似比方才还要方便许多。
金铃夫人美目紧紧闭着,只觉才刚流过的眼泪又要出来,她只觉自己命苦已极,可怕的是自己愈来愈有感觉,刚被破身时还痛的只想死去,虽到后来稍稍感到快美,那快感却是转眼即逝,刚刚被强奸时却是痛快各半,虽仍觉得嫩穴里头痛的要命,可那快感却愈来愈强烈,到了最后金铃夫人虽仍芳心苦痛欲死,肉体却甚至已有些能够享受到其中快乐,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犹然酸软乏力,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的当儿,又要这般快地承东方宇的淫辱,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金铃夫人一边感受着那粗壮的肉棒强行突入自己的嫩穴,饱胀彻底地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占有,享受着破处未久的嫩穴那窄紧的滋味,一边感觉自己的臀腿处仍被对方双手压制,她事先全不知道,自己那敏感高耸的双乳,可以被东方宇把玩出这么多花样,偏偏每一次动手,都令她心底拂起一丝情欲的薰风,带给她又一次奇特的感觉,口中唔嗯咕哝着,但随着那肉棒侵犯愈深,在自己身上把玩的手弄的也愈火热,金铃夫人又被挑起了淫荡的需求,纤腰忍不住微微弓起,好让那肉棒侵犯的更方便些。
这回的感觉又不同刚刚,虽说破身之后又被干过一回,但金铃夫人的嫩穴仍保有处女般的紧窄,被这样的巨物侵犯,只觉每寸嫩肉都被东方宇深刻地刺激到了,没有一寸能够逃离他的享用,加上连番淫欲下来,嫩穴中湿润滑腻,他的动作又不很强烈,是以她还能勉力承受得起,只是在身上四处巡游的魔手,却令她感觉愈来愈强烈,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动,虽羞却难自止。
金铃夫人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抗拒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东方宇的把玩挺送荡漾飘摇,虽是死命苦忍,终究还是忍不住那满怀欲望,她娇羞地发觉,自己的喘息声不知何时已脱口而出,而且感觉上不像激动难过,反而透出露骨的媚意,充满了享受的快乐,那诱人的哼喘声,似是更加鼓起了东方宇的欲火,在身上抚玩把弄的手愈来愈火辣,每下刺激都透入骨内,尤其那粗壮的肉棒,更似得到无比鼓励般,在嫩穴中渐渐深入。
等到那肉棒探入金铃夫人自己也不知的敏感深处,原该被蹂躏的无力的娇躯,竟不知从那儿又涌现了力气,整个雪臀抬了起来,好让东方宇的角度更适切地迎合她的需要,一双玉腿更不由扣在他腰间,若非金铃夫人还有最后一点矜持,只怕那修长的玉腿都要盘到他腰后去了。
没想到自己体内还有这般刺激的地方,敏感到难以想像,一被触及登时浑身娇颤,一股美妙的快感登时袭遍全身,令金铃夫人不由打了个哆嗦,陷入了强烈的矛盾之中,身体虽不知从那涌起力气,让她的腰臀轻抬,含蓄地向他要求继续攻势,可那强烈的刺激,却让金铃夫人有种又要瘫痪的感觉,好像有些什么在嫩穴深处蠢蠢欲动,因着那刺激随时都要喷泄出来。
也不知从那里浮起的声音,在金铃夫人脑中不住轻鸣,告诉她不需要再强撑苦忍,只要一放松,让那快感喷泄而出,便会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但心中的矜持却仍在苦苦顽抗,要她坚持着不可放弃,若是任那快感尽情喷发,她便要被东方宇征服,再也不可能从他的胯下挣脱出来。
偏偏东方宇不让金铃夫人有思考的空间,那肉棒仍在嫩穴中不住推送,力道虽是不猛却是下下强攻重点,步步直捣黄龙,搔的她心都痒了起来,加上那在娇躯四处不住把玩的魔手,恰到好处地担任了助攻的任务,将金铃夫人的春心推到了高处,浑不着力只能被他尽情刺激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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