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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孝,男,21岁,高中学历,景城市八台镇前进乡人。2000年高考落榜后,他选择复读,一年后再次参加高考,结果还是名落孙山。之后黄永孝就随其叔父进城,曾经在多个建筑工地打工,但每次从业时间都不长。后经其叔父介绍在该建筑工地打工,因其有一定文化,被安排做测量员。黄永孝被捕的时候的确穿着一件很旧,但是洗得很干净的白色衬衫。
方木对犯罪嫌疑人的外貌、家庭背景、工作环境、生活习惯的描述与黄永孝的情况惊人地一致,唯一的出入就是黄永孝父母离异多年,黄没有男性兄弟,只有一个姐姐,早随着母亲嫁到了外地,已经断绝了来往。但这已足以让干警们对这个貌不惊人的男孩刮目相看!
方木解释说:从现场遗留下来的线索来看,凶手进行强暴时,是采取后入式体位。这是一个颇有意味的姿势。它象征着凶手在行凶时,渴望征服的快感。那么他在现实中,多半会是一个失败者。
将不正常的性虐杀行为作为发泄对社会仇恨的方式,这意味着凶手很可能是一个与女性无法建立正常联系的人,而这种人往往在一个缺乏女性关怀的环境中生活。同时,具有这种性心理的人年龄不会太大。因此,凶手应该是男性,年龄不会超过25岁,家中没有女性长辈,或只有兄弟,具有挫败的人生经历。
关于案发地点。建筑工地的顶层,诚然是满足凶手征服城市心理的好地点,同时也意味着他对于这类场所的熟悉。因此,凶手应该是一个在建筑工地有从业经验的人。而这样一个性心理异常的低收入者,可能去过某些色情场所。他的经济能力不允许他去嫖娼,比较合适的地方是那些低档的、常常在午夜之后放黄色录像的录像厅。
而尸检又表明,其中一个被害人左手的指甲撕裂,在其尸体仰卧位置附近发现的断离的指甲中,发现了不属于被害人的皮肤组织。这很有可能是在与凶手的反抗过程中所造成的。如果是从背后挣扎,那么被害人的双手能够接触到的部分,最大可能就是凶手的双手。既然指甲是被撕裂的,也就意味着指甲在划破凶手皮肤时,肯定是与某种坚硬的物品接触后发生撕裂的。而这种坚硬物品极有可能是一块金属质地的手表。
一个在建筑工地从业的人,戴一块金属质地的手表,这本身就有点不同寻常。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想表现出他的与众不同。那他就应该是一个具备一定文化水平的人。在建筑工地打工——具有一定文化——有人生挫败的经历——年龄不超过25岁。最贴切的答案是:一个来自农村的高考落榜生。如果是这样一个人,那他一定还有其他的方式来表现他与其他民工的差别。例如一件区别于沾满水泥的工作服的白衬衫。那么,他就是一个短发、偏瘦、戴眼镜、有一件白色衬衫、左手腕戴块金属手表的人。
方木讲述完自己的理由之后,专案组的干警们一片沉默,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复杂的表情。的确,当推理的过程被一步步抽丝剥茧般再现以后,破案似乎是一件水到渠成、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而这个过程,又有几人能准确地迈出第一步呢?之后,方木几乎成了景城市公安局的“顾问”。在他的协助下,一共破获了一起绑架案、一起敲诈勒索案、两起杀人案。在上述案件中,方木对犯罪嫌疑人的特征描述对案件的侦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听完这个故事,邓伟有些将信将疑地问道:“那个叫方木的学生,他在给犯罪嫌疑人画像?”丁树成点点头,笑着凑过来,表情神秘地对邓伟说:“你知道罗纳尔多为什么是世界第一前锋,而郝海东就不能吗?天赋!这家伙有察觉犯罪的天赋。”
现在,邓伟就要去找这个据说有察觉犯罪天赋的家伙:方木。
工地的顶层,诚然是满足凶手征服城市心理的好地点,同时也意味着他对于这类场所的熟悉。因此,凶手应该是一个在建筑工地有从业经验的人。而这样一个性心理异常的低收入者,可能去过某些色情场所。他的经济能力不允许他去嫖娼,比较合适的地方是那些低档的、常常在午夜之后放黄色录像的录像厅。
而尸检又表明,其中一个被害人左手的指甲撕裂,在其尸体仰卧位置附近发现的断离的指甲中,发现了不属于被害人的皮肤组织。这很有可能是在与凶手的反抗过程中所造成的。如果是从背后挣扎,那么被害人的双手能够接触到的部分,最大可能就是凶手的双手。既然指甲是被撕裂的,也就意味着指甲在划破凶手皮肤时,肯定是与某种坚硬的物品接触后发生撕裂的。而这种坚硬物品极有可能是一块金属质地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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