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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秘书听到这,情绪开始有些急躁了,“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什么血魍魉、影魈的,我统统不知道!”
夏侯惇没有着急继续说下去,而是四周张望了一下,顿了顿,才继续说:“正如我所说,是这位影魈兄弟给了我灵感。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也就是你孙秘书陪着钱老板来我们组上报案的时候,笔录做完后的闲谈中钱老板无意间跟我提过,说孙秘书是个台球高手对吧?”
钱途回想了一下回答说:“是的,我确实跟您说过。”
“那么,想必孙秘书一定平日没少打台球吧?”夏侯惇追问道,“案件发生当天的晚上,你正是在工厂附近的惠民俱乐部打台球对吗?”
“是又怎么样?我在工厂附近租的房子,在家附近打台球不行吗?”孙秘书的语气说不出到底是愤怒还是紧张,总之是与平日讲话温文尔雅的感觉不太一样。他眉头紧皱,出气越来越粗,这样平时没有见过他这样的钱老板也有些开始怀疑,孙刚就是那个恶鬼。
“这就对了,孙秘书,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巧粉末,”夏侯惇继续说着,“起初,我还没在意那少得常人肉眼都看不到的棕黄色粉末,因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它能为我传达什么信息,直到我今天下午也在那家俱乐部打台球时才发现,原来那家台球厅使用的是棕黄色的巧粉,而现场的粉末正是你不小心擦在衣服上的巧粉末。”
孙刚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是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给予他有力的回击。
“那么,”夏侯惇的表情终于从刚刚的不屑变得凝重起来,“一个即便不在值班名单但半夜进入工厂不会令门卫警觉,能够熟悉地避开所有监视器,也不会引发工人的怀疑,又会在现场留下巧粉的人,他会是谁呢?”
“那就是那孙啥玩意呗!”站在一边听了许久的大汉开口说话了。
钱途在一旁哆哆嗦嗦地指着孙刚说道:“孙秘书,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你吗?”
“哼!”孙刚苦笑了一下,他脸上的青筋暴了起来,肤色从有些白净变得像凝固的血液那样殷红,一改之前给人文质彬彬的感觉,獠牙也吐露了出来,“早就听闻夏侯组长分析问题胆大果决,今日一见果然令我佩服!”
“过奖了!”夏侯惇笑着,好像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惊讶,反而那笑容中夹杂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而此时站在边上的其他人就不那么平静了。钱途吓得直接瘫在了地上,浑身打着哆嗦;那老妇人坐在夏侯惇车的后座上身体团缩起来,她的儿子连忙跑过把身体护在她与正在变成怪物的孙刚之间。
“既然夏侯组长知道我们血魍魉的那么多信息,那想必你也清楚血魍魉的强大吧?”孙刚完全变成了个怪物,血面獠牙,没有鼻子,只有两个鼻孔排放着炙热的气体,也没有眼睛,只有一双令人恐惧的黑洞,“我本来想在工厂里长期待下去,毕竟有那么多的青壮年供我食用,然而今天却身份暴露了。你们都得给我去死!”那血魍魉癫狂着,怒吼着,用它那血色又滴着血色浆液的爪子刺向夏侯惇的颈部。
然而夏侯惇却丝毫没有想要躲闪的意思,只是依然站在那里保持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在众人以为夏侯惇就要被血魍魉刺到的时候,那血魍魉的利爪却在离夏侯惇喉咙一公分的位置停住了。众人望去,只见那血魍魉的胸口处随着一个微小的爆破而出现了一个手心大小的空洞,贯穿它的身体,而且正在扩张,越来越大。
“咋回事?”大汉显然是吓了一跳,四周张望着,寻找声音的来源,“周围有人开了枪还是怎么?”
老妇人和钱老板虽然没说话,却也在左顾右盼地寻找着。
“别找了,一个合格的狙击手是不会那么轻易让人发现的。”夏侯惇这句话让众人的目光又回到了那血魍魉的身上。
“可恶!是驱灵弹!”血魍魉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空洞,受到驱灵弹的影响,它的身体不能动弹,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消失。众人也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不过半分钟,血魍魉便消失成了几粒血色光粉,也被秋风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