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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听得一愣,“这谁啊,大早上的。”
“是个委托人,”这时乔丽丽上前和夏侯惇解释起来,“早上一开门就来了,说是请人驱邪,还凶巴巴的,张谦接的。”
“我看他就挺邪性!”夏侯渊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出来,想到昨天张谦也是东奔西颠地忙到那么晚而今天一上班就要面对如此暴躁的委托人,不免心中愤愤不平。
“驱什么邪,你知道吗?”夏侯惇问乔丽丽道。
“不知道,”乔丽丽摇了摇头,“就说他们一家子的事不想太多人知道。”
“一家子人?”夏侯渊问,“还来了一家子是怎么着?”
“两口子带着孩子来的。”乔丽丽解释道。
“行了,你快上楼吃饭去吧,”夏侯惇往楼梯一指,然后抬腿往接待室走去,“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夏侯惇来到接待室,见张谦正坐在沙发上和对面的看起来像是一家三口解释着什么,便上前问道:“怎么了,我这在外面都听见动静了。”
“你是这的负责人?”对面的成年男子见夏侯惇进来,有提高了些嗓门,“你管管成吗?”
夏侯惇没有理会那男子无礼的态度,从张谦手中接过填了一半的委托表,见上面只是填了一些基本信息:男的叫陆宝瓶,女的叫邢岚,还有他们看起来十五六岁左右的孩子叫陆行,还有联系电话,其余有关委托的口述内容完全不提。夏侯惇皱了皱眉,问张谦,道:“怎么连事件叙述的记录都没有?”
“没法有,”张谦站起来,一脸无奈地看着夏侯惇,“反正就说是孩子每天做噩梦,让咱们驱邪。”
“老做噩梦,那不就是定向魇嘛。”夏侯惇接道。
“是啊,”张谦打了个哈欠,脸上挂满了疲倦,“我也觉得是定向魇,就让他们叙述详细一点,问问他们接触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初步分析出定向魇上身的原因,确定了它成形不成形,是怨灵性的还是厉鬼性的,我们也好制定解决方案啊。”
“要什么方案啊!”陆宝瓶愤愤地站了起来,“来了先给我调查一底掉,身份证、电话、住址,问了一溜够,还不能走,还得问,你们都是骗子吧?”
“行了,你回去歇着吧,昨天忙那么晚,”夏侯惇拍了拍张谦的肩膀,“这块我给你盯着。”
“组长……”张谦带着困意,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夏侯惇。
“去吧!”夏侯惇冲着张谦一挥手,坐在了陆宝瓶一家对面的沙发上。
“那麻烦您了。”张谦点了点头,走出了接待室。
“你是组长?”陆宝瓶也坐了下来,带着高傲的口吻,“那你给我说说,这事能不能办。”
“陆先生是吧?”夏侯惇又仔细看了一下没填完的委托表,从茶几上抄起一杆笔,“用不用当着您孩子的面,我来教教您,怎么着说话才叫有礼貌。”
“嘿,你什么意思啊,你!”陆宝瓶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行了行了,”一旁怀里搂着陆行的邢岚用手拍了陆宝瓶一下,“你闭会儿嘴吧。”
“听不懂什么意思?”夏侯惇不屑地轻笑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邢岚怀中的陆行,见这个十五岁左右的小男孩眼神有些迷离,心想这孩子定是受了不少惊吓,也没再和那陆宝瓶争执,“睡醒,身上有淤青吗?”
“什么?淤青?”邢岚反应了一会儿,然后马上点了点头,“前几天我们孩子说做噩梦,我们都没在意,就昨儿半夜睡醒了,发现孩子胳膊上有个手印。”
“手印?”夏侯惇放下笔,指了一下陆行,“掀开袖子,我看看。”
邢岚忙掀开陆行右胳膊的袖子,露出了那个人手形状的淤青,给夏侯惇看。
夏侯惇撑着茶几,半坐起来,仔细看了看。他判断,那应该是个和陆行差不多年纪的孩子的手印,很纤细,或许是个女孩的。淤青很重,说明怨气很重,但是从陆行的精神状况来看,这个定向魇还没有在梦中对他采取暴力残忍地行为,这说明这个定向魇还处于怨灵阶段,没有完成厉鬼化转变。这不禁让夏侯惇有些疑惑,从这个手印上获取的信息来看,这个定向魇生前年龄不大,被定向者是这个叫“陆行”的男孩,定向怨气极强,那么,到底在这个男孩和那梦魇之间,到底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