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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芬抬了抬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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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高中时期，刁爱菁是班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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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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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刁爱菁，还有一个女生的关系是不是比较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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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都是张子尘的推理，不过还是要再确认一遍才让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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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和爱菁，还有美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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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们王家庄中学的李光明老师，你认识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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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程泽要问的重点，李光明，山前大道案子的被害者，是王家庄中学的一名老师，就在王家庄村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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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件案子已经差不多结了，前因后果弄得还算是清楚，但第一，杀人嫌犯老秃在羁押室里被毒杀身亡，凶手还没有确定，第二，李光明这人的父母籍贯一概查不到，就像一名黑户一样，只知道他在王家庄独居，也没有子女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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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李老师？李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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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不知道警察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过她的身体已经忍不住地跟着话语颤抖了，李老师。。。之前自己也已经听说了，就在王家庄侧面的地里被人杀了。。。爱菁。。。爱菁就是当时李老师的班长，可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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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的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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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程泽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瞬间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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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错，我们高中时候李老师就一直是我们的班主任，爱菁也当了三年的班长，特别受器重，为此李老师还单独给她开过好几次小灶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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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刁爱菁成绩一直很好，考上了石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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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美女，你不用担心什么，大家都很安全，有人民警察保护着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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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尘一把拦下了还要继续发问的程泽，冲瑟瑟发抖的小芬笑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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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还没等程泽反应过来，张子尘已经拉着小薇往外面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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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姑娘，抱歉打扰你了，这是我们的工作，也请你谅解，不过也请你相信，人民警察会保护好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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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低着头偷偷看着程泽，这才缓缓止住了身体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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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让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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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必要再问了，本来案子就已经足够复杂了，咱们现在只需要抓住一头，狠狠往外拽就好，再多的线索，只会起到干扰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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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尘没有警察的那一套做派，刨根问底也不是现在所有事情的重点，问到自己想问的，然后照着自己的感觉继续追查下去这才是张子尘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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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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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现在这步，如果你能跳出现在，站在未来回过头来看的话，这一切的一切，错综复杂还是错综复杂，不过简单的联系却又显得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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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永远是分两头说，身在局中，谁又能超脱于外，明眼看清一切？何况是当自己还乐在其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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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现在应该和局里汇报一下，你们稍等”程泽的声音里有些不自主地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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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还没有穿越山前大道，程泽就先琢磨着跟局里汇报一下，毕竟这也算是查出了点眉目。可就在程泽的手刚摸上手机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张子尘一回头，抬手握在了程泽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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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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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先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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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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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泽自己也没有发觉，对于张子尘的话和决定，自己的下意识地在默默接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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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老秃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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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刁爱菁这案子，张子尘现在最担心的就在这，就算你再神通广大，就算你再有千万条线索。可线索的那头站着一位知根知底，又手拿剪刀的人，一切的线索和努力都是白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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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聪明人，话从来不用多说，程泽摸上电话的手转而使劲攥了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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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小子就别毛手毛脚的，前面的事情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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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对于程泽来说，不太好，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人，偏偏要来指挥着自己做着做那。。。而且指挥得还挺对，这才是让人恼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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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村，程泽几个大步把张子尘和小薇别在了身后，准备打问一下李光明的住址，毕竟之前山前大道的结案底不是自己做的，具体的被害人住址，还真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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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既然天刚黑，各家也都基本忙着做各家饭了，那不如我们直接来猜猜李光明住哪家，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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