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于是先把Shirley杨先从背上放下来,让她平卧在石板上,同胖子一起再次走到那老蔓近处,我仔细观察那个女子,她并没有头发眉毛,但是五官具全,颌尖颈细,双乳高耸,怎么看都是个长相不错的女人,当然除了皮肤的颜色绿得有些吓人。
再往下看,这女子并没有腿,或者可以这样说,她被包裹在这疱子一般的老蔓之中,双腿已与这植物化为了一体,难分彼此,用工兵铲在她身上一碰,那女子的表情立刻发生了变化,嘴角上敲,竟然就是在发笑。
胖子刚才被这女人吓得不轻,这时候也回过神来,对我说:“这大概不是人,更不是粽子,老胡你还记得咱俩小时候听地那件事吗?”
我点头道:“没错,问这不应,抚之则笑,想不到世上真有这种东西,咱们军区里有一个老首长就亲眼见过,当年红军长征,兵困大凉山的时候,刘伯承曾单枪匹马去和彝人首领小叶丹结盟,当时有一部分红军与大部队走散了,他们在彝山里就见过这样的东西。”
这绿汪汪的美貌女子,是肉蓕,一种罕见的珍惜植物,在古壁深崖的极阴之处,才会存在,凡具地气精华的植物,都会长得像人,但既是数千年的老山参也仅具五官,而这木蓕,竟生得如此惟妙惟肖,真是名不副实,快要成精了,已经难以估量这人形木精生长了多少年头了。
我对胖子说:“听说当年那些红军战士们以为这是山鬼,用大片刀就砍,结果从山鬼地伤口处流出很多汁水,异香扑鼻,结果他们就给它煮来吃了……,他们管它叫做翠番薯,告诉他们这是木蓕,我估摸着,这也是木蓕一类的东西。”
胖子说:“哎呦,这要真是木蓕,那可比人参值钱了,咱们怎么着,是挖出来抗回去,不是就地解决了?”
我对胖子说:“现在你背着一大包明器,我背着Shirley杨,哪里还再拿得了多余的东西,所说这东西有解毒轻身的奇效,只是不知能不能拔千年古尸的尸毒,而且你看这老蔓也断了,它失去了养分地来源,不到明天就会枯萎,我看咱们也别客气了,吃了它。”
胖子正饿得前心贴后心,巴不得我这么说,抡起工兵铲,一铲子下去,就先切掉了一条木蓕的胳膊,一撅两半,递给我一半说:“献王那没脑袋的尸体,裹在那块烂肉里,随时都会追上来,没功夫象革命先烈们那样煮熟了,咱就凑合着生吃吧。”
我接过来那半条人臂形的木蓕,只见断面处有清澈汁液流处,闻起来确实清香提神,用舌头舔了一点汁水,刚开始觉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甜头,但稍后便觉得口中立刻充满了浓郁的香甜,味道非常特殊,再张嘴咬了一大口,咔哧咔哧一嚼,甜脆清爽,不知是因为饿急了,还是因为这木蓕精本就味道绝佳,还真有点吃上瘾了。
我旁的胖子三口两口之间。就早已把那半截木蓕手臂啃了个精光,抹了抹嘴,抡着工兵铲又去切其余的部分。木蓕被砍了几铲。它的身体好象还微微颤动,似乎疼痛难忍,随后就不在动弹了。
我们从山神庙进入溶解岩岩洞之时,本带了约有三天的食品。但到进入古墓阴宫之前,就被胖子吃得差不多了,一路亡命,体力消耗得很大,都饿得够戗,总算找到点能吃的东西。当下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我胡乱啃了几口,就觉便体清凉,腹内饥火顿减,Shirley杨昏迷不醒,我拿了一大块木蓕,用伞兵刀割了几个口子,捏住她的鼻子给她灌了下去,Shirley杨雪白的脸庞上。笼罩着一层阴郁地尸气,此时喝了些木蓕清凉地汁液,那层尸气竟有明显减退,我心中大喜,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双又把些木蓕切烂了。连同糯米给裹住伤口,招呼胖子,让他把包里那些没用的东西扔下几样,将那些剩余的木蓕都装进密封袋里,一并带上,此地不宜久留,必须立刻动身离开。
胖子挑了些地方的金玉之器扔在地上,把剩下地半只木蓕都填进密封袋里,我顺手把那颗献王的人头拿了过来,塞进自己的携行袋里,若是再被追得走投无路,就只好先拿它来脱身,总不能只为了这肥身保后的“雮尘珠”,先在此断送了性命。
这样一来,我们又多耽搁了七八分钟,但总算是吃了些东西,恢复了一部分精力,我身谷底的深潭望了一望,墨绿一团,似乎没什么异动,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地平静,不把那尸洞彻底解决掉,就绝没个完,于是背上Shirley杨,同胖子沿着线道向上攀爬,继续我们的逃亡之旅。