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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我快等不及了。”陈英咽了口唾沫,勉强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来人将手里的药倒出两颗,递给了陈英。
“警察没有难为你吧?”陈英喝完药,长长地舒了口气。
“不会。”来人说道。
“你是谁?王志呢?”陈英听到来人声音,突然警觉起来。
那个人不再说话,转身向外面走去。
“你……你是。”陈英感觉眼前模糊,那个白色的人影来回晃动,一阵腹痛开始在肚子里搅动,她眼前一黑,歪倒在了床上。
五分钟后,一个男孩出现在了病房里,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木盒,兴奋地推开病房。
看到病床上的陈英,男孩愣住了,他颤抖着将手伸到陈英的鼻息间,跟着身体悚然一惊,手里的木盒落到了地上,木盒摔开,里面有一个黑色的胶囊。
月光照进来,男孩的脸清晰地映在面前,他是王志。
王志呆滞了几分钟,然后迅速收起地上的胶囊和木盒,轻轻退出了病房。他沿着来时的路很快走到了医院的后门,然后从后门旁边一个排水管道里钻了出去。
此刻的永城,如同一个安睡的老人,没有一丝声音。王志拖着长长的背影来到了一个电话亭面前,犹豫几秒后,他从口袋拿出一张电话卡插了进去,然后拨了一个号码。
“喂,110吗?我要举报一件事。”
“什么事?”
“一个月前的招魂案……”王志刚说了一半,忽然感觉身后有东西,等他想回头的时候,后脑却被人重重击打了一下,然后他眼前一黑,晕倒了……
你会为爱人付出什么?
生命?金钱?或者其他?
陈英和王志有一次在看一本杂志的时候,上面有一个测试题,问的就是这个问题。当时陈英笑嘻嘻看着王志问:“你的答案是什么?”
王志毫不犹豫地说:“生命。”
“为什么?”
“因为我欠你的。”
陈英不再说话,紧紧抱着王志。
王志也是来自单亲家庭,他和陈英不同的是,他的母亲在他八岁的时候便去世了。父亲又没有本事,每天酗酒,喝醉了便打他。父亲对他的放任不管,让他从小便学会了在社会上游走。
也正是这样的性格,才让他轻易地接受杜灵儿的条件,变成了一个伤害陈英的恶魔。那个晚上以后,陈英像一个受伤的小猫,被杜灵儿骑在了身下。
陈英不再有笑容,很多时候她会狠狠地看着王志,那一眼,除了恨,更多的是怨。王志的心受到了重重的击打,他的眼前总会想起陈英的眼神,那个眼神让他彻夜难眠,无法遗忘。
终于,王志找到了陈英,开始了他的忏悔。这个忏悔除了告诉陈英自己的错误,更多的表达是他对陈英的爱。
陈英最开始一语不发,然后黯然流泪,最后失声痛哭。
年少的爱,只是那一瞬间,便足以让他们用一生去赌注。
王志开始想办法向杜灵儿要陈英的照片,可是杜灵儿并不买账。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神秘人联系了他们。
“只要你们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保证让你们安然无事。”
那个男人的话是他们黑暗中唯一的光明,他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阴谋也在那一刻悄然启动,等待他们的是命运的洗礼,而悲剧却从一早就已经注定。
窗外夜色如墨,此刻是这个城市最阴冷的时候。以前上实验课的时候,老师曾经说过,人的身体最冰冷的时候是死亡的时候,但是死亡也比不上手术刀的冰冷,因为手术刀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现在,他已经从手术刀的正面翻到了反面。
人生无法重来。
躺在地上的人动了一下,似乎醒了过来。
他转过了身,手里的手术刀发出了耀眼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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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拉的样子比之前更加苍老了。
陈池已经确定米拉是一个情妇,只是不能确定她到底是谁的情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和郑浩龙有过一腿。
“你和郑浩龙在一起做过什么坏事吗?”乔梦梦又问了一次。
“哈,坏事?什么叫坏事?上床吗?”米拉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妩媚的笑容,可惜在苍老的脸庞上显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