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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未能确切指出“雮尘珠”的情况,但他竟以几片树页以及两句问话,就断出了“长生”二字,结合最近经历的事件,无不吻合,这八卦之数已精奇如斯,倘若有十六字,那真可神通了。
张赢川说今日机数已尽,再多占则有逆天道,刚得聚首,却不得不又各奔东西,卦数之准与不准,皆在心思与天机相合,也许失之毫厘,就差之千里,刚才所起的一课可以作为参考,不可不信,也不可尽信,愿君好自为之,日后有缘,当得再会。
我把他所言的卦辞都一一牢记,从西藏回来后,若是还有命在,一定再去拜会,于是双方各留下了地址,我一直将他送到山下的车站,方才惜别,我站在原地,回味那些卦辞,竟又觉得其中奥秘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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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七名成员
回到北京之後,我将遇到同门张赢川的事情对众人讲了一遍,按他所推机数,祗要带著"雮尘珠"到西边走一趟,有些问题自然会迎刃而解,"遇水得中道",要去有水的地方才能有进展,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悬挂在天空之上的仙女只湖,关於魔国的事,在历史上没有任何记载,祗有藏地唱诗人口中的"制宝珠王武勋诗篇",才有相关的信息,等一切准备就绪後,我打算先行进藏,去"拉措拉姆"湖畔,找我的喇嘛阿克,如果喇嘛还健在,他一定可帮忙找一位天授的唱诗人。
Shirley杨把一份进藏装备物资的清单给我看了看,问我还有甚麽需要补充的,这些装备有一部分要从美国运来,其馀的一些传统形的工具,则需要由大金牙搞来,买不到的也由他负责找人定制,最少需要十天以上的时间,才能准备齐全。
我对Shirley杨说祢来筹备物资我还能有甚麽不放心的,我想不到的祢也能想到,不过一定要准备大量生姜,至少照著六七百斤准备,对於生姜,咱们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全都给他榨成姜汁,带到西藏去,到雪山去挖九层妖楼,没姜汁根本没办法动手。
Shirley杨和胖子都觉得纳闷,胖子问道:"带这麽多姜汁熬姜汤不成?我看还不如多带些白酒,在雪山上御寒,喝白酒才行。"
我对胖子说,你们没去过西藏雪山,所以不知道,以前我们部队在昆仑山一个古冰川裏施工,那千万年的玄冰,结实得祢们无法想象。抡起镐来砸上去,就是一个白点,普通的工具根本就切不动那些冰,但这世上一物克一物,物性皆有生有伏,就如同米醋可以腐蚀夯土层,用姜汁涂抹至凿冰的工具上,就可以迎刃而下,虽然肯定不及切豆腐来得轻快。却省得好大力气,咱们不知道九层妖楼在冰下多深,祗有尽可能多的准备姜汁。
没过几天,大金牙那边就已经把"发丘印"做好了,我见时机成熟了,就对大金牙说,金爷祢现在就是中英香港事务联络小组的组长了,是时候把那明叔约出来谈谈条件了,於是大金牙立马去和明叔通了消息。回来告诉我,明叔那边正跟农妈盼红军似的等著咱们呢,当晚就要请众人去府上详谈。
我们全班人马,总共四人。来到了明叔那套幽静古朴的四合院裏。明叔说他这边已经都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出发进藏,但还缺一样镇屍的东西。
我对明叔说:"法家祖师古镜虽然同了,还好我找到一枚发丘天官的铜印,纵然是湘西屍王,被这印上的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字押上,也永世不得发作了,这枚铜印不仅能克屍变,更能挡煞冲神,九层妖楼裏的邪神,同样不在话下。"
明叔说:"这就太好了,我祖上多少代都是背屍的,加之在南洋跑船那麽多年,那边风俗使然。所以对这些事非常迷信,有了这件东西,不管能不能用得上,胆子先壮了,要不然还真不敢去动冰川水晶屍。"
明叔把那枚"发丘印"从盒子裏取出来端详了一番,我怕他看出破绽,赶紧对大金牙使了个眼色,大金牙立刻就此印的来历猛侃的一通,说得云山雾罩,加上我和胖子在一旁有唱有合,总算是把肯叔瞒了过去,毕竟这枚压印也是件古物,仿古斋做旧的手段也堪称天下一绝,明叔虽然浸淫此道已久,但对"发丘印"一物毫不知晓,所以被雪困住暂时唬住了。
明叔说胡老弟,听祢的意思是,祢们是"摸金校尉",这次总共出动三个人,除了金牙衰仔不去,由祢带头,还有这位靓女和那位肥仔,既然祢们肯帮手,咱们一定可以马到成功,从雪山上把冰川水晶屍挖出来,有言在先,九层妖楼裏的明器一家一半,冰川水晶屍归我所有,然後这屋裏的古董随便挑,就算是报酬了,做成了这笔大买卖,都够咱们吃上几生几世,回来之後便可以就此金盆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